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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盏听到对方喊痛,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秦灼,你,你没事吧?” 秦灼忍下闷痛,顶着个通红的鼻子:“疼!” 陆盏连忙抬手替他摸了摸,还细心地吹了吹。 秦灼借着这个姿势,忽然蹿起,将陆盏搂进怀里,压在沙发上吻了起来。 一旁的球球愤怒地喵喵叫,但没人理会一团毛球的抗议。 陆盏被他亲得晕乎,好不容易等他松开了,才问:“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今天有给我打电话吗?” 秦灼对他这副懵懂天真的状态太熟悉了,这就是全忘了!他要是还生气,早一脚把自己踹开了,还能任亲任抱? 他爱极了温顺的陆盏:“我没给你打电话,想给你个惊喜,还带了一盒巧克力回来。” “巧克力?” “嗯,限量款,市面上早被订空了,我喂你吃一颗?” “别,我刚刚吃完药…” 秦灼顺着陆盏的视线看去,桌上果然还放着半杯水和一袋药。 “那药吃了容易犯困。” 陆盏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就沁出两颗泪花,他的声音沙哑,语调却温柔:“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碗面?” “饿了。” 秦灼使坏道:“但我不想吃面。” “我想吃你。” 他打横抱起陆盏,掂了一下:“怎么抱着又轻了许多?” 陆盏身体忽然腾空,有些害怕:“你…你要带我去哪?” “你不是困吗?我们回床上睡。” 作者有话说: 只有他爱陆盏,后面虐起来才爽。 第30章 太阳落山了,秦灼才从被窝里爬起来,陆盏躺在他身侧,睡得并不安稳。 “咕——” 某影帝的肚子开始发出抗议,咕了好几声,却都没能把陆盏吵醒,秦灼只好压过去,手伸进被子里搂着陆盏的腰,他贴着陆盏的耳朵吹气:“我饿了,小盏,你听到我肚子叫了吗?” 陆盏撑开沉重的眼皮,眨了好几下眼睛,视线才清晰起来,他抬手制住了秦灼乱摸的手:“我…”一句话还没说完,先打了一个哈欠。 秦灼看他实在是又累又困,也不舍得为难他:“算了,我叫外卖,你想吃什么?” “…外卖不健康。” “叫酒店的外卖,你多睡一会儿。” 秦灼说着就下了单,陆盏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攒够力气坐起身,秦灼已经付款完毕了。 “半个小时后送到。” 陆盏无奈,他扶着自己的额头,苦恼道:“我最近实在是太容易犯困了,对不起…” 秦灼愣是没品出陆盏这句“对不起”的必要性来。 “你要是困,可以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陆盏拿了衣服自己穿上:“再睡就到明天了。” 秦灼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日期,顺口问道:“今天周五,你怎么没去学校给学生上课?” “……” 陆盏扣扣子的动作一顿,他反应了半分钟左右,才给出回答:“我好像…不对,我辞职了。” “辞职?!”秦灼一惊:“学校那个工作你辞掉了?你不是做得挺开心的?” 陆盏反问:“你不知道吗?” 这件事在外面闹得挺大的,但凡秦灼稍微关注一下,绝不至于一无所知。 但陆盏不求他对自己有多上心,他很清楚,秦灼此刻的温柔只是暂时的,大多数时候,他连家都不愿意回,自然也不会关心校园里发生过什么。 他自揭伤疤地解释道:“我之前给学生画了一张设计稿,那个学生瞒着我拿那张设计稿去参赛还拿了第一名,学校查出来这是作弊,我就引咎辞职了。” 陆盏垂眸道:“…以后我也不会再做枪手了。” “……”秦灼说:“这么大的变动你怎么没告诉我?要是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吗?” “我没有,我只是忘了。” 陆盏不愿意主动提起,主要还是因为顾栖川,这件事没有发酵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完全是因为顾栖川的及时干预,他很感激顾先生,如果没有博物馆里那场告白,他会很乐意在秦灼面前夸赞顾先生的热心相助,可现在他清楚,顾先生这样帮他,完全是出于那种情感。 陆盏已经结了婚,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自然,也就不能再利用他对自己的喜欢再索取什么。 告诉秦灼,就更没必要了。 陆盏这样做等同于和建筑这个行业划清了界线,这是他年少时的梦想,现在全毁了,但秦灼的关注点不是陆盏伤心与否,而是:“没牵扯到我吧?” “……”陆盏料到他会这样问似的:“没有,我们的关系没几个人知道。” 即使李轩在人rou他,也没人rou到秦灼这个丈夫头上。 秦灼松了一口气,用责怪的语气说:“我就说了做枪手抬不起头,现在又惹出这种事情,闹大了也是怪丢人的。” “……”陆盏苦涩道:“是很丢人,还好你在外面和我界线分明,不然真要连累你的好名声了。” “你本来也没必要工作,我给你钱,养着你。” “…秦灼,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方式?你这种精神状况,那些正规大公司也不会要你的。”秦灼是丝毫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多伤人。 陆盏看他一眼,不再接话,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秦灼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住:“去哪?” “去书房收拾东西。” “…你在跟我闹脾气?” “……” 陆盏挣了两下,秦灼反而抓得更紧了。 他感到吃痛,脑中忽然闪现了几个不堪的记忆碎片,陆盏看着秦灼的眼睛,脱口而出:“你现在是想打我吗?” “……” 话说出口,陆盏自己也惊了,秦灼打过自己吗? 记不清了,脑中的记忆碎片他抓不住,刚刚那句质问仿佛是另一个陆盏代他问出来的。 秦灼听了这话也楞了一下,他从陆盏眼中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失望和…戒备。 “我…”他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确实打过,即使陆盏记不住事,以往那些伤害还是留下了痕迹。 秦灼忍不住害怕,要是陆盏有一天全想起来了,会不会不原谅自己? “我没有。”他有些慌乱地抱住了陆盏:“我怎么舍得?” “我是想告诉你,再过几天不是情人节了吗?我那天不能在家陪你,得去商场给品牌站台,那天举办了一个情人节活动,有一个幸运观众可以上台和我互动,陆盏,我希望你能来,我让张眉把那张幸运票留给你。” 陆盏反问:“…你不是不希望我在人前露脸吗?” “只是上台合个影,而且能拿到我亲手参与校准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