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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右突……秦敬猛地松开手,站起身退后一步,□□半 硬的阳 物蹭着亵裤,恰似鱼在网中,紧也难受,松也难受。 只因早晚死路一条,便在水中多活片刻,也只是活受罪。 ——觉得那双手突地离开,像雾中人影就要明了之时,又兀地隐去不见。 “换洗衣物就在池边,你泡够了时辰就自己上来吧。” 秦敬清了清嗓子,讲完话便转身离去。余下沈凉生独自泡在池中,内息走完一个周天,慢慢睁开眼。 头发这东西……他捋过一缕发丝,难得有心想到一些闲事。 头发这东西本是无用之物。割之不痛,弃之复长,却偏偏又有时灵活得像玄丝诊脉的那一根细丝。 诸般杂念,灼灼情 欲,瞒不可瞒,欲盖弥彰。 三 山中无岁月,转瞬一月即过,沈凉生伤势好得差不多,启程回教中复命。行前摘下腰间大护法令,令牌分阴阳两面,他将阴令交给秦敬,当做日后条件交易的凭证。 秦敬因着自己真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念头,行止间反规矩起来,把所有的嬉皮笑脸、插科打诨都收拾得一干二净,接过令牌,正色请道:“沈护法,好走不送,后会有期。” 沈凉生走了,山间药庐中重新只剩秦敬一人,却又似处处都留下了旁人的影子。 独坐吃饭时,便想起每每与沈凉生同桌而食,都会忍不住分神去留意他的手。 沈凉生肤色偏白,手指修长,指节并不突出,指间也看不出常年持剑留下的茧子,却让人一眼望去,便能知晓这是一双习武之人的手。能觉出其中隐藏的力道,或可徒手拧下一个人的头颅。偶尔两次太过入神,在对方执筷夹菜时,目光不自觉便跟着那一箸菜,一只手挪到他的唇边,看薄唇微启,细嚼慢咽,却又觉得他根本不在意送入口中的是鱼rou珍馐还是豆腐青菜,也品不出其中的差别。 大抵吃饭这件事在他那里,也就是“吃饭”而已。 “有事?”有次秦敬的目光多停了停,换来沈凉生一句问语。其中虽无不悦之意,却也足够秦敬回神。 “无事,菜色简陋,招待不周。”秦敬面上笑得礼貌斯文,脑中却想着,不知与他唇 舌 交 缠会是什么滋味。 “无妨。” 应当是没有任何滋味。秦敬微笑心道,这个人,大概尝不出所有俗世滋味。 又有时沏一壶好茶,凭窗读书,也似仍能见到那人在院中习剑的身影。 按说秦敬理当避讳,不是每个剑者都愿意将自家剑法示与旁人。但沈凉生倒像并不在意秦敬观摩,一招一式,或疾或徐,虽未动真气杀念,却亦深得剑意精髓。 江湖上,刑教掀起的腥风血雨已消弭二百余年,久到几已成了传说。只是两百年过去,刑教并未再兴兵燹,却仍能令江湖上人人闻名自危,可见许久前那场战祸是如何惨烈。 沈凉生大约是练招消遣,不见传说中魔教护法以一人之力屠尽十数门派的逆天能为,唯有翩翩剑意,脉脉风流。 秦敬往往看上片刻,就将心思移回手中书页上,暗叹一声造物美妙,可惜千般美妙,也只是刑教镇教的一柄神兵利器。传言刑教位至大护法者,皆已入无我之境,舍弃诸般自私凡欲,唯听教主号令,令杀一千便不会杀八百而返,看来是真的。 沈凉生留下的护法阴令秦敬本也当做腰配携带,但那令牌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非石非铁,冷若寒冰,隔着两层衣衫,仍能感到腰间寒气。 后来有夜暑气难耐,秦敬索性把那令牌塞到竹枕下面,侧过身,面颊贴着枕头,若有若无的凉意暗送,倒是颇为助眠。 结果许是不该把人家随身的东西放在床上,当夜秦敬便做了绮梦。 半夜醒来汗已沁湿贴身亵衣,腿间之物仍硬着,浑身燥热。 他忍不住摸去枕下,摸到那面令牌,触手冰冷,反衬得周身热意更加难捱。 秦敬闭着眼,攥住令牌,慢慢回手,将令牌贴在锁骨处,冰得打了个激灵。一室黑暗中,他面上莫名其妙浮起一丝笑意。 手指推着令牌再向下,隔着亵衣,停在胸口,微微偏右的位置。右边乳 头遥遥被凉气激着,未经抚摩,却一点一点硬了起来。 阴令正面雕着一只延维,中人首蛇身的怪物,见则能霸天下。秦敬含笑心道,沈护法,若是你知道你随身之物被我用来干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的脸? 令牌方方正正,四角被着意打磨过,锐似刀尖。秦敬隔着一层棉布亵衣,用令牌一角若有若无地拨弄硬起的乳 头,重一分力气,便似被刀尖轻扎了一下,但扎在敏感之处,痛也痛得欢愉。 胯 下早胀得难受,随着乳 头被来回逗弄的快意,阳 具在裤内跳了一跳,似要翘得更高,却又被裤 裆拘着,龟 头顶在薄薄的棉布上,顶端小 孔渗了点yin 液出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出湿意。 手指带着阴令滑至胯 间,琢有图案的一面贴着裆 部,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紧,令上浮雕纹路隔着裤 裆磨蹭着悬在硬 挺阳 物下的囊袋,带出几许不可说的滋味。 令牌又向上,滑过阴 囊,从阳 物根部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裤子,那一点快活如隔靴搔痒,于是便更心痒难耐,阳 具顶端不可自控地吐出更多欲 液,贴着龟 头的那一块布料湿得更甚。秦敬动了动身子,把亵裤往下拽了拽,龟 头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裤腰里钻出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多云的夏夜突地起了风,风动云散,暗室照进一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了一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裤子摩擦自己的阳 物,像是爱上了这般隔靴搔痒的滋味。阴令森冷,阳 具火热,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热rou 根,错觉似那人的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的手牢牢把握住自己的阳 物,上下捋动,口中忍不住轻轻呻 吟了一声。 静夜中的低吟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眼,左手撑床半抬起身,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 身亵裤稍褪,腰 臀不自觉地合着右手动作上下挺 送,龟 头自裤中探出来,已是湿得一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了一小汪黏液,月光中闪着yin 靡色泽。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了一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色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器就异于常人,所以根本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实则欲 望淡薄,除了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身养性。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道,从他明了他的身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的。 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的“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口,好像一句笑话。 脑中胡思乱想,手中动作却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