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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勤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哦。”李二勤放下勺子:“我这次地理成绩大概会超过你。” “嘁!”彭子歌嗤之以鼻:“不可能!” 李二勤笑笑没有说话,拿起勺子继续吃饭。 第二天地理课公布成绩之前,老师额外表扬了一个进步巨大的女同学,李二勤。 从不及格到全班第二。 老师都忍不住怀疑她作了弊,可成绩最好的容嗣在跟她远隔三个考场的第一考场。 李二勤上讲台领试卷的时候,顺便把又是满分的容嗣的试卷一起带了下来。 她面无表情地顺着过道从讲台桌往座位上走,藏着笑意的眼神却锁定在彭子歌身上。 彭子歌被她这挑衅的眼神弄得牙痒痒,不服输地回瞪她。 她越走越进,眉清目秀的脸,耳边的碎发随着她的走动拂过她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耳廓,还有她轻轻锁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彭子歌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同时明显发生变化的还有越来越快的心跳。 最后是他心虚得移开了视线。 李二勤在心底给了自己一个胜利的“耶”,视线移到容嗣的脸上,接触到他带了赞扬的眼神。 李二勤几乎反射性慌乱得垂下眸,站定在容嗣桌前,忘记自己要干嘛。 难得是容嗣抬头,李二勤俯视的角度。她见到男生微微勾起的唇角,还有完美的下颌骨曲线,带着莫名的吸引力。 容嗣低笑:“发什么愣,试卷还我。” 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突然回到李二勤的世界,老师在讲台上发试卷的点名声,还有从教室各个角落发出的桌椅摩擦地砖的声音。 她良久站在容嗣桌前,居然并没有因此而显得突兀,更没有引起注意。只有容嗣看向自己的眼神,跟平时仿佛有哪里不同。 李二勤假装从容得把容嗣的试卷放到他桌上,顺便鄙视了彭子歌一记。转身在自己座位上坐下,把脸埋进双臂间,脸上的温度嘭得一声在瞬间炸开,耳根子都火烧火烧的灼热。 时间犹如每一次翻过的教科书跟习题册的页面,一页页翻过去,毫不犹豫。没有人在意彭子歌乱掉的心跳,跟李二勤灼烧的脸颊。上次的地理成绩是几分,物理排名是第几,连他们自己都要忘记了,可那是怎样的心跳频率跟炽热温度,带了青春的悸动跟未知的懵懂,他们永远都记得。 几天后,终于从被李二勤打击中走出来的彭子歌问出了困扰他多日的话:“二勤,为什么你的地理进步这么快?” 李二勤慢悠悠吹着面前刚买的奶茶:“因为无聊的时候做了很多习题册。” 彭子歌找到排名单上挤进前十的李二勤的名字:“你其他科目也都进步很多啊,可是为什么物理还是那么烂?” 李二勤无所谓得瞄了眼排名单:“看不懂啊!完全不知道它们到底想干嘛。” “所以你以后会选文科?” 这个问题不仅让李二勤打起来精神,也吸引来容嗣跟苏梓的目光。 李二勤不自觉皱眉:“大概吧,毕竟我物理那么烂。你们呢?” “我大概是理科吧。”苏梓犹豫:“反正我不是很偏科。” 彭子歌毛躁得抓一头乱发:“我选不了文科啊!我对唧唧歪歪不擅长。” 李二勤不赞同得看他一眼。 彭子歌问容嗣:“阿嗣,你呢?” “理科。” 李二勤郁闷得低头喝奶茶:“只有我一个文科嘛……” “其实你除了物理,其他成绩都不错啊!” 李二勤挠头:“就是……弄不明白啊……” 一直沉默的容嗣突然开口:“我替你补。” 李二勤吃惊得看着他。 “本来就说过要替你补。”容嗣解释。 李二勤想,容嗣这种说到做到的性格,一定也是他成为男神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晚自习还没开始,他从后门进来,用手指轻轻敲击李二勤的桌面,让她的注意力从化学方程式上面转移过来。 他没头没脑来一句:“走吧。” “干嘛?”自然是不能够心领神会的李二勤。 “带上你的物理书跟配套习题册。” 李二勤惊讶:“你要给我补习物理?可是马上开始晚自习了。” 容嗣:“我跟老师说过了。” “……” 所以什么时候说的。 容嗣跟李二勤的身影在晚自习彻底消失的一个星期之后,苏梓跟彭子歌的身影也消失。所以他们之中没有人知道其他同学的窃窃私语: “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有本事你超过他们中间成绩最烂那个。” “不要挑拨同学之间关系好么?” “呵呵。” 当然,他们之中也没有人会在乎这些话题。 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要先查探好地形跟敌情。班级的同学敢在晚自习肆无忌惮得讲,是因为肯定他们四个都不会回来。可有些脑子跟反应都不够机灵的妹子们,显然没有深刻认识到背后讲人坏话也是门脑力活。 这天晚自习,李二勤在同一个类型的题目上反复出错,容嗣换了好多种方法讲解,她都不能够理解,所以容嗣象征性得巡视了一圈,就回头往广播室走去。 他慢悠悠得爬楼梯的同时,大脑在激烈运作着。不得不承认,李二勤是他人生的挑战,他会问自己考试的成绩是不是48分,也会问他是不是挨过学校处罚这些他从来没考虑过的问题。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李二勤的思维方式不知道应该说太独特还是太诡异,她在理解课堂讲义上的方式,都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容嗣觉得自己受到了挑战。但是这个认知让他在无聊的学习生涯中找到了兴趣。 “李二勤也不太要脸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 他的思维被突兀得打断,同时打断的还有他前进的步伐。关键词太要命,容嗣慢慢收回迈出的大长腿,右手放在裤子口袋里,拿着检查报告册的左右垂在身边,靠墙站定。 “前阵子你故意说给她听的话,不是让她识趣得不围着容嗣跟彭子歌绕了嘛!” “对啊!她那张装得要死的脸,看到就想上去撕碎!” “只有女人知道女人是什么货色,即使是男神也看不明白啊!” “就是,现在听他们班女生说,她跟容嗣晚自习都不在教室里上了!” “太有手段了!简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