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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有期绷不住笑了,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他现在真是长进了,都会勾引人了。 胤禛冷哼一声,学着话本中说:“女人,你这是在惹火。” 卫有期捶桌大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胤禛担忧的看着她,有些后悔逗她了,瞧她笑的,肚子都跟着一颤一颤,吓人极了。 赶紧上前揽住她,无奈道:“行了,快别笑了,仔细一会儿不舒服。” 卫有期忍了又忍,看到他就有些忍不住,好歹也缓过来了。 又笑了几声才道:“你是不是看戏学来的?” 不行,不能再想了,又想笑。 胤禛点头,他拢共就福晋一个女人,所有的招数都是两个人磨合出来的。 想要新鲜的,自然是从别处学来,戏曲中勾人的场景很多,随意学了一点,谁知道崩盘了。 卫有期摸了一把他的脸,这份青涩何尝不是吸引她的地方。 男子的脸庞摸起来跟女子不同,手下能清晰的感受到坚实的骨骼,和弹润的肌肤。 顺着轮廓向下,是微突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精致的锁骨,鼓囊囊的胸肌。 卫有期觉得,自己总是把持不住,也是美色太迷人的缘故。 让人沉迷。 聊天聊着聊着,总是会聊到床上。 床帐被放下,轻摇慢晃。 过了腊八就是年,接着气氛就比较紧张,每天有数不完的礼节和宴会,卫有期能推就推了,她现在挺着大肚子,实在不适合出没在人多的场合。 万一有个冲撞,都没地后悔去。 宫中事多,她再讨人喜欢,也总有人眼红看不惯,躲暗算还是在所里安全。 再一个她也不喜欢,热闹是别人的热闹,与她有什么干系。 抱着肚子养胎才是正经,她最近堕落了,抱着话本子就不想丢手。 里面的故事明知道是假的,还真的一起忧一起喜的,打发日子过得奇快无比。 转眼就到了小年,一个小道消息也跟着传出,说是康熙已经在商议几个阿哥的爵位,约莫年后就能下来。 之前风声也不少,但这一次锤子砸的瓷实,大家都信了,也都活动起来,有事没事在康熙面前尽孝心。 让他烦不胜烦,老四一家整日给他送东西尽孝心的时候,没见谁露一点面,这会子有好事,一个个的都凑上来,捞这一点好处。 本来他打算老四就定了贝勒,好歹压一压风头,免得对太子的地位产生威胁。 老四是孝懿皇后养大的,属于半个嫡子,如今德妃势大,更是给他的地位上了一层楼。 老四家的手中握着花酱方子,是多少人无法得罪的对象。 可胤礽行事有些不端,遣人散播胤禛惧妻的传言,怎么不想想这命令是他下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还得他出手压下,康熙叹息一声,用朱笔在胤禛后面的字涂了,又写上雍郡王三个字,才算罢。 如此一来,府邸规制也要重建,康熙点了点桌子,还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 胤礽固然是自己最爱的孩子,可剩下的,并不代表他毫不关心。 胤禛并不知道这些天降之喜,还在勤奋的东奔西顾。 他整天冷着脸,也有这样的好人缘,就有人说,定是福晋旺夫。 胤禛满意的应了,让说话的人噎得不行。 那人瞬间被人挤到后面去,巴结都巴结不上,还有空捻酸。 过罢年,日子就恢复了平静。 胤禛现在在工部当差,整天也是忙得不行,当钟鼓楼中间的府邸改制的时候,他第一个接到消息。 以前两个郡王府邸,现在三个,说明中间有变。 而顺移下来,除了太子,排在第三的是他。 胤禛暗自琢磨,难道刚开始准备封自己为贝勒,又是因着什么,又改了主意成郡王了呢? 想到刚才的官员所说,福晋她……真的旺夫吗? 要不然自己本来爹不疼娘不爱的,突然变成香饽饽,不就是因着她! 想明白以后,胤禛觉得心里有些苦,福晋迈的步子太大,他有些跟不上。 工部这点差事,并不能让他满足。 他的目光在地球仪上寻觅,到底做些什么。才能跟上她的脚步呢? 这边是殷切的胤禛,卫有期却晃晃悠悠的,她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天天的顶着大肚子散步,就算她身体康健,到快生的时候,也有一种深切的恐惧感。 她的人生还很长,不想折在生孩子上。 宫中太多这样的例子,让她无法安心。 不过想着日日把灵珠当糖吃,想来应是无碍。 午间正在休息,陈氏就慌慌忙忙的过来了,颇有些六神无主的样子。 卫有期挥退左右,疑惑的问:“怎么了?” 陈氏眼神呆滞,面色煞白,蠕动了半晌,才开口道:“小阿哥……小阿哥好像有些不大对头!” 那是她的命根子,发现不对的时候,她的魂都要飞了,无法可想,只能来寻卫有期,她的运道好,说不得能破解一二。 卫有期掀开她怀中的小包裹,刚满月的孩子精致可爱,见之心喜,只双眸有些不大对劲,左边是正常的黑色,右边是灰蓝色,有一种玻璃的无机质感。 多好的小人,偏偏眼睛出了毛病。 安抚的拍拍陈氏的肩膀,卫有期柔和的说道:“不打紧,好歹左眼是正常的。” 陈氏无助摇头,她哪是担心这个,若有人看到他的异瞳,怀疑他的血统,那就是母子葬身之日。 卫有期仔细的打量片刻,噗嗤一声笑了:“这就是多虑了,跟万岁爷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没什么可怀疑的。” 陈氏又哭又笑,也算是解决了心底一件大事。 自打孩子睁眼,她就不敢让人沾手,好不容易撑到满月,赶紧来问询她。 得了肯定回答,这会儿脸也不白了,唇也不发青了,整个人跟死里逃生,活过来一样。 爱怜的抚摸着小阿哥的脸庞,陈氏神情柔和,感激的看向她。 卫有期摸了摸孩子小小的手掌,真的小,大概有她两节骨节那么长,比两指并起宽不了多少。 想了想对陈氏说:“我这里有个法子,说不得能让小阿哥的眼眸好转,也说不得变成银色的异瞳,更加难看,五五分的概率,你选哪个?” 陈氏的脸又白了,一时之间这能怎么选。简直无从下手,灰蓝色还好,若是银色的,那别人还把他当人吗? 再一个,若是治好了呢? 这个可能在心底抓心挠肺的徘徊,让她无所适从。 半晌,陈氏才坚定的说:“什么法子,你说吧!” 卫有期拿出一颗灵珠,递给陈氏道:“对着他的眼睛按进去,能不能好,这就几分钟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