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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欢爱过后的粉面桃腮, 媚眼如丝,看起来更像是娇嗔。 惹的某位陛下再次兽性大发 再次醒来,已过午时。 触手之处是一片温热,赵意晚皱眉, 她的床上有别的东西?! 猛地睁开眼,眸子里还带着几分凌厉,是什么东西敢上她的床。 入眼处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侧脸。 平日里温柔中带着的那一点疏离, 也因阖上的双目消散,余下的尽是柔情温软。 记忆逐渐复苏,赵意晚勾唇轻笑,贺清风, 也只有这个狗东西能上得了她的床。 然笑容只维持了一瞬。 浑身似被碾压过的酸痛让赵意晚下意识皱眉,昨夜的鱼水之欢也愈来愈清晰。 她从来没想到, 贺清风这个端正矜贵的美人,会有那般狠厉的时候。 若不是她求饶, 他只怕要将她弄晕过去。 不过, 这一夜无疑是美好的。 美人的滋味, 如她料想一般, 蚀骨勾魂。 回味完珍馐美宴, 赵意晚的脸色逐渐变的凝重,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昨夜的第一次时,她便发现, 她竟不是处子之身。 这个认知让她顿时便觉五雷轰顶。 她不是处子之身,怎么可能?! 这世上除了贺清风,谁能上她的床。 哦,风倾曾经差点上了,但那也是差点! 她的恍神很快被贺清风带给她的颤栗覆盖,她那时半眯起眼打量过贺清风,他似是对此毫无察觉,又或者……像是并不在乎。 看着面前这张睡颜,赵意晚无声一叹,先不论她之前跟谁睡过,但眼下,她是遗憾的。 眼前人是心上人。 她却没能把完整的自己给他。 遗憾了一小会儿后,赵意晚又觉不不对劲。 仔细思索后,贺清风睁大眼。 这狗东西绝对不是第一次! 就算无师自通,也不该这般熟练。 好些姿势都是话本子上没有的! 越想越肯定,赵意晚眼里冒出一团火。 他骗她,他被别的女人睡过! 心里的火苗迅速扩散,烈火燎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那个女人是谁,敢睡她的人,她要弄死她。 嫉妒使人发狂,赵意晚龇牙列齿。 她的脑袋里已过了万种刑罚。 而很快,肆意的厮杀尽数归于平静。 赵意晚深吸一口气,她好像并没有资格嫉妒。 他们之间,不过春风一度。 至此之后,可能永生不见。 那个女子,才是陪伴他走完一生的人。 压下心中的nongnong的不甘后,赵意晚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若是他已有主。 那么她,是不是睡了别人的人。 额……这个想法太危险。 也太不要脸。 赵意晚再次深吸一口气。 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把他送走得了,眼不见心不烦。 “贺清风!” 赵意晚咬牙切齿唤了声。 身旁的人毫无动静。 赵意晚皱眉,坐起来睥睨着他。 “贺清风你给我滚起来!” 仍旧与半点动静。 赵意晚:“?” 这怎么看着比她还累呢,哦,也是,卖力的人是他。 那……就让他多睡一会儿? 不行不行,他在她身边一刻,她的邪念便要疯长一分。 赵意晚咬咬牙,倾身去捏他的脸,恶狠狠道:“贺清风,我们的露水情缘结束了,你赶紧哪儿来哪儿去!“ 回去找你的那位,别再出来祸害人了! 手中的触感极好。 赵意晚没忍住又捏了好几下。 啧啧啧,真好捏。 突然,赵意晚动作顿住,瞳孔放大。 “……这。” 有一丝艳红顺从那张红唇溢出。 格外的刺眼。 赵意晚惊慌的收回手。 不是,她就捏了一下,怎么就把人捏到吐血了? 愣了好半晌,赵意晚才匆忙醒神,焦急唤了几声:“贺清风,贺清风,溱溱,溱溱你醒醒。” 然不论她怎么唤,这人都双眼紧闭无半点醒来的征兆。 赵意晚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急忙朝外头喊:“来人!” 声音颤栗,似乎过于慌乱。 连芮早早便守在了寝殿外。 洗漱的的水都已热了好几次。 终于听见里头有了动静,连芮看向一旁的侍女:“先在此侯着。” “是。” 里头多了一位,侍女便不能随便往里头闯。 “殿下,您醒了。” 连芮立在珠帘外,颔首行礼。 “连芮,快,请医师,不,请神医!” 连芮一怔,请神医? “殿下。” “快去!” 连芮听出了赵意晚的急切,连忙应下:“是。” 踏出寝殿时,连芮脚步一顿。 刚刚只有殿下的声音,南国陛下毫无动静,所以,是南国陛下出了什么事? 连芮后背发凉,脚步加快。 南国陛下在殿下的寝殿出了事,恐怕几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你们在此侯着,我回来前,不许任何人进去。” “是。” 小半刻后。 神医一脸凝重的摸着贺清风的脉。 在两道热烈目光下,神医一本正经的收回手,道:“明明重伤未愈,还敢行房事,不要命了。” 赵意晚一呆:“……” “重伤未愈?” 神医哼了声:“嗯!重伤未愈。” 赵意晚与连芮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迷茫。 连芮:昨日瞧着精神饱满,健步如飞,怎么也不像一个重伤未愈的人啊。 赵意晚:昨夜生龙活虎,只差没把她拆了,还能整出那么多姿势,哪里像重伤未愈。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忧,问题不大,老夫给他喂了灵药,好生修养一月便无碍了。” 神医淡定道。 连芮松了口气。 无碍便好,这人要真在殿下寝殿里出了事,可不得了。 赵意晚紧绷的心神也微微松懈。 “他多久能醒。” 神医:“三天。” 连芮:“……” 又是三天。 “哦,对了,切记,这期间不能挪动,不能受刺激,好生照顾着。” 神医摸了摸胡须,交代完后走的极其干脆。 赵意晚:“……” 连芮:“……” “不能挪动,那只能在殿下……” 连芮抿了抿唇,想说不妥,可想到殿下与南国陛下早就拜过堂了,所以,好像,倒也没什么不妥。 赵意晚揉了揉眉心。 她又把重伤的他捡回来了。 - 而此时,长公主府的门都快被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