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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你要拍的吧? 隋问权Jeff:我接了这一部电影的摄影指导。 一连三条私信打出了bo三连的效果,直接把邵观潮击沉。 邵观潮:……电影我还在试镜,没有确定出演。 隋问权Jeff:你男朋友在写剧本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你觉得这个角色可能分给别人? 好嘛,原来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这男朋友痴情创剧字字泣血求爱小故事的人。 邵观潮:这么看来我好像一个走后门的啊。 隋问权Jeff:你清醒一点,这部片子老穆要拿去东影参赛的,走后门关系户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塞得进来。 东影两个字仿佛两把锤头重重地砸在了邵观潮的心上,惊得他一时失了言语。 要去参加东京电影节? 回想起上一次在东京电影节上颗粒无收的自己,他的手又不可遏制地颤抖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真人秀第六期了,小邵接真人秀的初衷也即将达成了,所以这个故事显而易见也快收尾了。 (我也就提个醒大概至少还有个十多章吧……_(:з」∠)_我这半年就写了一本可以说是乌龟爬山了,看看隔壁都在日万的朋友,感觉自己还有读者支持真是天佑残疾人……) 第69章 意外造访 隋问权是真的忙,漫不经心地发完这则重磅消息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丝毫不管这句话在邵观潮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 出门连续被打断了两次,季容索性放弃了外出的打算,重新换回居家服打算拿冰箱里的菜凑合一顿。换完衣服回来,他见邵观潮仍站在原地面色不善地盯着手机,快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隋问权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邵观潮抬起头,脸上已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要拿去东影参赛?” 季容一怔,马上意识到这消息应该是才和邵观潮联系过的隋问权说出口的,他定了定神说道:“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穆老是有这个想法在。” “那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了?”邵观潮幽幽地看了季容一眼。 季容拿过邵观潮的手机,随手搁到电视柜上,单手把人搂进了怀里:“参加东影的先决条件是把电影拍好,这部片子我做编剧,至少能保证不会出现反社会的剧情,穆导这个导演也是拿过许多国际大奖的,天时地利都占了,你是在担心自己的演技不过关吗?” 邵观潮的头抵在季容的左肩上,闷闷地说道:“我担心这个干嘛?我试镜都还没过呢。”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失败过,大不了再被通稿黑一波嘛,”邵观潮伸手捶了一下季容的肩膀,没怎么用力,反倒是被他的骨头硌得生疼,“未知的永远都不能当做担心的理由,你也太小看一个从艺十年的老艺术家的抗压能力了。” 听他形容自己是“老艺术家”,季容被这个形容词给萌到了,张开手包住他的拳头放到唇边啄吻一记:“是我欠考虑了。” 邵观潮哼哼一声,反手握住季容的手腕带到自己嘴边咬了一口:“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剧本改得超一流水准,这样才配得上我这个超一流的影帝。” “遵命,我的老板。”季容见邵观潮眼底仅存的一点惊慌也慢慢散去了,稍稍放了心。 季容当然知道邵观潮远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轻松,当年去东京电影节的邵观潮年少轻狂,事业一帆风顺,全国人民都觉得最年轻的国际影帝非他莫属,然而国外媒体把他在电影里的表现狠狠批了一通,翻译成中文通稿时干脆又添了一把火往死里黑,甚至用“一文不值”这样打击性极大的成语来评价他在中的表现。 本身实在不是一部让人放心的作品,季家走了那么多关系也只能让它以支离破碎的形象展现在大众视野中。可季容知道,这部作品的滑铁卢和邵观潮本人没有太大关系,非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他本人和当时那位经纪人挑选剧本的眼光着实不行。 “着实不行”的邵观潮也为此付出了代价,短短几个月就从“演技最硬小鲜rou”变成了“一文不值小垃圾”,娱乐圈素来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小少年眉宇间的桀骜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被抚平。世情锉圆了他的棱角,让他变成了如今这个大众眼中温润如玉的成熟青年。 东影让邵观潮吃过多少苦,这件事只有邵观潮自己才知道。好在他的运气着实不赖,出事前客串的一部新电影意外大爆,横扫国内各大颁奖典礼,作为特别演出的邵观潮也被不少影评人夸赞演技爆棚,这才没担上“票房毒药”的恶名。 邵观潮没有PTSD,但他也有心理阴影。他对那个带给他许多险恶回忆的地方没有好感。 季容没有劝邵观潮把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他把电视打开难得允许邵观潮多玩一会儿电动,自己则去厨房里准备起了今天的晚餐。 等邵观潮打完三局被喊去吃饭的时候,他走到餐桌前才发现季容把冰箱里剩下的所有食材全都拿出来,做了满满一桌的菜。 “你……这是又把他们几个叫过来聚餐了?”邵观潮翻了翻八人微信群,“也没发消息啊?上一次他们回去的时候有约过今天来吃饭吗?” 季容把人拉到位置上坐好,将筷子塞在他的手里,又绕到他对面坐下,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狮子头:“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邵观潮条件反射般张嘴把季容喂过来的红烧狮子头吃了进去,咀嚼两下品出了味道咽下去,这才疑惑地问道:“那你做这么多菜干什么?” “清理冰箱。”见邵观潮吃了,季容又夹了一筷子红烧狮子头放到他碗里。 秉着谁买菜谁说了算的原则,邵观潮选择默默吃饭不说话。 才吃了两口,门口突然传来了疯狂拍门的声音,夹杂着季岁月卖力地呐喊:“二哥!二嫂!来给我开门啊!我把你们的孩子带过来啦!” 正在吃饭的两人手不约而同地都顿了一下。接着季容无奈地放下筷子,对邵观潮说了声“我去门口看看”便匆匆忙忙地去给自家小妹开门了。 季容打开门,看到自家小妹穿着一身稀奇古怪的连体睡衣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尽量保持住自己得体的微笑:“岁月,晚上六点之后在楼道里大喊大叫属于扰邻行为。” “我扰的不是邻居啊,”季岁月振振有词,“我扰的明明是自家哥哥嫂子。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有缘才能相聚~有心才能珍惜~” 季容微笑道:“小水果然天生是我们季家的人。” “啊?”季岁月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哥哥会在自己唱得激情澎湃的时候突然来上这么一句,“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