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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会工夫就喝两杯,林木觉得有些摇晃。坐不稳了。 潘革坏笑,行,林木快拿下了。 “家产有多少。” 黄凯还真不知道,他都是资产上交的,零花钱从潘革这里领。潘革捏捏他的大拇指。 “一千万。” “一百万。” 答案出错,潘革淡定的加了一句。 “欧元。” 靠之,张辉端起一杯来喝掉,他们两口子配合的也太好了吧。这也太默契了吧。 “好多钱啊,二哥,你们两口子比我们有钱呢。宝宝,咋们家具体有多少钱你知道吗?” “银行卡工资卡,加在一起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 “回去好好算算家底儿。不行,我要努力赚钱,我要让我宝宝生活的更好一些。我们也要成为有钱人。” 潘革跟黄凯两个人做着小动作,玩这几个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几轮下来,黄凯他们两口子只有第一次喝掉那一杯白酒,都是他们几个喝下去的,轮番和,喝了三圈,林木摇晃着站起来。 有不少下酒菜啊,林木喝大了,抓起一把花生米就塞到黄凯的脖领子里,黄凯跳起来,就要拉扯衬衫赶紧把花生米倒出来。 “不许弄。” 林木耍蛮横,一巴掌打落黄凯的手。 “这可是油炸花生米啊,我衬衫要不要了?” 好几百块的衬衫呢,没这么败家的好不好。穿一次就丢啊。不会过日子。 “不许脱,二哥,你来,嘿嘿,不用手,把他衬衫里的花生米都捡起来吃掉。!” 偶也!闹洞房的重头戏,潘雷他们两口子的洞房没有闹的上,潘革这里说什么也不放过。闹洞房啊,怎么热闹怎么来啊。要的就是捉弄新人啊。来呀都来看啊,潘革不用手,吃掉黄凯衬衫里的花生米啊。 “我吃掉你喝三杯。” 林木真喝蒙圈了,一脚踩进潘革的陷阱。 “成交。” 潘革浅笑,这个非常容易。一把按到了黄凯,手抓过黄凯的手,放在头上。胸贴熊,腿挨腿。 “喂,这么多人你别发神经啊。” 他可没有当众秀恩爱的厚脸皮啊。 潘雷田远一下就跳到沙发边,蹲下来,田远兴致勃勃的都拿出手机了,按了录像功能,眼珠子瞪得特别大。 “开始啊。” 林木张辉,潘雷田远都蹲在沙发边,瞪着眼珠子看着他们俩如何亲热,黄凯脸皮还是不够厚,一歪头就看见四个大脑袋瓜子,赶紧往沙发里边转,挣扎扑腾,潘革压得他死死的。外套早就脱下去了,也就一个衬衫。 潘革咬住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舌尖一勾,第一颗纽扣弄开了。在楼出来的胸口亲了一下。潘雷吸了一口口水。 “这办法好,宝宝咋们也试试看。” 田远不眨眼睛的给了潘雷一巴掌。 黄凯害羞啊,脖子都红了。 “你快点啦。” 潘革低笑出来,加快速度,也就三四颗纽扣而已,舌尖一勾,纽扣全都解开了,咬住一边的衬衫下摆,盯着黄凯的眼睛,慢慢的抬头拉扯,眼神火辣的看着他,黄凯喘息都有些不均匀了,这种脱他衣服的方式,还真是,太,xn狈an了。 不由自主的吞了一下口水。 潘革在次低头,开始埋在他的腰腹间,也不知道是在寻找花生米,还是亲吻他,鼻尖在腰侧摩擦,黄凯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酥麻了,脚软了,有感觉了。 “哟西,哟西,热情火辣,继续!” 林木一激动日本话都出来了,田远推进手机,给个特写。 “宝宝,我怎么感觉是在拍摄男男小电影啊。” 潘雷怎么感觉都不对,男男小电影,这场面很容易出现。 张辉林木田远丢给他一个杀人的眼神,不说话不行啊,看着不行啊。 潘革找到一颗花生米,咬在嘴里吃下去,继续往腰侧前进,又找到一颗,又找到三四个,拉着他的胳膊,让他翻身,用牙齿掉着他衬衫的下摆,掀起来,所有被丢进脖领子的花生都被找到。 成功! 黄凯灌了一大杯冰啤酒,好险,他差一点就站起来了啊。 “林木,该你了。” “喝酒喝,谁怕谁?” 林木真的豁出去了,是爷们就要吐口吐沫是个丁儿,三杯白酒而已,喝! 一仰脖,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一抹嘴。潘革给与掌声。 “我,我去放水。”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显摆自己三杯酒都喝下去的林木,脚下就没有跟了,虚浮着一脚踢到茶几,砰的一下摔倒在大沙发上,再也起不来了。抱着一个抱枕就睡了。 张辉鄙视林木,这才哪到哪啊。喝完就倒。没出息的。 林木可喝了快二斤了,再不倒,他就是杜康了吧。 “黄凯,开开窗户,对着外边大喊十次,你爱潘革。” 这简单,黄凯跳起来刚要去喊,潘革一把按住他。 “他喊一句,你喝一瓶啤酒。” 张辉捉摸了一下,十罐啤酒可以承受,点头,黄凯打开窗户就对着外边大喊,潘革,我爱你,我爱你一辈子。 喊十遍不算,买十赠一,多喊一句,我爱你一辈子。高高兴兴的回来。 张辉咬牙,他低估了黄凯脸皮厚的程度了。喝吧。 喝完之后,张辉也蒙圈了。 “潘雷叫田园的称呼,很,很rou麻。你,你们叫对方什么?” 潘雷给了张辉一巴掌,什么叫做rou麻啊。他们那是幸福好不好。 “亲爱的。” 黄凯抬着下巴说出这个骄傲的称呼。潘革都没有开口,张辉自动的端起一杯酒,根本就没在意他们两口子没有异口同声的问题,这杯酒其实不用喝掉的,他还是喝了。 第210章 洞房花烛夜 喝大的不止林木一个,十瓶啤酒下肚,张辉满脑子绕蚊香。 “有本事你叫潘革一声老婆,看他答不答应。” 潘革端起一杯酒,直接灌进张辉的嘴里。 “你也安息吧。” 一杯酒灌下去,喝完了张辉就翻滚了,顺着沙发就刺溜到地板上,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呼呼的睡了。 还剩最后一对,田远今晚是滴酒未沾,潘革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田远身上。田远打了一个寒战,嘿嘿的笑了下。招惹不起的不招惹,趁早闪人,以免吃亏。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