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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一次战场都没上过。反倒是卫炙,十六岁便已能扛起主将之职,是人人称颂的大将军。” 他感谢他哥给了他安宁的前半生,他也不会对卫炙让他藏拙的举动反抗,他知晓,卫家锋芒过露的后果可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但是……世人似乎都只看得到卫炙,眼中没有他这个卫瑾,就连他的阿昼也是,也以为他是一个败家纨绔罢了。 “阿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啊?”卫瑾对着施昼的双眸低声问:“你也更喜欢卫炙过我吗?” 施昼现下就是很懵,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种死亡二选一问题的? 谁来救救我?我该怎么回答? 他清咳了几声:“怎么会啊?为什么要跟卫将去比较?你们根本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对不对?” 施昼有些惊恐的看着卫瑾突然笑了下:“你也觉得我没得跟卫炙比?” 不是,我没说这句话啊!你能不能不要自我理解过度?! 施昼连忙否认:“我没觉得!” 他深思了会儿:“你们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好,我——” 卫瑾直接打断,而后继续死亡发问:“那你觉得谁更好?” 他也知晓他这就是为难施昼,但莫名的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就是想争个高低。 施昼厚着头皮求生:“你好你好行了吧。” 卫瑾终于畅快了,他靠在施昼身上,嗅着人肩颈间的香味儿,道:“你说的。” 施昼应了一声,觉着有些奇怪,卫瑾有一种小狼狗莫名惊变小奶狗的错觉,还是挺好哄的。 卫瑾又坐起身。 施昼没被压着了,也跟着起身盘腿坐在榻上:“我记着今早朝上皇帝并未提及你,你要如何同我一起去?” 卫瑾看着他:“我去求皇帝。” 施昼笑了下:“得了吧,好好在京中待着。” 卫瑾皱眉:“我待不下去,没人跟我吃酒乱晃,觉都睡的不香了。” 施昼见人闹脾气的模样,有些管控不住自己的手,一抬就摸上了人发顶:“不是还有那些闲的没事的世家子弟吗?找他们。” 卫瑾忍受着施昼呼噜自己毛的新鲜滋味儿:“没兴趣。” 况且都担心你担心的要死了,哪还有心情吃喝玩乐? 施昼叹气:“依卫家的状况,皇帝不可能答应你。” 卫家兵权在手,这辈又只有卫炙一个人能抗,令皇帝没彻底下狠心,若是再多一个卫瑾,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缓和的夺回兵权了。 这次拿他来当主将也有这另一层深意,他不仅能掌管卫炙手底下的军将,若是战胜,还能借奖赏升职为名,夺回一部分兵权。 虽然说,谁也不知晓这卫瑾究竟起不起得来,但总归是还防范的,而且留一个卫瑾在京中也可以更好的牵制卫炙。 毕竟卫炙除了卫瑾可就没有旁的直系亲人了。 这心思论谁都能一猜就透,怎么卫瑾就无论如何都不明白? 施昼劝不动了,只道让他尽管去试。 卫瑾又与施昼聊了会儿,就去求见皇帝了。 翌日。 施昼已然知晓结果,不出意料在上书房见到愁眉苦脸的卫瑾时:“都说过了,你不信我。” 卫瑾看了他一眼,突然笑着道:“那我就在京中等你回来。” 施昼自觉有些许奇怪,却想不通旁的,应了一声,就随着夫子的节奏听学了。 回到自个宫殿时又瞧见熟悉的两人对弈。 施斐与楚青痕两人俱都一袭白衣,在亭下相对茶桌而坐,热雾缭绕升起。 两位仙人。 施昼觉着自己一介凡人不适合过去打扰。 今早上朝的时候施斐奇异的在,下了早朝就与他说在他宫中等他,不出意外也是因为与蛮族开战一事。 施斐招手让他过来。 施昼刚走近,就听见施斐对楚青痕道:“楚先生,本殿与阿昼还有事相谈,实是冒昧,但能否请你先退避一旁?” 楚青痕把眼眸转向走过来的施昼。 施昼因昨日华蓉征说的事还有些气这人一直以来都在骗他,移开了视线,径直坐下:“先生先下去罢。” 楚青痕握着茶杯的手僵了一下,缓缓放下后,淡漠起身:“是。” 作者有话要说: 【叮】您的更新已到达~ 请发布评论: —— 咳咳,疯狂暗示 楚天仙失宠现场 第35章 大骗子 “施昼作为主将,领三十万大军与蛮族开战。”施殊轻笑道:“皇帝莫不是病疯了?” 施斐低声道:“他可能是想保阿昼一命。” 施殊轻嘲道:“战场上可趁之机更多。” 施斐微眯眸:“我说过,不许动他。” 书房内门窗紧闭,烛台上的火焰燃的厉害,施殊瞧着施斐隐在暗中的阴狠一眼,被吓的一怔。 她深吸口气,笑着道:“我怎会呢?我也是疼过阿昼的。” 施斐闭了闭眸:“他不能去战场。” 施殊道:“此时圣旨已下,大局已定,你也无其他办法了。”她微微一顿:“况且,施昼若是不在京城于我们来说也是好事。” “你若是担心,就多派人些人跟着罢。” 施斐微垂眸,面前看似平静:“不可。” 施殊嘴角的笑容一僵:“他这一去,大部分势力也跟着转移,有何不可?” “京城无人,皇帝病危,大好时机怎能辜负?”施殊一字一句道。 施斐并非看不出,他只是心有不好的预感,舍不得人又担心的很。 现在也并非无破解之法,来一手“狸猫换太子”将施昼留在京城,派手底下的千面人换上去就行了。 谁也不会知晓,真正的施昼锁在他的府中。 施斐眸底一下就涌出了强烈的欲,他深吸一口气,平稳心态。 不能再想。 不对……事到如今也太轻松了。 皇帝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体一日一日的衰弱,从最初的气血不足到如今的病重,太医院此时也应该正忙乱不堪,想着解决之法。 但是,他怎么精明的父皇真的没查出毒是从哪来的,这毒又是谁下的吗?而且在知晓此事后还一点动静都没,不准备后手? 施斐用指节轻叩茶桌,如果没猜错的话,皇帝一定下了一个坑。 万事还是以稳为主,施殊说得对,施昼走才是最好的。 施斐揉了揉眉心,问:“阿昼,你对昨日早朝一事可有什么看法?” 施昼手中握着方才施斐倒给他的茶水,有些烫,暖了会儿手又放下了,叹了口气:“我就知晓三哥是来找我这个的。” 施昼继续叨叨:“三哥,你不必担心我。” 施斐面上是浅笑,揉了下人的发顶:“三哥如何不担心?”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