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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轻松……” 严逐侧过身靠着椅背,看着他,他脾气好像变大了,自己都无所谓的事他居然生气了。 陈连眼角瞥了他一下,偏光镜下看不见他的眼神。 “陈连,这几天贼他妈想你,你想我吗?” 陈连咬了咬牙,按下窗户,风一进来胸口的闷气就全散了,“嗯,不想你一天打五六个电话?” 严逐蜷成一团笑,等车停下攥着他衣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托着他下巴咬着嘴唇。 陈连手按住了他后脑勺,一瞬间占据主要地位,臂力惊人的直接攥着他皮带把人拎到了腿上。 “哎!” “宝儿,咱来日方长。” 0??8?? 写手很满意这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黄里带了一小抹湛蓝,是有点小清新的rou ~~(为小火车没开起来找的借口) 晨光赶走半酣,陈连温柔挪开身上的人形抱枕下床刷牙洗脸,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刷牙,受不了口腔里有别样的味道。 抽烟让他养成了每年洗牙两次的习惯,唯一的龋齿前不久也补好了,对着镜子呲牙,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整理好出来,严逐身体摆成大字压着被子,中间鼓囊的包是晨间的自然反应。 他刚结束半个月的住院医师,有两天假。 陈连坐在床边,啪一巴掌拍在短裤没遮住的rou上,严逐如虾一样卷成一个球,睁开眼看着他,脑袋慢慢挪到他腿上枕着。 半眯的眸子还带着刚起床的几分柔软,陈连手指按着他头皮,温柔的指尖只是害怕触到他起床气的按钮。 严逐闭上眼又眯了一会儿,结束日夜颠倒之后给放了两天假,今天又是周日,陈连不需要值班…… 合计完睁眼就坐起来,把短裤连带内裤脱了往地上一丢,单手抓着衣摆往上一扒拉,瞬间光溜溜,还把卷成一团的被子踢了下去。 陈连看完全程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转过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下巴一点点吻下去,把衣服慢慢推上来,手掌摸着他分明的肌rou块。 陈连抱着他光裸的脊背,把他翻过来放在床上,吻着他嘴,手从肚子越过小腹停在性器上。 “有套子吗?”严逐攥着他搓成条的衣摆往上拉,陈连举起手随他脱了。 “买了。” “拿来快点!” 陈连跪上床,窗台上放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方片的避孕套和瓶装润滑。 严逐劈开两条腿,因为小时候常打架的缘故,他韧带还不错,单手兜起卵蛋漏出干涩的xue口。 陈连把润滑挤到会阴上,伸手抹开,指头沾满了润滑顺利的刺进xue口。 严逐感觉到冰冷黏糊的液体抹满了下身,那种期待像心脏泡在老酒里似的,又醉又麻。 老酒即将开盖,漫鼻醉人的醇香。 阳光刺进床头前的窗户,光柱棱角分明的洒进来落到地上。 床上动情喊叫的是严逐,打开的大腿中央奋力的是陈连,他跪在床上,按着严逐的两条腿,每一下都在开凿深埋的宝藏。 严逐的腰在空中扭,有力的腹绷紧扭成一条有力的绳,弯曲拉直各有各的美。 “啊!cao我!”严逐腰悬在空中,拱成一条弧线,双手按着他大腿上的肌rou。 无所谓白日宣yin,无所谓正午阳光,只想一场酣畅的性了结多年爱而不得的相思。 这是一次次的怦然心动堆砌而成的欢乐,十几年的默契,苦闷一瞬间找到了宣泄口,他们喷涌而出。 陈连额上的汗滚了下来,附下来亲吻严逐的嘴,喘着粗气问:“要休息吗?” 炙热的日光,他却是浓夜里月打的青涩芭蕉。 严逐穷追不舍的追吻,青涩却大胆的在风里摇曳。 那年十六岁在阳光下狂奔的少年,一瓶模糊的汽水被他塞进自己校服衣襟。 瓶身冰冷,却把心烫了个口子,他钻进来塞的满满的。 滋的一声,想化为塑料口被他含在嘴里,化为汽水被他咽下胸腹。 “严逐!” “嗯……”严逐发现他气场变了,双腿拉的更开,他怀疑自己的肠rou里面已经被他撞碎了。 “轻……轻点……” 陈连洁白整齐的牙在皮肤上留下一串牙印和色情的吻痕,把他当成画布,要在上面画满自己的颜色。 严逐趴下,一条腿被他停在空中,他紧紧抓着脚踝,透过那道细窄的xue口将他捣碎。 脸埋进被子里,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刺激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分泌的,顺着脸庞往下淌。 他们白日宣yin,无所顾忌的性交。 严逐的腰塌下去,漂亮的两个腰窝镶在两侧,陈连的手扣在上面,把末根紧紧贴了上去,性器抖着射了几泡jingye,剥下来的避孕套沉甸甸的,当着严逐的面丢进垃圾桶。 严逐翻身躺好,双腿对他打开,上面的泥泞污浊都是他弄上去的。 陈连膝盖跪在床沿,手撑在他腰旁,探身吻他,身体压在他胸口上,皮肤贴着皮肤,热度和激动源源不断传过去,手摸到过性器,揉着打圈。 怎么让严逐兴奋,如果这是生理卫生课上的一道题那陈连能拿满分,第一次是在初三,陈连为他手yin。 严逐很快对于亲吻不够专心,偏头因为他动作而呼吸急促,最后腰腹一紧,直接射在他手里。 陈连手抬上来,食指上的jingye按到他嘴里,按到舌头上。 严逐脸皱起来,陈连抽手吻上去。 确实没有那年汽水甜,尤其是他喝了一口的那瓶。 “趴会,别闹我。” 严逐把脑袋放在他胸口,里面心脏还在地震,轰隆隆的停不下来。 陈连手掌按着的是从十四岁开始的渴望,是无数次梦醒时的惊慌,还有无数次亲密动作后的窃喜。 “饿了吗?”陈连从余甜里回味过来,再和他接吻只怕其余牙齿也要坏了。 “嗯…” 一说饿严逐真的发现该饿了,看眼钟,已经十二点半了,他们九点起的,这人特么的体力太好了,张嘴咬他下巴上,舌头磨到了一点胡茬子,跐溜吸了口口水。 陈连捏着他下巴把他弄开,不解道:“你怎么涂口水放我脸上?” 严逐没想接话,坐起来腰一酸,扶着床榻下了床,踩了几下人字拖都没踩稳,光着身子往厕所去滚水。 陈连眉头微微一皱,拿好两套一样的衣服跟上去,衣服往洗衣机上一放,他洗澡门也不拉,仰头站在莲蓬下,张嘴接水漱口。 啧。 陈连后知后觉,这玩意早上没刷牙没洗脸就先耍流氓了。 抬腿走上前。 严逐被推出水流一脸诧异,蝴蝶骨和臀尖抵到墙的同时呼吸也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