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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够彻底了,我只能看见与大自然搏斗的动物。”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衷心祝你非洲之行一切顺利。”莫一晨也不再多说——他明白在异国人群中寻找熟悉身影的心情。 “一晨,我也衷心祝你可以和心上人在一起。”姚佳音握住他的手,“虽然我不明状况,但道理在哪儿都一样的——不应该没有努力过就先放弃。我真的希望你能够获得幸福。” “谢谢。”莫一晨抱了抱她。 围观群众只看到姚小姐泼辣挥霍的形象。莫一晨庆幸自己能看到她真诚的这一面。 宾客离场,姚小姐作为主人家自然得送客,但她这回不干了,直接坐上车让司机送她回家。“一晨,真的不用我送你么?”姚佳音给他订了市内酒店总统套房。 莫一晨摇摇头,“不了,我自己一个走走。”今晚思绪太多,他想一个人好好理清。 姚莫两人就此说再见。 莫说前路无知己。这一次的再见,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会。 莫一晨到衣帽保管间取回外衣,出来就看见严初桥与钟琳正往这边的门口走来。 两人表情愉悦,气氛融洽。 就在莫一晨愣一下这瞬间,六目对视。 因在宴会之初介绍过,也算认识了,钟琳朝他微笑示意;莫一晨点头回应。 严初桥却敛起愉悦神色,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么从莫一晨身边经过,步履未停。 也是。“他们”这一个整体,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何须驻足亲热寒暄。 他们会步出门口,坐上车,去往某一处;之后或促膝长谈,或把酒言欢,或芙蓉帐暖度春`宵,他统统无法知道。 顿时,莫一晨觉得内心像干旱土地噼里啪啦爆裂开一道道生硬豁口。 宴会期间,严初桥尚能控制情绪;但现在看见莫一晨,胸腔内突然“腾”地升起无名火,经过对方身旁时对方一副淡如水的表情更是火上浇油。他每离门口近一步,心里怒气愈发无法抑制——已不是能用“火”形容,简直火山爆发!严初桥几乎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头将那人拖到阴暗角落里狠狠地、狠狠地虐待一番—— “严先生!”思绪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 严初桥兀地站住脚步,大脑里有一秒是茫然的;回头看,真的是莫一晨在叫他。 莫一晨上前几步,“……严先生,我有些事情需要麻烦您,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 真奇怪。明明一秒之前还怒海翻滚波澜万丈,这一刻却——怒气呢还是有的——竟有期待的心跳声如大鼓咚咚震天捶动! 严初桥转头看向钟琳,“Catherine,你先上车。” “好的。” 严莫二人移步至门外不太显眼的地方。 “什么事?”严初桥保持面无表情。 “……我在本城的房子已经卖了,今晚没有落脚的地方,不知道严先生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临时编的借口破绽百出,且言外之意明显不过,莫一晨说的时候不禁微微低头,遮掩发热的脸。 叫住严初桥时,他其实头脑一片空白,只遵循内心冲动——不能让对方就这么和别人走了。但话说了出口又觉自己太鲁莽,怕会再一次被对方鄙视。这般矛盾心情,令他不能直视对方。 于是他错过了严初桥眼里精彩的变幻。 这回好了。那些个怒火全被浇个精灭,欢喜从天而降顷刻如同洪水泛滥哗哗涌过心头——如此大怒大喜跌宕起伏,真会惹出心脏病! 莫一晨见严初桥没有回答,心坠到了深处。正想体面些地打圆场,对方却开口了,“你先在这里等等我,钟琳刚来本城,我至少应该先送她回去。”说着说着,语气不自觉愈加温柔,“你等等我,我就来接你,你别乱走,嗯?” 莫一晨抬头看他,密密的睫毛一扇一扇,“嗯。” 43. 严先生上车后就后悔了——怎么能把莫一晨留在原地。 自己应该带他一起上车——当时高兴得昏了头,没来得及考虑细节。 要是莫一晨等烦了怎么办?或者姚小姐还要他陪着怎么办? 严初桥几欲开口让司机返回了,但钟琳初来乍到对车窗外一切都好奇的表情令他忍住了失态的举动。 钟琳来到本城,严家安排她住在市区的物业里,并配有佣人数名听候差遣。 好不容易送她到达,伊人委婉地请严先生留下喝杯茶,后者微笑,“抱歉,我还有公事需要处理,不便久留。” 离开后,他立即吩咐司机原路返回。 大街两旁商铺彩灯在车窗外连成一道道耀眼光线,严初桥只觉车速慢,又吩咐司机再开快一点。越来越接近七号会所,他的心忽然又加速跳动;每跳动一下,兴奋雀跃就跟着溢出一些,像火花星子啪啪落在地上滋滋作响。 会所工作人员正在场内打扫,莫一晨站在室外一盏路灯下,边抽着烟,边等待车轮转动声响以及车灯光亮。 他吸的是春泉,口感恬淡柔和,伴着夜风沁入心脾,丝丝清凉;但因着心是热的,那微薄寒意也就算不上什么。 但他也不是不忐忑——严先生真的会回来接他吗? 此时电话响,莫一晨看了看来电显示,马上接起,“严先生。” “你在哪里?我快到了。” “我在会所南门外的小路旁。” 未几,车子在他面前停下。 严初桥走下车来。 此时两人的心情是一样的——见到人,心安了。 两人上车后,车子再次起动。 后座安静,只有街景不断在窗外倒退。 不知第几个红灯,莫一晨开口问,“……我们要去哪里?” 严初桥回答,“我的住所。” “……”莫一晨不再问话,但心热得能冒气。他没有带他去什么星级酒店,也没有带他去什么严家别馆,而是带他去“我的住所”——与B城那不久前才定下来的住所不同,这才是他一直居住的地方。 思及此,莫一晨觉得,即使严先生这么做只是为了一时方便,他也觉得很足够了——足够他日后与对方再无瓜葛之时慢慢回味。 昏暗中,莫一晨无声伸出一手,探进严初桥腿间,隔着布料轻轻地覆那热源所在。 “!”严初桥一惊,转头看他。 莫一晨慢慢抬眼。那两把小扇一点点扬起,目光深而幽而润,仿佛密密稻子底下若隐若现的乌青水光,恰窗外一车经过,车头明亮刹那掠过他的眼,霎时就有无数惊鸿从严初桥心里腾翅飞起,勾夺所有心神。 若他特意来引诱,又有多少人能不受蛊惑。 见严初桥并未阻止,莫一晨的手指不疾不徐地移动游走,严先生闭眼无声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突起,暗示极力忍耐。 因司机在,他不能立马将莫一晨按入怀里撕咬一番,于是一手覆上那放肆的手,握住,夺过主导权,以对方的手掌心包住自己裆部,似轻若重地揉搓。 未料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