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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堂成亲,还强行与我洞房?” 赵意晚:“……” 所以,是要跟她算账了吗? “睡一觉就有孩子了?” 贺清风的收停留在她平坦的腹间,温柔中透着一丝危险。 感觉到掌心带来的灼热,赵意晚浑身一紧,她觉得她没有多余的心里去编造理由了。 所以,就只能…… 赵意晚仰头飞快的堵住那张薄唇。 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多睡几次! 贺清风先是一愣,而后反客为主将人锁进怀里。 一室温香暖意,让人脸红心跳。 - 第二日,太阳高高挂起时赵意晚才醒。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床边,很是耀眼。 赵意晚睁开眼 浑身异样的酸疼让她微微蹙眉。 记忆一点点苏醒,昨夜那一幕幕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也越来越清晰。 赵意晚闭上眼拉起被子将头紧紧埋在里头,贺清风,这个狗东西! 她怀疑他是把那些册子上所有姿势都来了一遍! 门突然被推开。 赵意晚扒开被子望了眼,在看到自屏风后走进来的身影时,又毫不犹豫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贺清风看着床上鼓起的一团,低低一笑:“晚晚醒了。” 赵意晚:“没有!” 她生气了!她都已经求饶了,他竟还不放过她,里里外外翻来覆去折腾的她腰都快断了! 贺清风还是第一次见她跟他闹脾气,唇角的笑容更深了,遂坐在床边轻声哄着:“出来,会闷坏的。” 一场短暂的拉锯战后,只让人露了一个额头在外面。 “生气了?” “没有!” 贺清风勾唇:“那就是害羞了。” 赵意晚:“……” 她像是会害羞的人吗! 见被子抗议的动了动,贺清风憋着笑道:“真不理我?” 被子又动了动。 很明显还在抗议。 贺清风抿了抿唇,念道:“今日早饭,厨房做了鲜rou粥,我让人给晚晚留着了,午饭有辣炒黄牛rou,rou沫蒸蛋,水煮鲈鱼……” “咕~” 被肚子的叫嚣声打断,贺清风低笑道:“今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商议,不如我将饭菜给晚晚端进来。” 此话倒是正合赵意晚的心意,她现在根本爬不起来! 然后,被子又动了动,表示同意了。 赵意晚一向是恣意张扬的,几乎从未有过这般小女儿姿态,看着着实乖巧可爱。 贺清风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晚晚真乖。” 赵意晚:“……” 她怎么觉得他在哄孩子? 等贺清风走后,赵意晚才一把拉开被子,因长时间闷在被子里,脸蛋还有些绯红。 她瞪着贺清风离开的方向,狗东西!说好的温柔呢,矜贵呢? 他是都吃了么! 自这天起,赵意晚足足两天没理贺清风。 当然,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一夜某陛下太过禽|兽。 赵意晚怎么都没想到,贺清风就给她端个饭菜而已,竟然整个军营都知道了!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前一夜幸了军师,第二天,连吃饭都需要喂!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她不想说。 如此过了两天,赵意晚的气还没消,便收到了都城的信。 阿喜失踪了。 信是连芮写的。 苏栢的冰棺到达都城后,因为国捐躯,举城哀悼,皇帝追封苏栢为玉明侯,以长公主弟弟的身份葬入长公主府后山竹林。 然就在苏栢下葬的第二日,长公主府遭遇刺客,等狸杀从竹林赶来时,阿喜已不见踪影。 赵意晚捏着信手指泛白,脸上一片郁色。 阿喜素来不与外人结交,不可能会有仇家,所以,阿喜失踪,很可能是受她牵连。 “既然是失踪,说明阿喜暂时性命无忧。” 贺清风轻声安抚道:“若是要取她性命,便没必要将人劫走。” 赵意晚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还是担心极了,阿喜虽然武功高,但心性单纯,落入有心人手里,无异于羊入虎口。 “先别急,若是冲着晚晚来的,算着时间,这两日便会有动静了。” 见赵意晚急红了眼尾,贺清风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轻轻顺着她的发丝。 赵意晚心乱如麻,一想到阿喜可能会受的苦难,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可她也知道,现在怎么着急也无用,贺清风说的对,那些人若是别有用心,一定不会伤阿喜性命。 “嗯。” 赵意晚靠在贺清风怀里轻轻应了声。 不管是谁做的,她绝不会放过! 阿喜的消息没让赵意晚等太久。 又过了两日,府衙外便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惊月长公主亲启。 赵意晚看着那行字,眼神一沉。 她几乎在顷刻间就确定了带走阿喜的不是缙国人,虽然惊月是她的封号,但缙国如今就只有她一个长公主,所以缙国人更多的是称她为长公主。 而果不其然,信是豫东送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少更的尽量补哈…… 第77章 来信的是豫东嫡二皇子苏垣。 信封里除了苏垣的条件, 还有一个银镯,那是阿喜贴身之物。 退出豫东,签十年合约。 是苏垣愿意交出阿喜的唯一条件。 苏垣虽说是狮子大开口, 但赵意晚之前尚能猜到一二, 可后面的那些威胁,便让赵意晚血气翻腾,她将信捏成一团重重扔在桌上,怒火冲天:“好一个苏垣!” 滔天的怒意后, 赵意晚的心被紧紧揪着,撑在桌子上的手隐隐发颤,她一想到阿喜可能会受辱, 便觉浑身冰凉,手脚无力。 贺清风将信纸拿起,缓缓打开,而后眉头紧皱。 信的最后一句是,若赵意晚不答应,阿喜将被送入军营, 沦为军妓。 谭平等人紧张的盯着贺清风手中的信, 不明白苏垣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会让殿下如此失态。 贺清风将信递给谭平, 面色凝重。 退出豫东不难, 不过就是五座城池。签十年休战条约, 虽然与他们攻下豫东的计划相悖,但也并不是无解。 最难的,是如何向缙国交代。 古往今来,为国捐躯者数不胜数,若要为了一人退五城, 不仅阿喜会被世人指责,就连长公主也会添上一笔污名。 毕竟,一个侍女的性命与国仇家恨,与战场上牺牲的儿郎,无法对等。 谭平等人一一看完信后,谭平还未出声,便见陈统领重重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怒火冲天的吼:“什么狗东西玩意儿,拿一个姑娘来威胁人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