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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着眼,听到问讯,又哭出来了。

银枝说:“老师你要问什么,我替她答。”

老师问:“她是怎么摔倒的?”

“有人推的。”

“谁推的?”

“不知道。”

“你没看见人家脸?”

银枝仔细回忆,说:“没有。”

老师没得到线索,转头问王乐乐:“你也没看见?”

王乐乐眼睛躲闪了下,也摇头:“没有。”

老师恼火地吸了口气:“那你这事要我怎么办?一点线索都没有,要我怎么找人?”

王乐乐裹紧自己的衣服,鼻子一酸,泪珠子大颗大颗掉落。

银枝轻蹙眉头,终究不忍看她哭泣,给她递了面手帕,对老师说:“她今天受了刺激,不方便再问话了。我先带她回去,老师你在澡堂附近问问,肯定有收获。”

出了澡堂,王乐乐如临大敌。

她紧紧拽着银枝手腕,哆哆嗦嗦:“银枝,是不是有人看我?他们是不是都在笑话我?”

银枝只当她心理作用,宽慰她:“没有,大家各做各的,没人注意到我们。”

指甲掐得更紧:“有人跟踪我们!银枝,真的!”

银枝回头,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正常行走的学生。

她说:“没有。”

王乐乐微愣神,脚步加快:“我们快回去吧。”

银枝跟上她的脚步,匆忙之中,她回头看了看。

一个人影闪到一棵银杏树后。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银meimei真是太让我有安全感了。

这章总算是认识了。撒花。

前几章慢热我知道,只是没想到冷到如此境地了。

下章起就持续高能了。希望存活到明天的读者多点,哈哈哈哈。

第5章旧时代

也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根本躲闪不及。这棵树还没有电线杆粗,根本遮挡不住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以及黑色的衣角。

银子皱眉头,没想到真的有人跟踪。

不过为了避免刺激到王乐乐,她选择不动声色地无视。

“银枝,我求你件事……”

“什么?”

“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

寝室里,于晓月和杨千蕊第一时间发现王乐乐的不对劲。可无论怎么问,王乐乐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

她们转换目标询问银枝,银枝也缄口不提。

答应替人保守秘密,便要信守承诺,死守到底。

王乐乐竭尽全力在大家面前扮演正常状态,可惜演技拙劣,明眼人都知道她在装。

但大家颇配合她,依旧和她一起玩乐。

澡堂管理老师的所谓调查也只是口头说说,很快便没了下文。银枝去她办公室问过几次,每次都被以各种借口打法走。

银枝给学校写信,希望修缮澡堂,把木板换成水泥墙。

建议信寄出去便石沉大海,没了音信。

王乐乐不肯去澡堂洗澡了。她宁愿打热水,在厕所里挨冻洗完。

如此一个澡洗下来,她也感冒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杨千蕊盯着温度计上的数字,念出来:“39度!”

于晓月拧开台灯:“这得送医院呐。”

银枝说:“我来。”

杨千蕊说:“你怎么来?”

“我背她去。”

“你是女孩子啊,哪背得动她?”杨千蕊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个男生来。”

于晓月问:“大晚上的,你去哪找男生?”

“我的人缘,你们放心吧。”

杨千蕊梳着头发就要出去,王乐乐高烧中哼哼。她听见了,凑到她床边:“乐乐,你想说什么?”

“哼哼……”

“???”

银枝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吧。”

在于晓月的帮助下,银枝背起王乐乐。于晓月跟随,杨千蕊站在门口,看着真背起王乐乐的银枝,心里头不知冒出什么头绪,不是滋味。

她说:“我就不去了,我看家。”

于晓月也没勉强:“随你吧。”

深一脚浅一脚到校医院,医生给王乐乐打了剂退烧针,又开了药挂点滴。护士安排她们在治疗室,并说留一个人在这看着就够了,没必要两个都在这。

银枝说:“晓月你回去吧,我看着她。”

于晓月担忧道:“你身体行不行啊?”

银枝笑道:“你看我都能把她这小胖子背过来,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

王乐乐眼角含泪,哽咽道:“我该怎么谢谢你们。”

“这简单,病好了,请我们吃饭。”

于晓月回去了。半夜三点,王乐乐睡着了,银枝注意着输液瓶里的药剂量,没有睡意。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病人的呼吸声。

不对,呼吸声有两道。

这里还有一个人。

银枝扭头找了找,在最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人。

此时他已经醒了,坐起来,愁眉不展。

银枝没多看他,回头帮王乐乐掖了掖被角。

“同学。”

她听到他叫她,声线比学生成熟。

“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语速刻意略慢,语气很真诚,好像斟酌了许久,让人没法拒绝。

但银枝不是一个烂好人。她回拒道:“不好意思,我没空。”

“……”

他没想到她拒绝得干脆。一时失语,没了下文。

银枝没再管他,见桌上有一本老旧的,翻看起来。

书里讲了一个有关耳环的故事。

传说耳环起源于女人的放荡。传说过去只要有陌生男人路过,女人迎上前去主动搭讪,请男人留宿。次日清晨,男人离开前,会送一只耳环给女子,作为留念和酬谢。

想不到耳环还能这么yin.乱。银枝看到最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耳朵。

成年的那天,银家奶奶用古老的法子给她打了耳洞。

银水雁粗糙的手指抓几颗花椒,在她耳垂处搓揉,念念有词:“枝丫头耳垂rou多,有福气呵。”

针在火上烤了一转,穿进耳朵。银水雁问:“疼不疼?”

“不。”

“不疼就好,女人呀,都要过这一步。”

后来耳朵红肿发炎,差点废了。

她想起老太太的话,自嘲极了——瞧瞧,不是公主命,偏偏是娇惯的身。

还想看下一个故事,但治疗室响起不和谐的声音。

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