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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扫视,“还真不像。” “就是啊!”穆远激动得有些破音,“我一货真价实的男人,没胸没屁股,那个死人渣变态到底是怎么下得去rou的?!” “东子,我跟你说,这个仇我要是不报我从此就不叫穆远!” “那你打算怎么报仇?”贺东英又抽出一根香烟点燃。 穆远见他抽烟,自己烟瘾也上来了,伸手跟他要了一根。 “这个嘛,暂时还没想好。”穆远长长吁出一口烟雾,烦躁的心情似乎稍微有所回调。 他朝贺东英扬了扬下巴,问道:“你有什么好点子不?” “有是有一个,但不晓得可不可行。” 穆远眼珠子顿时亮了起来,凑上前去,“快说来听听。” “报复一个人通常有两种途径,要么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要么对他自己下手。” “我就只报复他一个人。” 贺东英点头,继续说:“最好的复仇方法不是皮rou之苦,而是让对方承受心理上的折磨。” “怎么做才能让他心理受到一万吨暴击?”穆远露出兴奋的神色。 贺东英双手一摊,“把他追到手,将他的感情玩弄于鼓掌,再一把狠狠将他甩掉,又爽又解恨。” 穆远:“……你这主意真他妈不靠谱。” 第6章 想也不用想,贺东英的意见被穆远果断否决了。 那段偷拍视频成了穆远的一桩心结,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天知道那个姓文的死变态又会对自己使出什么幺蛾子,所以生气归生气,穆远一天要不回那视频,就还得看那个死变态的脸色行事。 在那之后,穆远又一次拉下脸去主动给文商打电话,希望此事还能有交涉的余地,但文商的手机一直拨不通,总被客服提示说不在服务范围内。 “这人渣特么死哪儿去了?”穆远恶声大骂,那两道刚毅的眉峰拧得快要舒展不开了,急切的目光能把手机屏幕盯出一个大窟窿。 刚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铃声便突然响起,是罗逸的来电。 穆远当即换上一副笑盈盈语气,喊了一声“干爹”,那嘴巴要多甜有多甜。 “干爹,早两天我托人从苏州洞庭山给您捎的碧螺春,您喝过没有?感觉怎样?还喜欢不?” “喜欢,当然喜欢!收到你那茶叶的当天,我就马上泡来喝了,那茶叶香气特别浓郁,鲜醇甘厚,真是上等的好茶,咱小远太有我心了。” “干爹您喜欢就好,这茶功效还挺多的,可以抗心脑血管疾病,利尿,防龋齿,还能抗癌,比市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保健品实在多了,您老人家平时多喝点儿,不够的话,我再叫人给您捎。” “成,成!”隔着电话都能听见罗逸爽朗的笑声。 “对了,小远,明儿是周末,你有空不?” “有空啊,干爹找我什么事呢?” “没啥,就是想你陪干爹一块喝个早茶。” “当然没问题。”穆远应得忒爽快,然后夹带私货地问道:“要不把文商也一块儿叫上呗?” “小商最近比较忙,他到国外出差去了。” “哦,原来这样子……”穆远故作感叹,“我还打算约他出来吃饭来着。” 随即又问:“那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不是有他电话么?” “打不通呢。” 罗逸暗道这两小伙子感情这么快就好起来了,不错,于是主动提出说:“那要不我帮你联系一下他?” 穆远一听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既然他出差,也就不打扰他了,等他回来以后再说。” 这一等就是一个半月过去,文商就像死了一样,丁点儿动静都没有,再也没有找过穆远麻烦。 这本应是好事,但以文商变态狠辣的性格,穆远不相信他会就这么完事,再说,那段偷拍视频一日不删掉,穆远心里一日不能舒坦。 仇他是要报的,不过在那个死变态回来之前,暂时先放一放。 穆远的右手已经可以拆石膏了,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然后又叮嘱他近期不要参加一些比较剧烈的活动,诸如此类的。 从医院回到六屋,小弟们已经为他们老大摆好了洗尘宴,一见穆远跨进门槛,众人马上站起来,齐刷刷来了个九十度的弯腰,异口同声:“祝老大平安康复!” 穆远哭笑不得,“什么平安不平安的,我就骨折了一下,至于那么夸张么?“ 阿治兴高采烈地冲到穆远面前,作势要扶他一把,“老大,你刚拆石膏,走路当心点儿。” 穆远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举起拆了石膏的那只右手,在他面前用力挥了几下,“我受伤的是手,又不是腿,你还生怕我走路不当心呢?!” 阿治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我和兄弟们都担心你啊。” “行了行了。”穆远冲大家摆了摆手,“我没事儿,别大题小做的,你们该吃吃,该喝喝。” 得到老大的首肯,大伙儿正式开动,撸起袖子赤着胳膊痛痛快快敞开肚皮狠搓一顿,却唯独穆远一个站在那儿不动。 阿治见状马上道:“老大,这边给你留了个好位子,你坐这儿吧。” “不了,你们慢慢吃,吃完把屋子记得收拾干净。”说罢便转身往外走去。 “老大,你这是要去哪儿?” “老大!老大!” 穆远兀自驾车来到一家纹身工作室,他推门而入,坐在里头的一位带着口罩的金发男子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来洗纹身?”金发男子淡淡地问道。 穆远点头。 男子朝旁边的椅子扬起下巴,对他说:“坐到那儿吧,我这还有一点手尾工作,你先等我一会儿。” “你慢慢弄,不用理我。”穆远从书架上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翻看。 “是明天去扫祭么?”男子问了一句。 安静了数秒,穆远才道:“嗯。” 穆远特意调了闹钟,早早便起床洗漱更衣,一切搞定之后,哼着轻快的小调下楼吃早餐。 “阿治哥!阿治哥!”新来的小星跟发现了重大新闻似的,飞冲到阿治跟前,指着坐在餐桌前喝豆浆的穆远,小声问道:“他是谁呀?” “你说什么?”阿治似乎没听懂他的问题。 “就是那个男生啊,他是哪位?看着挺面生的,难道也是最近新来的小弟?” 阿治一巴掌往他的脑门上拍过去,“你才是新来的,我说你这人眼睛到底咋长的?他是咱老大,这你也看不出来?” 这可把小星吓得惊呆了,他不是眼瞎,但他真的横竖看不出来那是穆远。 夸张的发胶头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顺滑的发型,乌黑的头发自然而然地垂落着,贴在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