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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想到。 或许潜意识里他在找着什么,只是还不明确罢了。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乾隆迷糊间慢慢的睡了过去。 梦里,他眼前不时的晃过一个人影,仔细看时,能看到那人袒露这的背,背上那蝴蝶骨随着主人的手也跟着起伏着,以及那人微侧过身子时胸前那浸在水中的两点殷红,想看清楚的时候总是有着氤氲的雾气遮挡着,什么都看不见,乾隆着了魔般把手抚上那人的身躯,掌心下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在手掌下移到那人的腰腹时,对方还会发出挠耳的呻吟声,这声音让他下腹一紧,情不自禁的他抱住了眼前的人,把那人锁在怀里的满足感,还有那人低沉的喘息声,让他把持不住的xiele出来。 刚想把这让他情不自禁的的人转过身来看清是谁,那人去在他怀中消失了。 惊惧的乾隆在梦中醒了过来,感受着自己亵裤下的东西有些羞恼,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不说现在的自己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是以前阿哥的时候,身边就没少过通房丫头。这真的是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 不能否认梦中那人给自己的感觉很特别,很熟悉,在努力回想时却怎么也记不起来,梦中的事他也就记得那个让他念念不舍的身影,恼怒自己这么大个人还做这种梦的乾隆也没了睡意,换了套衣裤便就这么看书看到了天亮。 不明乾隆纠结了一晚上的永璋难得有个好眠,在温泉中舒展过后消除了疲劳的身体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轻松很多。 一大早起身在庭院中习武的永璋感受着这山间清爽的空气,让身体都舒展开来的永璋见到乾隆的时候难得的展露了个愉悦的笑颜:“儿臣给阿玛请安,阿玛吉祥。” 一夜没睡的乾隆有些疲惫的看着精神很好的永璋,那愉悦的神色也把他一晚上不眠困倦给赶走了不少,“永璋这会就那么精神了?” “启禀阿玛,托阿玛的福,儿臣昨晚休息得很好。”收完武,永璋询问道:“阿玛脸色不好?是昨晚没休息好么?” 听着永璋的询问,乾隆有些不自然的随便说道:“咳,还好,永璋可用了早膳?还没的话让老唐准备就好。” 见着乾隆像是不想多说的样子永璋也就没多问,“那阿玛也一起用膳吧,儿臣洗浴后便过来。” 在安静中把早膳用完后永璋询问要什么时候回宫,乾隆见着在这也无事,也就说着是时候回去了。 往山下走时,永璋回头驻足的看了一阵子“真不想离开这么快啊。” 看着这样的永璋乾隆无奈的说着:“又不是不能来了,永璋要喜欢,过阵子再一起来,这儿离京城也不远就是了。” “阿玛说得对,是永璋多虑了。那下次阿玛若得空前来,请别忘了儿臣。儿臣在此谢过阿玛。”永璋笑着的对乾隆说。 也不是不知道下次能来,只是这地方呆着舒适,有点不舍罢了。 永璋和乾隆两人往来路行去,半晌走了出去,马车还在昨日的地方等着,两人上了马车,乾隆因昨夜一夜没睡,上了马车就开始犯困了,坐在乾隆对面的永璋看着乾隆这样困倦的样子便说道“启禀皇阿玛,要是皇阿玛不嫌弃,可以枕在儿臣腿上略作休息,地方到了儿臣再叫醒皇阿玛可好?” 见永璋这样说,乾隆确实也困得不行,也没多推拒便枕着永璋的腿躺了下来。 乾隆躺下后,一股轻微的皂角香气围绕着他,乾隆感受着那清淡的香气,清新淡雅,不似花香那么刻意,“是今早沐浴过后留下的吧?”这样想着的乾隆在这若有似无的香味和马车行走时的晃动中,乾隆睡了过去。 看着熟睡后的乾隆,永璋是第一次看到乾隆的睡颜,不似平日的严厉,柔和下来的表情让乾隆好似年轻了几岁,靠的近了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皇阿玛昨晚怕是没睡好,累得狠了。’想着便让手护着乾隆的头让他睡得更舒适一些。 一个时辰后,马车行驶到了紫禁城外。“阿玛,阿玛,我们到了,要是还困回宫再睡可好?”边轻微的摇晃着还在睡熟的乾隆,边说道。 听到永璋的声音,乾隆迷蒙的睁开了眼睛“这是到了?今儿还真快。”再闭了下眼缓过神,乾隆便也起身了。一直围绕着乾隆的清淡气息随着起身也消失了,乾隆想着有点可惜,不如回宫也让人准备了自己用?这气味自己倒是很喜欢。 下了车,吴书来已经在外候着了,“奴才恭迎圣架,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吴书来昨儿这宫里可没发生什么事吧?”乾隆问的当然是后宫中的事,暗卫们带来的一般都是前朝需要处理的事,后宫的也只能回来再问了。 吴书来神色有些为难道,连忙近身凑在乾隆耳边细禀。 听完吴书来的话,乾隆脸色便黑了下来,转身让永璋跟着,便往养心殿走去。 永璋在身后有些不明所以,也没多问,跟在乾隆身后走去。 到了养心殿外,就见着永琪跪在殿前,永璋是明了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应该是跪了一晚上的永琪,形象有点萧索。 看到乾隆从外面走回的永琪有些吃惊,连忙喊着:“皇阿玛!您听儿臣说啊。” 他一直以为乾隆在养心殿的,所以才在殿外跪了一夜,没想乾隆还真不在。‘不过没关系,这样自己跪了一晚上便不是自己心里想的皇阿玛不理自己,而是真不在,这样也好。’ “闭嘴!跟朕进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永琪,乾隆喝道。 吓得闭上嘴的永琪才注意到跟着后边的永璋,瞪了他一眼才跟着乾隆走进去。 “这关我什么事,这仇恨也太莫名其妙了。”这样想着的永璋摸摸鼻子也只能无奈的跟着走进去。 进到殿里的乾隆对着永琪喝到“昨晚吴书来不是和你说朕不见客么,你跪在外面像什么样?啊?你是想至朕于地?”想着永琪一晚上跪殿外,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怎么了自己的儿子,没有的事让别人乱猜,混账东西。 被喝得一愣的永琪没想到结果是这样,‘不是应该皇阿玛心疼的问自己为什么跪一晚上么?然后自己把今天街市上遇到的事情一说,皇阿玛就惩罚那恶毒的三哥,自己得到个见义勇为的好名声么?’ “启禀阿玛,儿臣是有要事向您禀告啊,儿臣不得已才在殿外跪的一夜啊。”永琪抬起头,湿润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