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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燕循口称姐夫,傅澄连道不敢。二人年龄相仿,都是极其聪明之人,莹尘特意空了位置出来,让何青在门口把风。她则开始生火烧饭,也不知道太子表弟饿了多久了,从房梁上取下腊rou,切成薄片,和方才泡过的米和在一起,又放了两勺猪油和盐,不一会儿香味就传来了。又把豆角切成小段放好水和辣酱,放在小罐子里,再放进灶膛里。园子里韭菜也熟了,割了一茬韭菜,和鸡蛋一起炒起来。闻到香味的燕循早就饿了,他能够混进玉昌城实在是不容易,哪里敢大喇喇的去吃东西,何青伺候燕循,主子都没吃,他自然也不敢吃。简简单单的几个菜做好了,她根本就没怎么听傅澄怎么安排,她想她是很相信傅澄的。她不会比傅澄聪明,想好这些了,她专心做起饭来。饭锅飘来腊肠的香味,莹尘用锅铲拌了一下,再加上切的细碎的青菜颗粒,盖上锅盖。燕循已经在锅前站着了,莹尘把他还是看做跟衡哥儿一样:“还等一会儿就熟了,我们在这里物产贫瘠,就委屈你了。”“看表姐说什么话。”燕循自然是极为聪慧的,方才傅澄来和他说了。先就近安排一个身份,总这么躲着不是一回事,军户所内最有可能认出他的人就是秦侍玉。毕竟林家以前就是京城一小官,根本不够格见太子,傅家也同样。但秦侍玉不同,她曾经是沈琇的妻子,算是沈贵妃娘家人,她是认得太子的。所以只要避着秦侍玉就成。但这么一想,秦侍玉妇道人家,平日出门都少,又何苦来这里。只要燕循在这里落户了,住的又稍微远一些,谁又知道。大隐隐于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莹尘把锅盖揭了后,单独把饭菜盛了出来,何青还是要伺候他。却被傅澄拉了一下:“为了不被发现,何公公还是去云城吧,你比太子更好认,若是你被认出来,人家找太子也容易多了。”“这……”何青方才守在门外,是以没有听到傅澄和燕循商量的话。见燕循点头,他都急哭了:“太子爷,若是没奴在身边,您吃饭洗衣这些可都要人做的,您怎么照顾自个儿啊。”“何青,你去云城吧。这些事你不必担心,这都是小事。等我在这里扎根下来,我就让你过来。”燕循笑道。这个时候还镇定自若,傅澄心下赞叹,也不愧是崇康帝教出来的。吃了一顿饱饭,何青就从后门走了,傅澄也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药水,让燕循把脸涂黑了,五观虽没变,但却是另外一个样子,显得更“憨厚”朴实一些。燕循改名叫陈仁,傅澄在军户册上记下他的名字,并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待吃晚饭时,王全伸了个懒腰出来,见大家都已经坐下吃饭了,他迷迷糊糊道:“你们今天来的早。”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大家都好像心情很好似的。沈夫人瞪了他一眼:“就是你来晚了,也不知道你瞌睡怎么那么多。”王全讨好一笑,不再想其它的。这顿饭吃的很快,和往常一样,衡哥儿闹着要去外边玩,沈夫人抱着他出去了。傅澄带着莹尘回房,二人皆松了一口气。第51章别管我们“直接调一个新人来军户所,恐怕有心人查也查的出来,老陈头从山东逃荒过来玉昌的,他婆娘早就死了,儿子死的也早,我听赵文说,他也就这两天的事了,我想让太子过去扮作他的侄儿,只要老陈一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老陈的侄儿了。”傅澄和莹尘解释道。这种安排再恰当不过了,莹尘颔首:“你说的没错,这样安排倒能保他一时之安危。”一世她不敢奢望,太子既然有大志,那必定是纠结力量要和奉元帝一较高下。自己这个小小的地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时的栖身之所。傅澄笑道:“你明白就好了。”他知道窝藏太子的风险,但若莹尘因怕他知晓瞒着他解决了,就是没把他当自己人,他现在想想前世沈莹尘之所以落草为寇,恐怕和饶君羡那一次下手有关系。其实沈莹尘本人其实并不是那种冲动、冒失或者是对权利欲望很重的人,人在得到什么后,必然会失去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老陈头死后,他侄子替他打幡送终,承继了他的香火,军户所悄悄的多了这么一号人。沈夫人偷偷去送过几次饭,也不敢久待,这件事情,除了傅澄夫妻和沈夫人,家中竟然无人知道。又说到了六月,莹尘癸水已半个月未来,她和沈夫人说后,停了房事,待下个月一查,果真是有喜了。傅家上下自然欢喜非常,傅澄特意去玉昌城里买了不少桂圆干和红枣回来,一天一个鸡蛋炖着喝。这七月份军户所倒是有一件大事发生,那就是三年一次的比武,先在旗内比,比完再各个百户所、千户所选拔人进京参加武举。饶君羡本人已经是武进士了,他又是六品千户,不需要再去冒风头,倒是积极的替千户所选人才。傅澄当仁不让头一个选上去,其实选不选傅澄无所谓,但傅澄好像挺出名似的,别的千户所都知道他的名字,若是没去好似自己作弊一样。偏莹尘觉着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了,“我原本还可以跟你喂招,现在看来你只能单打独斗了。”看妻子满脸的不高兴,傅澄笑道:“这有什么?这个比试哪有孩子重要,你快别多想了。”见他如此,莹尘也只好安心养胎。倒是饶老太太听闻她怀孕了,还特地拿了一只猪脚上门看她,沈夫人连忙出去迎去。饶老太太和沈夫人也是老相识了,说话并不客气:“我干闺女怀孕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我,要不是仇太太说给我听,我还真是不知道。”沈夫人陪笑,“她这才两个多月,也不方便对外头说,仇太太那是话赶话的问到了,要不然我们哪能不告诉您。”莹尘正是嗜睡的时候,坐在待客厅打了个打哈欠,见饶老太太进来,忙上前去扶。饶老太太也是奇怪,对外人无限的宽容,对自己儿媳妇却苛刻的很。她问起莹尘怀孕的情况,莹尘笑说:“我就是想睡觉,现在还看不出别的。”“孕期都是这样的,总比我那儿媳妇好,怀个孕挑嘴挑的,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半夜要吃什么辣子面,把我们君羡折腾起来,亲自跟她做面条吃,我这个亲妈都没尝过儿子手艺啊,结果做了,又不吃,你说,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莹尘不禁为林淡月鞠了一把泪,沈夫人也老实道:“都是这样的,你看我们莹尘看着壮,也挑食。我女婿早上起来做的糊塌子、春饼,看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