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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低头一看那条黑色的尾巴绕到他胸前绷直了使劲戳自己。不禁哑然一笑,“你倒是现学现用。” 明斓抖了抖耳朵,分外无辜。 男人分开他的腿,取出一瓶软膏均匀地涂抹在入口。才刚探入两指,黑尾巴又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的手腕往外推。 萧宿峦感受着手上温暖的触感,突然和蔼地朝明斓笑了笑,下一秒明斓就感觉尾巴被揪住了。明斓紧张得脸都要抽筋了,一眨不眨地盯着突然邪恶化的萧宿峦,男人眨了眨眼。 然後明斓就感觉两腿间有毛茸茸的触感,他似乎猜到了什麽,抗议地大叫起来。抗议是没有用的,黑色的尾巴邪恶地在某处进进出出,软毛摩擦内壁的感觉异常奇怪,尤其是带了一点体温,感觉像在被活物侵犯一样。 “啊……不,不要……好痒。”明斓皱眉。 萧宿峦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语调非常奇怪,明斓莫名地看他一眼,突然大叫起来。黑色的尾巴好像活了一般,自己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先前抹入体内的脂膏早已软化,把尾巴浸润得湿哒哒,出入非常顺利。 “嘘。”不用cao控尾巴,萧宿峦空出了双手来折腾他。“看来挺有用的。现在它归我管。” ……你个控制狂,明斓默默翻了个白眼。 萧宿峦退开一步,将美景尽收眼底。修长白皙的身体彻底被打开,腿间黑色的尾巴与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青年似乎是想逃离,却被人禁锢住自由,只能克制地扭着腰被迫接受侵犯。 “很诱人。”男人表扬道。 “萧宿峦你……”明斓已经没力气骂他,身体内部奇怪的感觉已经磨去了他大半的理智,“啊……太快了。不……不要这个。你进来。” 萧宿峦亲吻着他的唇,食指刺入他体内,那根尾巴乖巧地伏在他的身体内。“放松。” “你要干什麽!”明斓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放松。”男人安抚道,将手指增加为两根。 滑腻的手指在体内摸索到一点,重重按了上去。 “啊……”呻吟脱口而出。 男人按住他的腿,小心翼翼挺了进去。 “不,不要……”意识到他要做什麽,明斓挣扎起来。 “乖。”男人耐心地哄着。 “难受……疼。”明斓一口咬住他的肩,身体从未被如此开拓过 萧宿峦扣着他的腰,一挺到底。“好了好了。”他轻轻动了下,立刻听见一声走调的闷哼。 “萧宿峦我杀了你。”明斓眼角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埋在身体里的两样东西同时动了起来,让人有一种在被两个人侵犯的感觉,他差一点就崩溃了。“你出去……出去,不要一起进来……哈,啊……” 灵巧的尾巴重重在某处点了一下退了出去,又换上另一个人撞了进来。 “不……不可以。” 萧宿峦亲吻着他的耳朵,重重舔了进去,得到了他想听到的甜美声音。包含着他的那处难以控制得收缩蠕动,销魂非常。“叫一声听听。”男人的声音透着浓厚的欲望。 明斓抬头瞪了他一眼,特别像一只桀骜难驯的猫。 “不肯?”男人轻笑。 “没关系,我有三天来听到我的答案。” …… 救命!明斓在心里哀嚎,连忙憋出一句,“喵。” 男人兽/欲得逞,极其高兴,扣着他的腰重重往里顶,“再叫一句。” “喵喵?” “再来。” “萧宿峦你这个禽兽,你够了没有!” “不够。” …… 於是三天後可怜的猫就这样被榨干了。 5 十日之后,朱小瑞买菜归来,只见院内飞沙走石剑光霍霍,他探了探头,问边上坐着的燕陶和萧宿峰。“哟,这是能起来了啊?”前些天也不知道是谁,趴在床上像一条死狗。 萧宿峰咬牙忍着rou痛点了点头,这可是他新买的宅子,他哥这是要拆房子吗。 燕陶流着哈喇子盯着朱小瑞手上的五条鱼八个猪蹄,“今天晚上伙食不错啊。” 作为一名神偷,却因为手脚利落跑得快被派去买菜,未来的盗王屈辱地点了点头。他要偷的可都是金银白玉稀世珍宝,要是被同行知道他不得被人笑死。苦大仇深地转移话题道,“不如我们观摩一下他们俩打架好了。” “没什么好看的。”燕陶一眨不眨盯着那几块猪蹄,仿佛已经可以看见它们被烧熟的样子。“萧公子不会还手的。二师兄躺了几天怨气没处发泄呢。” 明斓足尖轻点,两手翻飞连拍数掌。萧宿峦凭借高超的轻功不动声色尽数避开,毫厘之间,身后的假山石在他手边炸开,他不由苦笑,“看来你今天火气很大啊。” “萧宿峦你……”明斓顿了一下,耳朵尖微红,“我不发威你真当我软柿子是不是?”那三天实在是太难熬了,对着一个丧心病狂的猫控,他觉得自己没死在床上真是老天天大的恩赐。 萧宿峦笑了笑,有些无奈,逗猫虽然愉悦,但是玩过头了安抚猫果然很麻烦。只好继续顺毛摸,“是我有些过分了,抱歉。” 明斓冷哼一声,还没解气,接着摧毁萧宿峰的新宅。 萧宿峦耸了耸肩,看见自家弟弟忧郁地坐在一个角落里不时抬头看看他们。他记得,上次为了替明斓解毒,萧宿峰亲自掷千金购得神龟壳,那一次小兔崽子好想敲诈了自己不少。既然如此,他也不用客气了。萧少爷一脸愉悦纵容自家猫接着拆房子。 阳光下,似乎忧郁的只有一个萧弟弟一个? “小陶。”萧宿峰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少看猪蹄两眼,我现在很忧伤啊。” “不行。”燕陶摇头,“你天天能见,它们到晚上就不见了,全在肚子里。” …… 这个世界真是太残忍了。萧弟弟很忧郁。 番外·二 番外二沉山派讨债组 “掌门,沉山派掌门又坐在大门口讨饭了!”弟子甲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 千秋子皱眉,不悦地扫了眼对面坐着的男人。“你不管管?” “师兄。”萧宿峦含笑下了枚棋子将死一大片白子。“师兄才是一琴门的掌门啊。” 千秋子微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是谁惹出来的。” 萧宿峦眨眼。 千秋子向来拿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师弟没办法,见他这副样子也只能摇了摇头不再为难。 “啧,老叫花又来了啊。”一琴门大门口,一名新入门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