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施昼深呼吸,让自己不跟二货计较。 “起开!”他喝了声。 “求我。”卫瑾没退让。 “你三岁吗?幼不幼稚?”施昼没好气的道。 “求。”卫瑾不依不饶。 “我真的是……”施昼吸了口气,认输了:“怎么求?” 卫瑾想了想:“我好像还没听过你叫我哥来着。” “来,卫哥哥,叫。” “卫瑾!”施昼深呼吸:“卫哥哥,我求你了。” 施昼这一声“卫哥哥”就在卫瑾耳畔响起,近的惊人,暧昧的气息扑散到附近。 差点把卫瑾骨头都喊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沉迷于王者的咕咕来了 爱你们,么 第14章 施兆 卫瑾怔了下,旋即笑道:“哎在呢。” 施昼没给他好脸色看:“行了没?” 卫瑾见好就收,麻溜儿爬起来了。 他坐到床上,盘着腿:“你昨晚怎么一回事?” 施昼想说出事情发生的经过,想了下,还是把刺客这一事瞒下来了。 他跟卫瑾这么多年的好友,说是交心的也不大算,关系确实是好,但没好到可以放心把背后交给人的程度。 简单来说施昼就是放心不下。 说白了,感情不够呗。 “没什么,那个小倌带我去换好衣裳之后,之后江奕来了,他拦着,没成。”施昼道。 卫瑾道了声可惜,又觉得有些庆幸。 幸好没成,为什么是幸好呢?按理说兄弟没□□成功他应该是也跟着啧叹的。 他在庆幸着些什么? 卫瑾大大咧咧惯了,没去深思,而是有些烦躁:“怎么又是他?” “他一个奴仆怎么就爬到主子身上作威作福?” 施昼吸了口气,还是没忍住:“是我母妃那边的人,我也没法子。” 卫瑾多多少少也知晓华妃性子的确有些……彪悍。 他有好几次带着施昼玩被华妃发现了,虽然华妃给了个面子,放他走了,但那个脸色也的确是把卫瑾唬到了。 施昼有次被骂,卫瑾也在现场,听了不过半刻,就承受不住溜了。 “你又被娘娘说了吧,我下次还是不带你了。”卫瑾想了下,这么说道。 施昼性子上来了:“不要。” 卫瑾无奈:“那你手脚整干净点儿,或者我借你点人手,保准他们一点儿风声都听不着。” 施昼有些意动,还是保持着理智:“什么人手?” 卫瑾还骄傲上了:“我哥给的,你看,跟你母妃一点儿都不一样。” 施昼想打破他美好的幻想。 你哥这是在养废你啊,你是不是傻?还理直气壮的。 有一说一,施昼也是真的柠檬。 “那定个时辰?”施昼道。 “好咧!” “刚被发现,得避避风头,我得看一个安全点的地,那就明日夜里罢。”卫瑾道。 “成。”施昼点了下头。 于是两人三言两语又商定好了一件大事。 致力于□□的施昼秉持了用完就丢的原则,把卫瑾给赶出去了。 卫瑾笑着骂了一句,也就出宫了。 室内又恢复了静谧。 等人走了,施昼才安下心来想昨晚的事。 他猜不出秦卿是哪位派来的刺客。 父皇年纪见长,一日比一日年迈一分,他作为皇帝最宠爱的一位皇子,盛势不减反而更强,随着他逐渐接近弱冠,底下的人也越来越坐不稳了。 司马之心显而易见。 不停的刺杀闹的他心烦。 当下朝中,施昼作为五皇子对皇位的威胁的确最大。 其余的是嫡出长子大皇子,曾被立过太子,又被废了,跟施昼关系平平,而后皇帝一直顶着满朝的施压没立太子。 而后是二皇子,跟施昼关系最差的那一个,从小就敌视到大,眼红了施昼很久。 再就是双腿残废的三皇子,还有一位公主,是他的四姐,这两位他跟人关系都还算不错。 就没了。 皇帝满打满算四十多岁的人能生五个也着实不易,而且还常年处于苦行憎模式,冷落后宫的状态。 朝廷上的站队他知晓的也不多,暂且不提。 施昼决定去审审,好歹把人抓着了。 事不宜迟,他现在就出宫,他怕再晚人就没了,江奕恐怕已经开始审人了,他审人可以说是往死里下得手,偏偏又拿药吊着人一口气。 看的施昼心里发寒。 昨夜秦卿的姣好面貌与水中冷酷的眼神在他脑海中交织,施昼压下不忍。 他让奴婢进来帮他更衣后就出门了,把换下的衣裳放在奴婢手中,吩咐人洗净后送到三皇子府上,而后跟华蓉征请示了下,径直出宫。 这样的人,一般都会关在江奕宫外住着的那个府邸地牢那。 他坐马车到了府邸大门前,熟门熟路的让人引进,就直奔地牢去。 地牢黑暗阴森,随着逐渐深入,血腥气愈发的浓,前头带路的守卫也不发一言,昏暗的火光幽幽晃动,周围一片死寂。 施昼产生了丝怯意,无论他来了这多少次,也还是会感到害怕。 江奕御下一向森严,自己也是个冷面沉默的性子,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他手底下的人也俱都高冷的很。 施昼又不好贸然上前跟带路的守卫搭话。 终于到地了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推开门,一眼就瞧见江奕拿着个帕子擦拭手上的血迹。 他来的时候江奕正好擦完,把帕子给了一旁侍从。 施昼还在盯着那个帕子。 江奕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挡住他的目光:“怎么来了?” “你要保他?”他脸色一沉,低声道。 施昼看着旁边被锁链铐起吊起来的秦卿,鲜血还在涌出,仿佛成了一个血人。 秦卿也勉强睁开眼,看见施昼的时候,还下意识扯了下嘴角,因为疼痛还是没有笑出。 他看见施昼只是冷漠的扫了他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在那个男人身上,道:“怎么可能。” 那一眼是轻视的。 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施昼在乎的是谁,昨天施昼只是拿他当工具人,下那个男人的面子罢了。 秦卿这时就明白了,他在施昼心里什么都算不上。 他咳了几声,喉腔里全是血腥气,嗓音是嘶哑难听的,他重复了一遍昨晚的话:“殿下,承蒙信任。” 施昼笑了下:“不是信任,是自信。” “就凭你那点小伎俩也想要我的命?毒已经解了。”施昼道:“现在也别想我的命在不在,你得想想你自己。” “算盘打的是不错。”施昼叹了一声,在椅子上坐下,江奕站在他后面。 “你是想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