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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都没有了。蔡仲还在他背上胡闹,嗷嗷的叫,在他耳边格外刺耳。 他不能对其说,你能不能别叫了;因为他知道,答案一定是“不”。 走了十几分钟,蔡仲终于没电了,手指在隋愿胸口玩弄他的银项链。挂坠是一枚子弹的形状,大概一公分长。 “隋愿,隋愿…” “干嘛?” “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啊,我好累…” 隋愿当场有种直接松手把他扔地上的冲动。“你还累?我们离家还有一半路程你就吵着要下车,现在又不好打车,我还没给你计时打表呐。” “可我不想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 “嗯…我可以不想吗…我累…” “累了就睡,放心吧,我就是爬也能把你送回家。” 蔡仲没话说了,继续摆弄隋愿的项链。 “隋愿,你这子弹没什么稀奇的,我家真的,有手枪的,□□的,有的是蛋壳,有的还带□□,就是太久了,不知道□□失效了没。” 隋愿忍着不回答,他怕自己稍微插一句话,头顶的话匣子就不肯关上了。 “我改天送你哈,通通给你挂在脖子上,我还可以给你找人雕刻一下,你想在上面刻字的话,就跟我说。” 隋愿终于忍无可忍,“白痴,闭嘴。我不想演西游记里巡山的小鬼,你现在安分点,我然我就把你丢在路边。” 蔡仲咯咯的乐,仿佛找到槽点一样笑个不停。“你不会那么干的,我知道。” “谁说我不会,你知道个屁!” “那我哭给你看,你看不看。如果你想看你就跟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看,也许你说了我也不给你看,但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给你看,所以你到底看不看。” 隋愿努力沉住气、憋住脸,扼杀脑海中将他扔出去的冲动。我叉,老子就想说一句话,心中有句妈卖比! 后来,蔡仲终于在隋愿背上睡着了。安静的,像夏日里困倦的小白兔。他的手始终紧紧勒在隋愿脖子上,好像把会被丢掉的事信以为真。 隋愿把他带进御景园他都没有醒,用异常艰难的姿势取出口袋里的钥匙后,他背着蔡仲走进卧室,直接将他扔在床上。 “咦?到家了吗?” 房间里没有开灯,蔡仲的酒劲儿依然活跃,从落地窗走进来的月光轻柔的抚摸他的脸,他低哼一声,抓住一旁准备离开的隋愿。 “祖宗,你还不睡?背你回来比我这么多年参加的体育比赛都重。” 隋愿已经耗尽所有能量,不然肯定趁现在月黑风高夜,将他打个半残。每个见过蔡仲酒后撒泼的人都曾这样想过,吐槽他的酒品可以写出一本十万字的书。 “可我还没洗澡…” 隋愿握紧拳头,张开,复握紧,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别洗了,睡吧。” “你这么不讲卫生会生病,会有小虫…” 隋愿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闭嘴,我这就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放好热水,调整好温度和浴室的光线,又用吸水毛巾把地板整个擦一遍,这才放心的把蔡仲送进去。 “你在这洗,洗完了叫我。”他说完关上门,疲倦的坐进客厅沙发里抽烟。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能让蔡仲跟任何酒精粘上关系,如果非喝不可,立刻把他打晕。在酒吧工作这么久,阅人无数,他就没见过谁的酒品能差成这样。 一根烟还没抽烟,浴室里一声雷动惊天,整栋楼都能听到鬼哭狼嚎的□□声。 隋愿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冲进浴室里揪起地板上的蔡仲。 “你丫又作什么死啊!” 蔡仲委屈的看着他,“我…我就是想拿条毛巾…” 隋愿终于体会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界。 封闭的浴室里烟雾朦胧,头顶仿佛有一片云,不时降下冰冷的水珠。逐渐升高的温度让蔡仲看起来更像酒鬼,脸上泛红,嘴有桃色,迷离的双目异常诱人。 隋愿重新把他抱回浴缸里,他光着身子,臀部坐在水中,却把两条腿搭在瓷壁上晃动,玩得不亦乐乎。 他左腿侧胫上有条新结痂的伤疤,万足蜈蚣于空中扭动,趴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突兀。 隋愿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摩挲上那条近二十厘米的伤痕,可能因为是在侧面的缘故,他昨晚真的没看到。 “别碰,好痒。”他笑着,把腿从隋愿手中抽出来,蹬住边沿的时候滑了一下,仰面栽进水里。 “咳咳,这水…不太新鲜了…” 弄得隋愿哭笑不得。 他顾不得褪去衣裤,一步迈上水中把蔡仲托起来,衬衫湿漉漉贴在胸口。 蔡仲家的浴池很大,像张双人床一样。他躺下来,将一条胳膊垫在蔡仲颈部,免得他把不新鲜的水都喝光。 蔡仲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指着他说:“你这样不行啊,你不能穿衣服啊,穿衣服不能洗澡啊…”嘟囔一阵,动手扯下他的衣裤,都丢到浴室地板上。折腾了一会儿,他突然迎面倒下来,直扑进隋愿怀里,激起一片水花。 “重,你起来。” 隋愿使劲推他的头,却像在摆弄不倒翁,只要他一松手,那个圆滚滚的脑袋立刻回到原点。 “热…隋愿…好热啊,你能不能把排风打开。” “有病,热你就起来啊。” 蔡仲不依,头发摇的到处是水。“我不!这样趴着多舒服。” 隋愿被他sao动的有些安耐不住,强压心头□□,把他往上扯了扯,又软磨硬泡的说:“乖,一会儿水冷了就不舒服了,起来。” 蔡仲作势要起身,嘴里却嘀咕着,“没事,我把下面的恒温器打开。” 隋愿听了直接把他按回水里。“别了,你消停一会儿吧。你知道我现在特别特别想做一件事吗?” 蔡仲茫然的摇头,“啊?什么事啊?” 他微醉微醒的模样仿若一根羽毛,折磨着隋愿得□□,这是第一次,他特别想要一个人,不是出于寂寞,也不是躁动不安无可躲,仅仅是因为喜欢,简单的喜欢上一个人。 他把手指插进蔡仲的头发里,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我下不去手,你赶紧起来,不然我让你一天也起不来。” 蔡仲显然没弄懂他的意思,却瑟缩的抖了抖,慢吞吞坐起来,把毛巾披在头发上。 隋愿先打理好自己,穿上浴衣,用毛巾吸去发丝上的水,这才把蔡仲抱出来。 蔡仲坐在浴室里的沙发上,隋愿给他擦头发,穿衣服,深觉自己像个执事或者保姆。 他的目光再次落上那条可怖的伤口,因为泡了水,尤其的丑陋。 “你腿上的伤怎么回事?跳楼?” 蔡仲微怔,他早把把康明宇提到过的词抛在脑后了,此刻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