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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他眼前,想往里看都看不见。见如此,余烬也不再多问,道了句“告辞”就转身离开了。 门在他身后“嘭”的一声就关上了。 余烬在门口站了一会。 方才他隐约听见有哭声从里头传来,声音很小很低,但却莫名耳熟,好像从哪里听过。 还夹杂着鞭子抽在皮rou上的声音。 思索片刻,余烬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抬脚离开。 接下来,他去了家人最多的茶肆,要了一壶好茶就择了个靠在窗边的位置坐下,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听人说话。 在他斜后方的位置上坐着两个江湖人,正在谈论着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余烬不动声色的留了意。 “到现在还没找到余烬?” “可不,据说呀,聂不渡是自己一个人回的魔教!那余烬呢?之前掌门就说呀,看他走的方向一定是往江南来了,所以就让我们几个追来了么。” 另一个就问:“余烬真的在江南?” 被他问的人不在意地道:“那谁知道了,天底下那么大,要是想藏一个人那还不容易啊?我就觉着找到他基本上是没啥希望了,当然了,我也不希望找到他。” “哦?” “你想啊,那么厉害的下弦门都能在他手上死绝了,可见他得多厉害啊!要我说,那余烬的武功真未必会比聂不渡差,啧啧,要是遇上他,咱估摸着都得没没命。” 另一个似是幡然醒悟:“有道理!”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不过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下弦门的外室就得找来了。” 另一个的声音染上了好奇:“既然你说碰上余烬就是等于送死,那下弦门的外室为啥非要找他呢?” 那人“啧”了一声,“你不懂,保命要紧那是对咱们来说的,那余烬做的再不对,那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呀?可他对下弦门外室弟子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呀!人家正打算重建下弦门呢,要是一上来就把余烬给杀了,那不仅是给下弦门报仇了,更是树立威信呐。那么一来,还有谁敢不服新建的下弦门?” 另一个好奇道:“那他们真的能杀了余烬吗?” “未必,这里头的事谁知道呢!这么长时间了,咱也就能听说下弦门有个叫余烬的弟子,把整个下弦门都给杀光了,因为他偷练了嘛,至于其他的,谁知道咋回事啊。” 听见,另一个明显一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诶,你说,下弦门那帮外室会不会也是想得到啊?” 被问的似是想了想:“不无可能。既然在余烬身上,那追杀余烬的这帮人的目的就有讲究了。说是为了代表白道诛杀孽障,但肯定也有人就是冲着去的。聂不渡只得了残本就能那么厉害,余烬还没练完就能达到如此地步,别说那些武痴了,连我都心动!” 余烬的手在解忧上轻轻抚摸了几下,低头喝了一口茶。 说到聂不渡,两人显然又有了新的话题。 “你说,那聂不渡怎么还没死啊,再过年他可就二十六了,不是说二十五岁必死的么!” 那人嗤笑道:“说你就信?我早就听说了,原来聂不渡根本就没有二十五岁必死这一说,人家活的好好的呢。也不知道是谁,就知道瞎编,可把我们给骗惨了!” 另一个哀叹一声:“大魔头聂不渡一时半会死不了,这又来了个小魔头余烬,这可怎么活啊!” “该咋活咋活,别惹他们不就好了。” 余烬起身,衣角擦着两人的桌子走出了茶肆。 里头那两人还在肆无忌惮的谈论着什么,丝毫不知道,自己方才离传说中的小魔头余烬那么近。 出了茶肆,找了个小摊吃了碗馄饨,余烬找了家打铁的铺子过去。 铁匠头也不抬地问:“何事?” 余烬的回答同样简洁:“打一把剑。” 铁匠指了指一边的墙。上面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剑,长的短的,样子也比较一般。 余烬随意拿过来一把,试了试,又放了回去,又拿起一把,觉得还挺顺手。 “多少钱?” “二两。” 余烬利索地掏了银子给他,铁匠收了银子,不经意间一瞥,却看见了他腰间精致华美的长剑。 “解忧……”他瞪大了双眼,“可是剑谱上排名第十的解忧?” 余烬随意地一点头,就要出门。 铁匠在他身后喊住他:“既然你已经有解忧这样的名剑了,又为何还要买一把破烂的铁剑?” 余烬淡淡丢下一句话:“用来杀人。” 铁匠思考了半天,看着余烬沉稳的脚步,突然就追了上去:“你等等!” 余烬站定,回头。 铁匠丢下一句“等我片刻”就跑回了屋子。 余烬刚吃饱饭,也什么要紧的事,就站在那里等他。 很长时间后,那铁匠才再次跑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当着余烬的面打开了盒子,里头是一把毫无装饰的铁剑,平庸的甚至还不及他墙上挂着的那些剑。 余烬微微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把烂剑要用这么好的盒子来装。 铁匠捧着盒子:“试试看。” 余烬只好拿起那把剑,在拔出鞘的那一瞬间,他就意识到了有什么不一样。 说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拿在手里的感觉就仿佛一瞬间剑人合一,顺手得要命。 他抬手轻轻地在地上劈了一下,凌厉的剑气直把他眼前的路劈出了一道很深的裂缝! 铁匠惊叹半天,问他:“感觉怎么样?” 余烬点点头,这把剑给他的感觉,甚至连解忧都不能比。 “多少钱?” 铁匠挺高兴的抱着盒子转身,头也不回地道:“二两银子,你刚才不是已经给过了么?” 余烬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把剑插回剑鞘,拎着走了。 天天渐渐黑了下来,余烬打算回客栈去练,脚步却下意识的换了个方向。 一直站到万花楼的门口时,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鸨妈一看是他,笑得跟朵花似的:“小公子,您又来啦?” 余烬面无表情:“雅间,小桃花。” 鸨妈连连点头,引着他上了楼。 还是昨天待的地方,不多时,还是那个淡粉色的小身影推门而入。 余烬盯着她,她的脚步有些不稳,看上去倒是更加弱柳扶风。 “奴家小桃花,见过公子。” 还是一样的行了个礼。 俯身的一瞬间,余烬似乎听到的轻轻的一声抽气。 她的声音还像昨天一样的轻软,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余烬在她准备弹琴的一刻开口:“昨日,多谢你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