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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摩擦,特瑞发出浓重的吸气声,全身紧绷。 男人观察着他的反应,似乎想从他的眼中找到一点故事中瑞廉王子的痛苦表情。 当扯掉内裤的时候,他满意地得到了这个结果。 “欢迎光临凯斯宾之家,现在开始上演幽深王国的瑞廉王子这一幕。” 他丢掉剪刀用手指试探着特瑞的后庭,那里紧紧关闭着并且因为手指的触碰更加猛烈地收缩起来。 “第一次?” 他把手指用力顶进去,特瑞从喉咙里发出一下古怪的呻吟,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别害怕亲爱的,你会很快乐,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可以令人快乐,你很快会明白这一点。” 他不断地用手指在他下面进进出出,特瑞的脸涨得通红,他很健康,几乎不去医院,也不会做这方面的检查,没有人碰过那地方。 男人摆弄了一会儿,自己也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迫不及待地拉开自己的裤子,但是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这种时候被打断显然很让人生气,他本来不打算去开门,但是就在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的时候,听到了门外的叫喊声。 “唐纳德先生,我知道你在家。” “噢,妈的。” 他一边作出要杀人的表情一边把东西塞回去并且拍了拍特瑞的脸颊:“别乱动宝贝,我很快就回来。” 这个叫做唐纳德的男子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门上的铁链钩住了只能打开一点,他从门缝里往外看,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外,是他的邻居弗兰克斯。 “晚上好,有什么事?” 弗兰克斯敲开门后看到他新搬来的邻居满脸是汗十分恼火的样子,他有点吃惊但很快说:“我想来告诉你先生,你的音乐开得太响了,我太太有神经衰弱,而明天必须赶着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见面会,刚才她喊着说要去叫警察,而我只希望她今晚能好好睡觉……唐纳德先生,你究竟在干吗?” “噢噢,好的,很抱歉,我会把声音关小些,我正在做一些……运动,对,是运动。” 弗兰克斯皱着眉然后有稍微挑起了一下:“一边听匈牙利舞曲一边做?” “是的,我喜欢那音乐。” 唐纳德这样说的时候,室内传来了一下什么东西挪动的声音和低低的呜咽声。 “那是什么?”弗兰克斯向里面张望了一下,但是什么也看不到。 “是电视机。” “唐纳德先生,你一定要开着这么多视听设备做运动吗?” “请放心,我现在马上就去关掉,所有的。” 乔尼?唐纳德关上房门,重新回到他的客厅,他没有继续刚才的动作而是给了特瑞一个耳光。 “你差点让他发现你了,贱货!”他跑去楼上关掉了音响然后又下楼来。 唐纳德握住特瑞的脸颊,强迫那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 “我本来想好好的对你,但看来不行,男人和女人一样,你需要被人好好干一场,这样才会懂得怎样不给我惹麻烦。” 他重新解开裤子掏出yinjing,并当着特瑞的面开始手yin。 那恐怖的东西渐渐变硬,唐纳德一只手抓着特瑞赤裸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家伙往他的后庭使劲捅,但那里太紧了,根本进不去。 于是他粗暴地用手指去挖,强迫它张开。 特瑞来回地晃他的脑袋并且不断地撞着椅背。 当那个小小的洞口稍微有那么点突破之后,唐纳德非常用力地挺身,特瑞似乎听到自己被撕裂的声音,那声音简直跟他的衣服被撕开时一样。 他用力的吸了口气,就像生产中的女人抵御阵痛似的,腹部不断地上下起伏企图缓解那痛苦。 他在心里喊着,欧,上帝啊,他进来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强jian,但现在这成了事实。 特瑞被连续不断的冲撞弄得痛苦不堪,并且产生了晕眩。 希望这是个噩梦。 凯斯宾国王和他的儿子,还有那把银椅,他记错了,那只是个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 希望这是个噩梦。 他闭上眼睛这么想。 第四章 绿眼睛的猎物 一张新的照片被放在办公桌上,粉红色的回形针夹着后面的档案。 “欧!”麦克扬了扬眉毛:“粉红色的。” “因为今天是周末。” 奥斯卡坐到他的桌子上,然后半侧身体看着他。 “安德鲁?凯斯的个人档案。” “还有他的照片。” “他看起来不像个变态。” 照片上的男人很严肃,稍微带卷的短发,眼睛是深棕色,留着点胡子,这让他显得很沧桑,容易给人留下经历过那么些风浪的印象。 事实上,安德鲁?凯斯非常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如果他正常一些的话应该很容易组织一个健康幸福的家庭。 “很多人在没有犯罪的时候看起来都很正常,我不相信有谁会天生长着一张犯罪的脸,这种事大概只有心理学家能解释。”奥斯卡望着安德鲁?凯斯的照片:“听说这家伙出狱的时候很健康,那方面也一样。” “你好象很希望他能够洗脱嫌疑?”麦克笑了起来,外面传来敲门声,艾许莉推门进来说:“要咖啡么?帅哥。” “好,谢谢。” “你呢奥斯卡?” “噢,我以为这里只有一位帅哥,你在叫我?亲爱的艾许莉。” 探头进来的金发美女侧着她漂亮的脸蛋等了一会儿,她和坐在桌子边上的男警员面面相觑,最后终于妥协似的说:“一杯咖啡和一杯加冰块的白兰地,奥斯卡,警官们上班的时候不允许喝酒,要是被发现了别说是我倒给你的。” “只有你明白我的心,蜂蜜。” 门被重新关好,奥斯卡摸了一下鼻子回过头来:“我们讲到哪儿了?” 麦克笑着说:“讲到安德鲁?凯斯和你一样正常。” “咳……对,很正常。”奥斯卡拿起桌子上的档案:“他因为非法拘禁,暴力虐待他人身体以及性侵犯等罪名被判入狱17年零9个月。” “刑期比以往相似案件都要长。” “你知道他干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出狱以及周报上的那些事,他入狱前我还是个新丁。” 奥斯卡望着他的眼睛说:“这个疯子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男孩,他不断地强暴那孩子有五年之久,用各种不同的方法折磨他,安德鲁是个聪明的家伙,为了不引起邻居的怀疑他经常搬家,我们之所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那一次的惨叫实在太响亮,邻居们甚至不想去了解发生什么事就直接报了警。” 奥斯卡把上身凑近麦克,他压低了声音说:“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那孩子全身都是伤,简直体无完肤,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