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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避就直接接了。老年机通话声音很大,老韩的声音从话筒公放出来:“老郑啊,你让我查新女婿,查得差不多了。” 郑万说:“说吧。” “徐周正,他家上一辈经商,做挺大,各层关系都有。家里还有个jiejie继承家业,他自己在外边从基层做起,以前是小巧的经理,后来辞了换了个地方。人挺清白的,也不乱搞,也没什么奇怪爱好。” “不阳痿吧?” 张越阁脸一黑。 老韩笑笑,说:“没听说过,那应该是不痿吧。”又说:“对了,他请了私家侦探,查当年欺负小巧那几个人。” “查到了吗?” “没有,帖子删了之后就没什么线索了,都给清干净了。” “给他点提示,让他知道咱们家都是什么人。” “好的。另外,小巧的物理老师你记得吗。昨天弄出了什么高考加分,运动员顶名代跑什么的,贪污了不少钱,不知怎么给弄进个看管所关了二十四个小时,据说出来的时候给整的肠子都外翻了……” “不是吧,老韩,这么小心眼儿?不是说不管他了吗。” “老郑啊,不是我小心眼啊,我觉得这事儿是你新女婿干的。还与这事儿有什么瓜葛的人,我看都好过不了。” “哦,成,我知道了,挂了吧。” 郑万电话打完,再一看现女婿脸都白了。 “爸,这人不行啊,怎么能这样呢……” “我看挺行的啊,小巧交出去放心啊。” “放心什么?简直太可怕了!他们还没结婚呢,结婚了小巧岂不是被他抓得死死的……这人太可怕了,不行我要和小巧说。” 郑万看着他,只笑不说话。 张越阁冷静了一些,道:“反正这种行为太可怕了。小巧一直不愿意说,就是不想再翻陈年旧账,然后有的人受到伤害。那几个人……您……”联想了一下,张越阁突然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醒悟过来,脸色又白了两个度。 郑万轻轻拍了拍小女婿的脸颊,说:“乖,听爸的,没错。” 郑万又说:“爱一个人爱到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有就要百倍地报复回来,也不会去伤害他的。另外反正有我在呢,哪天我要不行了,我看这女婿也不行,我就给他带走。” 张越阁怔了怔,说:“那不就是丧父又丧夫……” 郑万安慰他道:“别瞎cao心了,看吧。” 徐周正向郑巧求婚那天,就是张越阁面试的那天。张越阁想着自己不找个好工作,早晚还得被老丈人给弄黄了,所以干脆一咬牙投了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公司,两轮面试之后竟然过了。 张越阁和郑巧两人一直微信通着信儿,张越阁面试到哪步了,见了哪些领导,郑巧被带去了哪家餐馆,对方又拿出了什么样的钻戒,说了什么一本正经的话。完了之后双方一同说了句恭喜,约了三人一起去酒吧喝酒庆祝。 张越阁见了徐周正非常紧张,闷头喝酒不敢正眼看他。郑巧高兴得发疯,去机子点了个歌,拿着麦克风摇头晃脑地唱。徐周正对张越阁说:“那么生分干嘛?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张越阁想了想,除了那次在壁橱里偷窥,他跟这人完全没什么接触。看来那次他便意识到壁橱里有人了,还装得不动声色,可怕!现在就只有郑巧还蒙在鼓里,可怜的小丫头。 徐周正说:“如你所见,郑巧已经答应我的求婚。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办好离婚手续,我们在近期成婚。另外,小巧的抵触心里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我不想结婚后和她分房住,这样关系永远都是原地踏步。但又怕对她压力太大,造成逼迫。所以我希望初期的时候你能和我们一起住。” “一起?我们三个人?太荒唐了吧……” 徐周正接着说:“在郑巧准备好之前我不会有任何逾越的举动。我知道你和岳父的事情,你对女人没有感觉,我对男人也没有感觉,所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应当是最好的。” 张越阁觉得这个男人的思路简直莫名其妙,问:“那你不怕我对你有感觉吗?” 徐周正第一次对他笑了。说:“没关系。” 这人简直无法交流…… 后来张越阁把这事和郑万复述了,郑万竟然举双手赞同,说:“正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你给我插中间好好看着!”张越阁又问:“那我要是对他有感觉怎么办?”老丈人说:“你要是有感觉,又有胆儿,那你就上啊。”张越阁这才间接明白了徐周正那个笑的含义。 三人一起喝酒,大部分时间都是张越阁一个人看另外两人甜甜蜜蜜。郑巧和徐周正在一起就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张越阁回忆了一下,在自己面前郑巧总是像他的大jiejie。 从酒吧出来,徐周正去停车场取车,郑巧和张越阁站在酒吧门口等着。 这时,旁边的酒吧里出来了几个醉汉,其中一个远远地向郑巧吹了个口哨,郑巧瞪了他们一眼,那几个人就成群结队地向他们走来了。 其中一人抓着郑巧的胳膊说:“美女,我们换个地方再喝一杯啊?” 郑巧甩开他,没理。 张越阁站了出来,挡在郑巧面前说:“她是我妻子,你手脚放干净些。” “你媳妇儿?瞧她那小sao样儿,就你,满足得了她吗?” 张越阁血气冲头,一拳就打了出去。 那人脸上挂了彩,嘴上开始骂骂咧咧的,旁边几个醉汉也上前推拉。 张越阁从来都把郑巧当玻璃宝贝似地护着,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她,抡开膀子就和人打了起来。 “哎……”郑巧上前拉他,被他推到一边,说:“你先跑!” 郑巧当然没跑,张越阁明显吃亏,夹在中间被几人围攻。 这时徐周正已经开车过来,他下了车便加入战局,形势立马扭转,徐周正上来一拳就撂倒一个,又从背后抓过掐着张越阁脖子的那人,把他的脸往自己膝盖上猛磕。徐周正下手狠,专攻要害,不一会儿把几人都撂倒了,挂了点彩,但比起张越阁脸上花花绿绿的好太多了。他转过头来问郑巧:“你没事吧?” 郑巧说:“没事,走吧。” 在车上郑巧坐在后排那矿泉水沾湿了外套给张越阁擦脸,擦着擦着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张越阁被感染得也笑了,问:“你笑啥啊。” “我笑你就那点儿三脚猫的工夫,还学人打架,怎么着跟了我爸,人硬气了,胆子也肥了啊?” 张越阁不服。“我一直都这么硬气,只是没有施展机会!” “我看你以后还是别施展了,贻笑大方。你知不知道我出事之后去学跆拳道,学完跆拳道学柔道,最近在学散打。” “我不知道……”张越阁缩了缩脖子。 晚上三人一起回了家,徐周正正经八百地见了岳父,给岳父摊了牌,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人走了,张越阁洗洗回到老丈人被窝里,郑万端着他那张被打花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啧啧两声,放在一边睡了。 这叫张越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