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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到沈家聚餐的那一次吗?他只在二楼窗户看见她跟自己父亲聊了很久,不过等他去问的时候,沈清国明显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再问两句,人直接走了。 他一直很好奇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陆单羽一看沈乔伦沉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心里一阵无语,她就说以沈乔伦这种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在知道她跟沈清国说的那番话后,还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原来是沈清国好面子连自己儿子都不好意思说了。 “你爸让我参加宴会,我同意了,让我做公证承认是自愿解除婚约,我也答应了,能做的不想做的,我都做了,条件就是以后我跟沈家再也没有关系,你们不能用任何理由来打扰我!我现在可以坦白跟你说,我从十三岁起,就没有一刻不想离开过,至于为什么,原因我说不出口,也许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问问她们在我十三岁生日那天在房间里说了什么,很不巧我全听见了。” 说了这么多,陆单羽也有点累了,扭头直接进屋,留下沈乔伦孤零零一个站在楼梯上,手里还紧紧拽着一张没送出去的银行卡。 其实今天,他是来送钱的,可是…… 不知道站了多久,沈乔伦身体一震,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回沈家。 回去后,沈清国不在,沈母请了人在卧室保养指甲,看见自己儿子面色不好的走进来,关切道:“伦儿怎么啦?看起来脸臭臭的。” “麻烦请你出去一下,我们有话要说。” 沈乔伦一摆手,那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识趣的出去了。 “哎,宝贝儿子,你别沉着脸不说话啊!急死mama了。”沈母起身迎上去。 “妈,陆单羽十三岁生日那天你们到底在房间里说了什么?” 四年时间间隔有点久,沈母也是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不过脸色立马就变了:“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对自己老妈沈乔伦再清楚不过,这种表情摆明了就是有问题,继续追问,带了丝罕见的紧张:“你别管,我就想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越来越忐忑,越来越不安。 “那么久、我、我不记得了。”沈母支支吾吾不肯说。 那种阴暗、恩将仇报的事,摊在自己儿子面前,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谁让你来问的?”沈母不知道联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是不是、陆单羽?” 沈乔伦心骤然一紧,知道从他妈这里是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这时外面传来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是林叔开车回来了。 沈乔伦压抑着一口气,径直起身,快步下楼。 到门口正好撞上沈清国。 “毛毛躁躁做什么呢!” 沈清国松了领带往沙发上一坐,端起茶几上的杯子,睨了他一眼:“怎么?有话要说?” “恩。”趁他妈还没下来,沈乔伦赶紧开口:“我今天去找陆单羽,她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了,你们谈话的内容,还有她十三岁生日在你们房间门口听到的话。” 他表情尽量装的自然,生怕被他爸看出破绽,再问估计也没结果,干脆他就直接套话。 按理说沈清国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精明的就是一只老狐狸,察言观色,谨慎缜密,但是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手仍旧忍不住一抖,guntang的茶水撒了满地。 “你、你去找过她了?”这话问的意味不明。 看沈乔伦点头,沈清国把杯子重重一放,“以后离她远点,你不是不喜欢她吗?去找她干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儿子不会搭理陆单羽,他才一直把这事瞒着没说。 “她住的地方很不好,我就想……” 话还没说完,就听沈清国冷哼一声:“那是她的选择!既然她想跟我沈家断绝关系,那就如她所愿,等她没钱没工作没地方住时候自然就会想起沈家的好。” 双方已经撕破脸皮,他也就不装了,将伪善的面具彻底丢弃。 “听到了又怎么样,她爸是救了我。”沈清国深沉的目光闪了一下,面无表情道:“同样也在你头上安了这么份婚约,我迫于压力答应了,可你是我儿子,沈家以后都是你的,我不为你考虑为谁考虑?一个司机的女儿配不上你,陆单羽当时是听到我跟你妈讨论解除婚约的事,觉得我们沈家背信弃义而已,她也真能忍,闷到现在能养活自己了,才翻脸。” 其实这点沈清国猜错了,陆单羽心寒并不是因为他们想毁约,而是当时听到他用那种很平淡的语气说出:利用她爸爸的死来提升时锋集团名声。 那一刻,谁也猜不到她心里有多愤怒!哪怕脑子里没有残留爸爸的记忆,心都是疼的。 听完自己父亲的话,沈乔伦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悄然崩塌,嗓子眼被堵住,竟一个字都发不出。 原来离陆单羽爸爸去世仅隔一年,他爸妈就反悔了…… 他清楚记得,当时他父亲多次在采访中一再确认陆单羽会嫁入沈家,沈家绝不会主动解除婚约等等一系列正面消息。 他不禁想到,那个时候小小的她,看着铺天盖地的新闻宣扬沈家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不过有一点他没想通。 “既然你们早就打算毁约,为什么还要让我跟她订婚,你们不怕万一事情真成了怎么办?” 沈清国觉得自己儿子还是历练的太少,这般毫无心机,以后接手公司还不被外面那些人生吞活剥。 “你那点小把戏还瞒得过我?你让她在订婚宴上那么丢人,只要稍微要点面子的人谁受得了,沈家从来说的是不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她自己提出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你是时候到公司磨砺一下了,别整天跟死人的东西打交道,下个长假正式过来见习。” 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沈乔伦,很自觉的没有出现在陆单羽眼前,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害怕看见她眼睛里的嘲弄。 正如陆单羽说的,她能做的不想做的,全都做了,对沈家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反而……是沈家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她。 想到还有一天就要到来的周五宴会,他心里就升起一股排斥。 陈妙自从亲身体验了陆单羽超凡的厨艺后,那是赶都赶不走,本来还想多赖几天,结果周五接到一通电话,苦兮兮的跟陆单羽说:“羽毛,我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家里叫我回去吃个饭。” “巧了,我晚上也有事,正说叫你自己在家点外卖呢。” 万万没想到两个人奔着相反的方向走,最后又在同一个地方见了面。 宴会定在B市最豪华的水之坞大酒店,名媛跟明星结婚都爱选这个地方,环境好,关键是安保工作做的很到位,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