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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挞伐起来。身体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胸口皮肤似被粗糙墙壁磨破,□□烧灼似地痛痒微微立起,身体深处却有什么在渴求着,痛感似乎正在褪去,换做这湖水般的涟漪,漾起一丝快意。雨从檐上滴落,两人纠缠着,喘息着从唇间溢出的□□,似是借着月色越发大胆起来。余梦溪已经忍不住射了出来,双腿已是站不住,半跪着让那人进入。可身后的人似是半点发泄出的意思也无。突然觉出身上人抽出身体,身体一阵空虚,那人的火热突然抵上□□,此时那里已是粘腻非常,混着之前泌出的欲液,就那么契了进来。已非疼痛可以形容,又似充实满足地渴求着更多。身有残缺,虽家人爱护,但常年寂寥,未对他人动心。余梦溪回身看他,□□熏染下的男人,平日里严谨斯文不在,此时的他野性而充满张力,心中突然生起一种天长地久之感。若是和眼前这人,相守白首,安然一世,便是心愿。男人看他分神,随之吻上,又是一场沦陷,相缠越紧,两相欢愉。身体律动加剧,高潮临近间,后颈低垂出一条优美的曲线,不假思索地咬上去,然后身下是几下狠狠的冲撞,一股guntang释放在身体深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全身,淹没了所有言语,只剩喘息。情不自禁同那人双手交缠,耳鬓厮磨。 背后突然空了,韩雨潮起身,用里衣帮他清理了下身体。然后便去湖边清洗去了。身体热度渐渐冷却,心中不知怎的不安起来。他实在没有力气,四肢发软,盯着韩雨潮的背影不觉间睡过去了,半昏沉间听得那人回来,感到身体被抱起“梦溪,我抱你回去。在这里睡着要生病的。” 日上三杆,余梦溪才悠悠醒来,若非闻到一股清香,腹中又饥肠辘辘,怕是要睡到天昏地暗。段其琛正在不远处整理马上的行李。 “雨潮呢?” 未及回答,一碗奶白色的羹递至眼前,韩雨潮低眉带笑“梦溪定是饿了,试试愚兄手艺。” 微抿了一口,甘甜中回旋着一丝苦,但跟奶味混着相得益彰。一股熟悉的香气“这是桂花?” “嗯,这是桂花杏仁羹,我见院子里有杏仁树我便摘了些甜的,在后院厨房用水煮过然后再捣成浆放些桂花,虽说杏仁不能多食,但这秋燥季节适量喝些颇有益处。幼时我娘常做给我喝。” 食指大动,就着羹吃了些干粮。心底似是勾起千般柔肠。“雨潮待我真好。” 段其琛在一旁听着不高兴了,“ 梦溪这就觉得好了!你吃了那么多我姨父从西域带回的奶酥,怎么没说过半句好字!” “那不一样,这是雨潮亲自做的。” 眼看两人又要掐起来,韩雨潮赶紧道,“其琛也去厨房盛碗尝尝吧。” 段其琛也是随口说说,不同余梦溪争辩,刚转身行至穿堂,顿了顿脚又打趣道,“梦溪你嘴皮子这么厉害,没招来什么山鬼狐媚么?” 余梦溪想起昨晚迷乱□□,脸颊顿时绯红。 韩雨潮接话道,“山鬼未见着,倒是遇到了一棵桂树精,似是仙人下凡,与我纠缠求欢。。。” “雨潮胡言乱语些什么!哪里来的什么精怪。”立马打断,语调暧昧,却觉出一丝娇嗔,段其琛看着这两人情态,心中生出几许猜测,却不点破的往厨房去了。 第4章 第 4 章 停停走走已走了三月余,终于要到京城了。余梦溪对韩雨潮更是情浓,眼神几乎整日胶着在对方身上,私下夜里两人胡天胡地的也不知做弄了多少回。 七日前便修书给表兄洛寒江告知情况,现下定到了。果然,人方至城门口,小列兵士前,一青年将领,迎头而出,来人身材高大,面目俊秀,可能是多年戎马带着难以忽视的杀伐之气。 “梦溪表弟,多年不见。姨母姨丈可好?” “父母均安,表哥真光风霁月,在京城的人言八斗材将,建安风骨。此等才气梦溪自愧弗如。” “哈哈,梦溪谬赞,咦不知这两位是?” “表哥这位是韩雨潮,我们中途遇上结为至交”韩雨潮微微抱手,洛寒江打量几眼,觉得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 “这位是段琪琛,段老尚书的公子,幼时我们还一起玩过,你记得么?” “记得啊,就是那个爬树爬的太高下不来,哭着求我救他下来的那个小其琛么?” 段其琛早已忘记这般糗事,这番被人提起竟有些脑羞成怒。对眼前这个青年将军半点好感也无。要不是碍于梦溪情面,他简直想掉头就走。只迫自己沉默着不搭话。 “两位如不嫌弃,便同我跟梦溪一起回洛府,安心准备春围吧。”诚意拳拳,语气又铿锵有力,带着武人特有的强悍决断让人不敢违逆。 洛寒江正值回京休沐,犬戎近年似是隐有暗涌,又快入冬,战事短日内挑不起来,便也借这段时日陪陪家中母亲。 京城的冬不同于南方,空气十分干燥似是灰尘也会被冻起来。庭院中寒梅初绽,暗香沁人。细雪悄然而落,压的枝头还有地上一片雪白,地面松软踩上去咯吱声响。除却洛寒江这个武官,其余人都在忙于会试,难得闲暇时分,让下人在中庭撑起伞盖,四人红炉焙酒,赌书泼茶,时有罗雀憩立枝头,此间风雅真当世莫及。四人正论到当朝吏治,新皇登基两年,根基已渐稳固,轻徭薄赋,大有大兴改革之势。余梦溪正道,“官吏清则天下兴,若百官均严恪于己何愁皇祚不稳。” 韩雨潮摇摇头,“梦溪祈愿甚好,却须顾及时情,无酷吏无以清吏治,非常事非常手段。”洛寒江看着韩雨潮慨然之态,脑里突然浮现出一些旧事,眉头微皱,突然道“雨潮,随我至书房,兄在朝中遇到一些事情,须雨潮为我出些谋策。” 余梦溪撇了撇嘴,“表兄,有什么事是梦溪跟其琛不能参详的。莫不是嫌梦溪计短?” “雨潮与我政见颇似,故为兄有事要请教于他。梦溪天性仁和,这番美景莫辜负了,我让婢子再送些如意糕和玫瑰酥来,你佐着同其琛品些茶。”说罢同韩雨潮转身进了内堂。 段其琛倒了一杯酒,“天寒霜冻,谁要喝茶还是饮酒暖身。梦溪,你同雨潮便这样了么?” “什么这样那样?我同他。。。”余梦溪下意识的想隐藏,有些事同友人实在难以启口。 面色微微一脸正色道,“梦溪真当我不知?你这些时日也不知遮掩下领口那些痕迹,这冬日也没有什么蚊虫吧?” 一时支吾,就像被长兄抓到现行,说来也奇怪,虽说平日拌嘴,可一旦段其琛认真问话,余梦溪便像幼童一样低眉垂首认真答话。“我同他是真心相悦。。。” “那韩雨潮虽然可以相交,但你同他相识时日尚短,所知所见皆为他一面之词,我虽不了解,但那人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