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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感觉,却又带着痛。实在是懒得动了,柳延干脆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爱怎样怎样吧。 伊墨却没有再动,就那么把自己放里面,堵住自己的东西流出来,而后闭上眼蹭着柳延后颈,轻声道:“就这么睡。” “……” “我喜欢搁里面,”伊墨说,又咕哝着说:“我的东西,不想让它流出来。” “……”柳延闭着眼,脸上红透了,良久才应了一句:“快没了才晓得堵……”话没说完自己窘了,说不下去。 “没事,”伊墨亲着他的耳朵道:“剩下这些留着……留着让你给我生小蛇。” 论厚颜无耻,谁也不是这老妖怪的对手,柳延甘心认输,又怕他真心血来潮,弄了些什么东西来让自己生小蛇,赶紧闭上嘴,闭的严严实实。 实在太累,没一会儿,柳延就睡着了。 只余伊墨默默抱着他,没有一丝睡意。他是妖,想睡可睡几百年,不想睡,也可以几百年不睡。遇上沈清轩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像人类一样,夜里熄灯上榻,早上揭被起床。究其原因,也不外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睡觉时拉着自己,起床前也会亲着自己。这样想,其实做人其实也无甚不好,有人陪在身边,守着日月更迭,有生之年,不离不弃。 然而做人又有太多不好,诸多束缚,第一世沈清轩放不下家,第二世季玖放不下国。这样想着,伊墨不由得想到自己,其实也未必自由。 人有人道,妖也有妖的规矩。世间万物,皆不自由。 想的太多,最后脑中也乱了,伊墨承认自己是不喜欢思考的,太累,而且有些问题,一旦你思考了,通常代表没有结果。 又挺身在那湿暖的地方蹭了蹭,收紧手臂,伊墨什么都不再想,拥住怀里人合眼与他一起睡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如何想都是一个死结,任由外面风大浪急,不如只守着这一隅安宁世界,不去管。 第二天醒来,柳延下床,刚推开窗的一瞬,忽而闻见空气里的鸡汤飘香,愣了一下,柳延猛地关上窗户,匆匆走出去。刚好与进屋的伊墨撞了个满怀。 “你……”柳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当真让小宝炖鸡汤了?” 伊墨摸了摸鼻尖,道:“是他自己炖的。” “真的?”柳延眯起眼,寸寸逼近,脸上一丝笑容也无,顿生威慑力。他压低音量又问一遍:“真的?” 伊墨看他半晌,才道,“补补身体又没什么不好。”也就等于承认,先前是栽赃小宝。 柳延“嗤”了一声,挑起眼皮道:“便是给我补身,也该是你亲自动手,却让儿子忙活……”略顿,又道:“我若生气了,你就推诿到儿子身上,我若不生气,你就端了汤来戏弄我,你这一肚子算盘珠子,可是拨的响的很嗳。”最后一句,说的俏皮又凶悍。 一番话,说的伊墨哑口无言,傻站了好一会。 眼前活生生是上一世的将军,眉眼里却有温柔的影子,伊墨晓得自己没戏弄成他,偏偏又觉得欢喜的很。这天底下,最了解他的,不过眼前人而已。 小宝端了鸡汤来,见两人默然相望,呆了一下,道:“洗漱了吗?” “烧水了吗?”柳延问,坦白说,上一世被小宝撞破好几回尴尬,再不堪的场面都碰到过,这一世,倒也不觉得尴尬了。 沈珏毕竟长大,什么事都经过,再不是曾经无邪的孩童,所以柳延对着他,也无所谓遮掩什么。 沈珏说烧了水,说着将鸡汤放在一旁,低眉顺眼的不露出任何神色,退出去,又去舀水,彻底一个孝顺儿子。 柳延洗漱过后,才在伊墨的注视下,端起那碗放了当归红枣熬炖的鸡汤,从容不迫的吃个干净。 放下空碗,柳延问他:“你还想怎么玩?我陪你。”他说的语气温柔,且又缠绵悱恻地道:“日子多的是,慢慢玩。” 是的,这一世他还青春年少,即使多出了许多许多记忆,也改变不了他有一个青春的皮囊,所以,尚有大把时日可挥霍,可以陪着这又坏又呆的蛇,慢慢玩,慢慢耗,耗一生光阴。补往昔,所有的来不及。 伊墨站了一会,瞥了眼那空掉的碗,道:“你都不给我留。”曾经任何东西,都要分自己一半的。 这待遇陡然消失,他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你又没见红。”柳延答的正直无比,眼底戏谑闪的极快,继续道:“可不留给你。” 伊墨“哦”了一声,又说:“明明昨晚我也……”也被吃了。话一脱口,他就明白自己上当,剩下半截立刻囫囵咽下去,一个字都没有。 柳延起身,凑过去问:“也什么?” 伊墨说:“没什么。” “也什么?”柳延再问,贴在他唇上,两人吐息纠缠,轻声道:“唤我一声相公,我就给你留。” 伊墨扬起眉,定定看他半晌,而后单薄嘴唇上下一磕碰,干干脆脆给了一声: “相公。” 果不其然,他还没害臊,把柳延臊着了。比脸皮厚这种事,哪一次不是他赢。 柳延耳根倏地通红,这一声“相公”唤的,几乎连他心脏都一把掐住。这世上当真有这样的人,哪怕是淡漠非常的一声呼唤,都能让人喘不过气。 局势翻盘不过一瞬,柳延呆站了好一会,才让沈珏再端碗鸡汤。 这么点小事,两人都能折腾出一番滋味来,可见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活该凑一块。 又一次赢过他,伊墨好脾气的把人抱怀里,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而后捏勺搅匀了汤水,吹凉了自己咽下去,说:“味道不错。” 输家自然老实坐在他腿上,脑子里还在回味刚刚那声“相公”,也不知咂摸出多少情深缱绻来,自己耳根的红总也退不下去。 直到伊墨含了一口鸡汤,扭过他的头,嘴对嘴的喂过去。柳延猝不及防,狼狈的咽了鸡汤,又被人狠狠亲了一顿,才回神,伊墨却平静的说: “这样喝才养人。” “……” “养好些,晚上我才好伺候相公。”伊墨认认真真说,放下碗,一只手挪腾到他腿间,不轻不重掐了一把。 柳延身子一缩,本欲说些什么,结果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脸上热的能生煎鸡蛋。 桌子下那只手还不罢休,手指一挑就解了衣襟束带,刁钻的潜进去,冰凉的指尖亲吻似地触了触对方的胸口,而后捏住了那点嫩rou,在指尖把玩着,搓捏拉扯,逗的小小一块嫩rou,在他手下yingying的立起来。 许是被那声“相公”制住了,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