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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进我如何不能进了。”他扯着嗓子道。 顾晚棠笑笑,见他执着,便不再赶人。偏生这人不消停,站在她身旁,不时捏她的垂,又试探的捏着她的腰窝。 顾晚棠虽不经事,可在醉乡阁多年,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 “去添根柴火。”她小声道,生怕这厮打搅她切菜。 章烨找到事做,果然不再黏着她。 公子哥如今添柴烧火也是有模有样的。 “柳月那丫头呢?”章烨笑嘻嘻的问着。 顾晚棠动作一顿,她到现在还不曾和宁虞闵说她的打算。总怕他性子急,会不顾一切。 她抬眸含糊道:“就我与你,不好么?” “好啊,我早看她不爽了,日日跟在你身后,我可是吃味的很。”章烨翘着二郎腿。 顾晚棠压下心里的苦涩,她柔柔一笑,再度垂下眸子。 她不知,在她垂下眸子后,章烨眼底的复杂。 —— 一道用了饭,天色终于暗下来,柳月不在,他并不想让顾晚棠沾水,当下自告奋勇去洗碗。 他刚收拾着碗筷,腰间一紧,顾晚棠从身后抱住他。 她温婉道:“给我烧些水吧,我想沐浴。” 这是顾晚棠第一次抱他,章烨激动的都结巴了。 半响,都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 顾晚棠咬了咬红润的唇瓣,她到底有几分羞涩,可想到日后不知多久才能再见章烨。 她张了张唇,遍布红霞:“今夜留下来可好?” ------题外话------ 最后的含蓄,你们可懂? ☆、第451章 你就像个男人一样承认 楚汐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头昏昏沉沉,呼吸都变得困难。 落儿带着柳月回了裴府,安顿好她,眼见着时辰不早,见屋内没有动静,便悄声进入。 只掩了一条缝的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的打开,屋内凉风习习,冷的很,落儿一进内,就皱眉。 包子脸几步关上了窗。 做好这些,这才小步去了塌前,轻声喊:“主子?” “主子。” 她喊了不下三次,见里头人没有动静,只以为她想睡懒觉,故意不起,笑道:“过会儿可要用晚膳了,您再不起可就晚了。” 她刚说完这话,这才伸手去撩开幔帐。 榻上女子面色潮红,唇色却是泛白,呼吸粗重。 落儿嘴角笑意一凝,手背去触女子guntang的额。当下一哆嗦,大叫不好。 —— 楚汐睡的并不踏实,总觉得身子重的很,什么都不听使唤,眼皮子都重的无法睁开。 她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一下子是恶毒女配的惨死,一下子是有人哭喊着,被裴书珩面不改色的割了对方的小指。 十指连心,鲜血四溅。 血,好多的血。 她上前想要阻止裴书珩拿刀,可对方就像是看不到她似的。男子面色极冷,情绪看不到丝毫起伏,仿若弄死一条人命就和拔了一根草那么随意。 这样的裴书珩,比她成了楚汐后,第一次见还要骇人。 温柔的背后是一把锋利泛着光的匕首,匕首正滴着冒着热气的鲜血。嘀嗒嘀嗒落地。 这种罔顾性命,视凄厉声哀求声于无误的裴书珩,身上都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寒气。 楚汐知道这是梦,她试图醒来,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而后,梦里的画面终于消失, 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声,混在一起,吵的她头愈发的疼。 裴书珩得了声,便匆忙而来,拂冬还在归德侯府,便叫了最近的大夫来诊脉。 药已煎下,他坐在床侧,目光沉沉,脸色并不好看,第一次在人前少了温润。眸中涌起波涛,泛起寒凉。 他冷声道:“你们就是如此照顾夫人的?呵。” 就算落儿不在,可主子安眠,院内也有丫鬟和婆子,也该进来瞧瞧,而不是发了热,却无人知晓。 实属不应该。 墨漪院的下人都领了罚。却一声也不敢吭。 他端坐着,给楚汐额间放了沾了水的棉布。 许是冰冷冲减了热意,楚汐紧皱的眉也松了不少。 裴书珩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眼眸里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俯下身子,薄唇贴上楚汐发顶:“真是磨人。” 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幼眠冷了都知道下榻关窗。楚汐听清了他话,感知了他的轻轻一触。 心里五味陈杂。 裴书珩是不一样了,他眼里有了亮光,有了除却裴幼眠以外的柔情,他身上也有了人气。 她想要醒来,想要拉着裴书珩的衣摆,想要让他有再多的人情味。 后来,有人给她喂了药。苦的不行,她拼命想要挣扎,却乏力的沉沉睡去。 —— 翌日 楚汐这一病,如病丝抽。 府里上上下下都小心伺候着,唯恐惹来公子的不悦。 裴幼眠听到楚汐发热,当下嚷着要去墨漪院,可裴书珩下了令,不让她去。 生怕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却倒下了。裴书珩在墨漪院门口,扒拉着垂花门,莽足了劲想要往里瞧。 可自然什么也瞧不见。 小丫头气的嘴巴能吊起酱油瓶子。 她跺了跺脚,拉着六娘的胳膊:“我想进去嘛。” 说着,用手比了比:“就看一会会。” 裴书珩不发话,谁敢让他进去,就连大胆的六娘也只能小幅度俯下身子去哄。 “等夫人好了,姑娘自然看的见人。” 裴幼眠只好撅着嘴,收回胖嘟嘟的手,学着裴书珩那般,负在身后。 到底穿的和球一般,负手而行的举动,颇有些滑稽。 “嫂嫂怎么就病了?”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还不忘自问自答:“定然是忘了盖棉被了。” 说到这儿,觉得是正确答案,她还不忘应和这话,狠狠点了点头。 六娘跟在她身后,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墨漪院。 不必想,定然受了寒,受了寒的同时,又受了假山那会儿的刺激。 —— 归德侯府 拂冬见魏恪无大碍,这才出了归德侯府。 魏恪转醒,他生无可恋的盯着床幔,似在疑惑,他怎么还活着!!! 经过这场变故,他脸色愈发的苍白,眸子没有丝毫亮光。 依旧是老样子,饭也不吃,药也不喝。 宁虞闵见他这样,端着药,恶狠狠道:“你真不喝?” 魏恪懒得说话,可宁虞闵也从他眼里看到了抗拒。 宁虞闵气狠了。 他拿出杀手锏:“成,不喝我也不逼你,但是子宥,你若让好好的媳妇还没进门就成了寡妇,这是得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