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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嗝的消息会给他带来什么。街心公园跟他之前来时似乎没什么两样,穿着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还在和她mama玩捉迷藏,扎着一捆氢气球的老伯买了份凉粉,蹲在他的气球下面狼吞虎咽,发传单的超可爱布偶还在——没有,布偶已经摘下了头饰,现在正坐在休闲座椅上脱身上剩下的臃肿部分,一个监工模样的人拿着个袋子站在旁边,将布偶的衣服装进袋子里。张小白解锁手机屏幕,惊觉刚刚要发给墨水的消息还是草稿状态,忙按了发送,接着编辑下一条信息。他本想问她在哪,看遍这街心公园,也不见她的影子,秋风却在这时送来了一段悦耳的叮咚声。像是谁家的门铃,从“布偶”坐着的位置传过来。于是,张小白向那里看去,正巧,脱掉一半布偶服装的人也转过头,向他这边看过来。一瞬间,张小白只觉,画面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小孩子吵闹的声音听不到了,行人杂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就连五颜六色的氢气球也失去了颜色,褪成了灰白的背景。他的眼里,现在,只剩了顶着汗湿头发的墨水。她身上的颜色,她眉眼带的笑,是那样养眼,就连她伸手跟人要报酬的动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或许,这就是缘分天注定的奇妙之处。可画面不会定格,时间更不会停止流动,张小白迈开步子向墨水靠过去,听见她跟收道具的那人讲:“按我们之前说好的,今天的报酬换成两张成人票。”“给。”那人递出票,装好袋子,不忘给自己点上根烟,吐出个烟圈之后,像看白痴一样看了看墨水,又同情地瞥了一眼张小白,便走了。他第一次见不要真金白银,只要门票的,这年头,怪人是越来越多了。墨水长这么大,什么样的嘲讽没见过,这种眼神攻击还停留在幼儿园水平,她才懒得理会。“看。”像巨龙炫耀刚得到的宝石一样,墨水向张小白炫耀她刚到手的门票,“我们一会儿去这儿吧,市中心新开的,听说很受欢迎,就是门票有点小贵,不过现在都不是问题啦。”看着门票上“华府游乐场”几个字,张小白已经不知道该找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从心底涌出的暖流忽然便欢快的奔腾起来,汹涌着,咆哮着,像是能一瞬间冲破他的心防。“游乐场啊,你想去?”张小白接过门票,看着票面上印的简介,“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去游乐场就是幼稚?”墨水顺了顺汗湿的头发,有些懊恼被张小白看到她这副模样,“还有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保护什么的,我发现,你被一些固有观念毒害不浅。以后跟着姐,姐帮你把这些小念头都刨掉。”“女侠饶命。”张小白学着古装剧里的江湖门徒,对墨水拱了拱手。这世上最难制约的,就是人的思想,他从小被灌输的那些观念岂是说变就能变的?那他还是他自己了吗?墨女侠有这想法,勇气倒是可嘉,但实际cao作起来,估计遭罪的是他。“你这衣服上沾的什么?玻璃碴儿!”借着午后的阳光,张小白身上没抖落干净的玻璃渣立时入了墨水的眼,“你刚从哪过来的?怎么这么快?”张小白清楚,墨水是担心他又惹了什么麻烦,但这次的事情真跟他没关系。“我这几天,天天在家闷着,寻思伤好得差不多了就出来逛逛,没想到逛到这儿了,正巧看到你给我发的消息。”他搓掉衣服上的玻璃渣,“至于这个,刚过来的时候,遇到个酒疯子,我躲得快,没事。”“倒是你,不是说去面试吗?怎么跑这儿发传单来了?”☆、19“发传单就是我面试的工作啊。”墨水一边说一边向他身后瞧去,确认真的没什么可疑人物之后,才稍稍放了心。张小白虽然怂,但欺负他的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师父交给她的防身七式里,有几招挺适合他的,要不,教他几招?张小白“咦”了一声:“现在发传单也需要面试了?”“当然,一个上午二百,可是个肥儿缺。”墨水拉住他往公交站走,却不想张小白突然抓住她的外套,一提,便盖住了她的头,墨水强忍着没把他摔出去,向他瞪眼,“你做什么?”“挡风,等汗退了再拿下来。”张小白缩了缩脖子,墨水刀一样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尽管一闪而逝,却还是把他吓得够呛。他故作镇定的四处望了望,看到一处便利店,“你等我一下,我去买包纸巾。”“喂,这样很奇怪欸。”墨水抹了下额头的汗,现在这样子,汗孔都是打开的状态,确实不该吹风,所以这样包着就包着好了,她没有动。可是,她为什么觉得,张小白有些报复的意味,他上次被打成猪头,她让他盖住头去警局,现在,他也要让她体验一回当街“变装”。“在想什么?快擦擦汗。”张小白回来得很快,他摊开手,递给她一包纸巾,“这样确实挺奇怪,不过你本来就是个怪人,挺配的。我也是个怪人,跟你站一块儿,也挺配的。”墨水抽着纸巾,不去管张小白的话里有什么深意。她怪吗?张小白怪吗?他们只是看上去跟常人有些不同罢了,这世上之人生来不就是不同的吗?就像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世上也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即便是双胞胎,也会有区别。而正是这些区别,才使得每个人能成为一个个独立的个体不是吗?何来,奇怪之说呢?“你这几天,都是在做类似的兼职?”两人来到公交车站,墨水一手扯着盖住头的衣服,一边雀跃地看着站牌上的换乘路线,不太能理解张小白这低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是啊。”她说,声音自然地就像是在吃饭睡觉走路呼吸。张小白抿了抿嘴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穿着那个布偶衣服的时候,能看到外面吗?”墨水奇怪:“只能看到一点。”“我半个小时前被你塞了一张传单,你有没有印象?”张小白问。墨水坦然:“没印象,我只顾着发了。”其实,若说印象,她似乎还是有一点的,塞给他传单的时候,她本能的感到一丝熟悉,但当时没有多想,所以也没有细看。“墨水,你吃过饭没有?”张小白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没吃的话,我们去附近吃一顿吧。”墨水笑:“吃过啦,有工作餐的。你呢?吃了吗?”虽然工作餐是面包加火腿肠,但吃过了就是吃过了。张小白抬起头,看见墨水被衣物挡住一半的笑容,他便也笑了:“我也吃过了。”虽然面条没吃几口,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