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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为什麽背叛我,为什麽?我对你不好吗?不好吗?哪里不好!!你说,说啊──”大掌紧捏住枫情双肩猛晃,失控地对他吼。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为什麽你让他在你身上到处散布他的气味,他做的你很shuangma?他比我能干吗?他技术那麽好?好到让你背叛我让你被他cao到满身都是他的的sao味??!!” “我、我,呜呜……”枫情难受地掩面哭泣,却被盛怒的埃里克特将手掰到身後,身子被翻趴了过来,双腿被打开的大开。 “这里都是他的气味,他的东西,全都是──”怒火中烧。一把打横抱起枫情,踹开屋内一扇门,门後是一间宽敞的浴池,将枫情扔到池中,自己也跳进池里,大力摩擦枫情身体,要把那身体上充斥著的别的男人的味道统统擦掉。 池内的水很冰凉,枫情打了个哆嗦,肌肤被擦得生痛,却死咬著牙忍著不叫出声,双手紧紧抱著埃里克特结实的腰杆,任他将自己的皮肤擦红、擦破。 埃里克特手猛然刺进气味最浓的rouxue内,手指在里边搜刮出那属於别的男人的液体,两只将xue口撑开,让水流进去清洗rouxue,手指一边抠挖将浊夜抠出来,似乎觉得里边还有,手指往深处挤。 “呜……埃里……”枫情惊惧得颤抖,埃里想五根手指都、都进来吗? 不是五根手指,是整个手掌。 “埃里……疼……”如何放松也没用,後xue实在撑不下埃里克特的整个手掌,鲜血溅了出来,脆弱的肠壁很显然已经受伤了。 埃里克特充耳不闻枫情的痛呼,也对越流越多的鲜血视而不见,手往深处挤,直至整只手掌硬压进去,外边只留手腕。 手在受伤的xue内开始动作、捣鼓,枫情忍受不住,昏了过去,在他昏过去之後,埃里克特也停止了动作,就那麽抱著枫情,表情呆愣愣的。 枫,为什麽背叛我。 你很痛吗,有我心痛吗?我那麽把你当成最珍贵的宝贝,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我不想伤害你的…… 暧昧呻吟,颤抖战栗,凌乱的床铺,绞缠的肢体,满室的yin糜。 “啊……埃里……”性器喷溅稀薄的jingye,可怜地软下来,喷了太多次,累得一时间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自己摸自己。”埃里克特深陷情欲的嗓音显得沙哑低沈,像大提琴鸣乐一般好听,枫情将眼睛睁开一丝,有些失神。 “没听到吗,我叫你自己摸自己。”埃里克特一巴掌打在身下人臀rou上,留下一个红掌印,显然打得很用力。 “啊……”枫情神智恢复,疲惫得伸出手,抚弄自己的性器,可是怎麽摸都直不起来了。 太累了,需要休息…… “不行了吗。”埃里克特眼眸深邃,抽出自己埋在枫情xue内的性器,在枫情脸前噌噌,将性器上的黏液噌在他脸上,“舔他。还有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你该知道怎麽做。” 枫情乖顺地张开小嘴,先是舔舔那粗长的rou柱,将上边的黏液舔食掉,然後将rourou的蘑菇头含住,吮吸,舌尖抵弄不停吐露液体的马眼,将那液体一滴不漏地吞下肚,接著将那粗壮的roubang费力地整个含住。双手同时动作,一手在身後接住自自己rouxue内流出来的属於埃里克特的jingye,一手将jingye往自己身上到处抹。 埃里说,必须身上每个角落都抹到。 流出来的nongnong浊液白中还带著点点鲜红,那是进入时的粗鲁与未扩张导致,埃里刚开始泄愤般的冲刺让他疼得几乎晕厥,但熟悉了埃里的性器加上自己努力的放松,到後来慢慢的疼痛全转变为快感。 “唔……”灵活的小舌头让埃里克特很快到达高潮,激射入枫情口内,呛得枫情直闷咳,埃里克特抽出性器,捏住枫情下巴,让他张不开嘴。 “咽下去。” 枫情咕噜将满喉咙的jingye咽下肚,粗喘。 “这里还有。”捏著枫情下巴的手,大麽指擦擦他的嘴角,“都舔干净。” 枫情乖乖照做,鲜红小舌伸出来舔抵自己嘴唇周围,然後眼巴巴看著埃里。 枫情的乖巧并没有让埃里克特高兴起来,反而让他沈下脸,冷哼一声,甩手走了出去,留下一句。 “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 不可否认,这句话让枫情很受伤,敛下眉,小脸满是难过与茫茫然。 怎麽样能让埃里对自己笑一笑呢? 这些日子以来,埃里每天在他身上发泄,很粗鲁凶暴地,连爱抚扩张都没有,每回都会受伤,他不知道埃里为什麽这样,没有再提他背叛的事,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也没有愤怒的样子,表情一直是陌生人一样冷然,却是像把他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扔在这个房间里,有欲望的时候就上,做完马上就走…… 他不知道埃里的想法,他被弄得总是很痛很痛,但都忍著,一直一直咬牙承受粗鲁的性爱、乖巧得配合埃里在性爱时的命令,他想这样埃里或许不会那麽生气自己的背叛。 只是这样做的效果怎麽样,他怎麽也看不出猜不到…… 埃里会不会是干脆真的就将自己当成一个专有的性爱娃娃了?不再给於爱,只在这个性爱娃娃身上发泄欲望,别的什麽也不给了? 枫情颓然,瘫在厚厚的被褥中,头埋入被中,像想让自己窒息而死一样,半天半天都不抬头。 被当成性爱娃娃他会很伤心,可是他还有奢求别的的资格吗? 枫情忽然皱紧眉捂住肚子,冷汗淋淋。 这几天经常这样,肚子忽然一阵阵抽痛,不过还不难以忍受,不知道出了什麽毛病,会不会是每天都做那麽多次发泄那麽多次,肾出毛病了? 埃里克特坐在河岸边,静静地看著前方河内流淌的死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个看起来颇年轻的黑衣女子走了过来,看看他的样子,挑眉。 “你在想什麽呢?” “什麽想什麽。” “我以为你会杀了他,毕竟他给你戴了那麽大顶绿帽子。” 埃里克特沈默不言。 “你这样,我可以当你还爱著他吗?” “我一直爱著他。” “那你打算原谅他罗?” “不打算。” “那你想怎麽样?”男人的心思真的是很难搞懂耶。 “还没想好,总之,不会让那个男人好过。”眼底阴霾闪过。 黑衣女子凑过来,坐到埃里克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