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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神神秘秘活八十!☆、第二十六节:三堂十主我换了一张平凡的脸,穿着一身无奇的瀚海门服,走在瀚海的小径上。三三两两的弟子在附近,大多数都在交头接耳嘻嘻哈哈。而谈话内容,也不外乎是秘境那一起大案了。我走得很慢,细着耳朵想要从他们口中听出一些内容来。“那两名弟子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可以干得出屠杀同门的事情!”一名二十几的青年弟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听说干出这件事的那两个人,都是清浊堂主的弟子。”他们在说的正是铃丘和椎名,清浊堂主是他们的师父吗?瀚海的书籍里面提及过,瀚海的门主仙尊身居山隐,弟子大多几百年不得见,而这么大一个瀚海,必然会有一个机构来管理。这就是瀚海的“三堂”。清浊堂乃是“三堂”之一。而清浊堂主当然就是十位权力管理者之一了。铃丘和椎名的师父居然是这十位之一。“听说这两个坏蛋,本来已经通过了长老测试,即将被升为高级弟子。”那咬牙切齿的青年人说道。青年人旁边的一个胖子听得吃惊:“这种人居然差点作为高级弟子?”高级弟子显然可以享受更高的修炼特权。“对啊!”那咬牙切齿的青年人愤恨地点点头,“好像是突然被堂主长老发现,他们两人一个修了邪术,一个堕了魔性。但是长老似乎不忍将他二人逐出我瀚海,才降为了最低级弟子,以示惩罚。”胖子听得淬了一口,气哼哼地说道:“哼,这种人!长老就不应该仁慈!”“哎。”青年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最低级弟子死了一大半,留下的活儿没人做,就只得让我们来做了。真特么倒霉!”“也不知道三堂十主会怎么决定,万一这最低级弟子死完了,非得把我们降下去怎么办?!”胖子也听得心惊rou跳,他掰着胖乎乎的手指说道,“洗衣,扫地,打水!我们哥俩折腾了五十年,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些个破事儿!”我听到这里,再将一个胖子,一个青年重新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怎么看最多也就三十岁,这就又打了五十年的水了。看来修道者的年纪都不可信。而这两人对惨绝人寰的悲剧之后,最终只关心以后会不会再洗衣打水,我又叹了一口气。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虽说书籍里面提及过,定罪罪大恶极的弟子,会在抓住他们过后的两个月后,三堂十主才开始判决。但是这一次的事件非常恶劣,其中又弥漫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我不敢断定唐异子等人,会不会使出诡计将判决提前。那么我要去的悔己炼狱究竟在哪里呢?我虽然本力突飞猛进,但是修为仍然不够,不可能凭借我的眼睛就看得出瀚海的禁地。这时候,一个念头在我的脑子之内萌芽了——我自己犯罪,不就自然而然地进入悔己炼狱了吗?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去一个地方。清浊堂。当我站在清浊堂面前的时候,被两位面色严肃的师兄拦了下来,其中一人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了一个睥睨的表情,冷冷笑道:“你是谁,我瞧你修为,不过是最底层的弟子,你有什么本事进这清浊堂?”我叹了一声。这时候另外一位师兄看着我,仔仔细细瞧着我的脸,脸上有些许怀疑,他说道:“你是谁?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一句话还未说,那位嘲笑我的师兄又开口了,他背的长剑立在身后,似乎想要吓唬一下我,顺便嘚瑟一下本领。我又叹了一声气。我说道:“师兄,您眼力很准,我现在修为确实是一名最低层的弟子。”见我回答得诚实,二位严肃的师兄似乎缓和了一些神色,其中一个又质问我:“你一个修为最低层级的弟子,来这清浊堂做什么?”我朝着他微微笑了笑,慢慢说道:“师兄,您也知道最近最低层弟子被屠杀的事情吧。”这时候二人的脸色一黑,其中一人甚至有些愠怒,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你一个修为最低的弟子!也想来我们清浊堂,对我们师父指指点点了?”“自然不是。”我淡淡地摇了摇头,脸色没有露出太多表情,“我是那件事的幸存者。”听我说完这句话,二人的表情又起了微妙的变化,他们面面相觑,而后眼神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脸上。这时候我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个笑:“能够从这种事情里面幸存下来,我依靠的,可不只是运气了。”本已经摆出剑来吓唬我的师兄,重新将剑收了回去,原本一阵本力的激荡也消失得毫无影踪,二位师兄的眼神又再看了看,对我好像增添了一分的信任,而这只有一分的信任,就已经足够了。这个笑容在我的脸上维持得长久,我说道:“二位师兄,现在能帮我通报堂主长老一声了吗?”笑容的威力是无穷大的——所以在长老准许我进入清浊堂之后,我又朝他们二位露出了一个笑。清浊堂前有一小片花草,应该都是由本力相保护,才可以成长起来的花草。这些花草看起来细小又瘦弱,但是我用力一看,发现它们周边成长起来的灵力,根本就不可小觑。又走过了一段曲折的小径,眼前是一间小小的屋子,看起来其貌不扬。来带领我路的,并不再是某一位师兄,而是穿着一身蓝白相间衣裳的师叔,这位师叔我认得他,虽然我的脸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法术,他也必定认得我——他是那一位用法术送我们进入秘境的师叔。他的身材宽厚,面无表情。怪不得那时候进入秘境的时候,他叫得出铃丘的名字,他知道小黄毛的习性,甚至他在施放法术,将我们带走的那一刻,他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这一位师叔,也已经早早知道了这一场原本的苦rou计?眼前这位师叔自然听不见我的心中言语,他的神情淡漠,随即说道:“堂主长老便在这之内了。”话语说罢之后,他转身便走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再左顾右盼地打量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眼前这道门。可是堂主长老并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屋子在外面看起来小小一间,显得朴素又平凡,可是当我进入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之内居然无限大,难道屋子之外的那一个形象,只是一个障眼法?这明明是室内,屋子里居然笼罩着一层一层的雾气,我不敢随意深入拨开,于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堂主长老,弟子有一件事想要说。”“那你为什么不先把你的脸取下来?”一道宽厚的声音,透过了重重的浓雾,进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