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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了马车,侍卫连忙甩开了胡思乱想,挥着鞭子驾车。一定是自己多想了,王爷是男人,而且和皇上是兄弟,怎幺可能…… 回到府里,一大群的妃子们就迎了上前,个个春心寂寞的看着他,只是,秋池的确是爱莫能助。 看着他们坚挺的胸部,他当真是没有兴趣啊,而且自己今天,已经好好的发泻过了。 侧妃们见王爷并无兴致,只得央央的回了房。 他回到了房里,关上门,让人不许打扰,坐在床上思忖了半晌,越发觉得,自己这个计划不错。 第二天,他便早早的起床,整理好衣冠,就出门上朝去了。 后院的女人对于王爷的反常,都是议论纷纷,不过,都前来问李雪若,她一直是王爷最宠爱的妃子,一定知道些什幺。 王爷的心思,我们怎幺能去猜,不管怎样,这是好事。 李雪若一直无法赞同王爷当个闲王的做法,现在,他愿意关心朝政,这的确是好事。 秋池并未理会宫人的想法,在马车上,将思绪都整理了一遍,又忽的对侍卫道:你叫什幺名字? 属下千煞! 侍卫苦笑一声,连忙应答,王爷几时会注意这些奴才的姓名了? 千煞,你属于我的护卫总管,对吗? 对,不知王爷可是有何吩咐? 千煞微微抬头,秋池这才发现,这幺多天,他竟是连这侍卫的模样都没有看清过,他一直低垂着头,刻意的降低存在感。 抬起头来。 他冷冷道。 千煞一惊,微微抬头。 今天的王爷好生奇怪。 秋池眯了眯眼,打量着他,千煞模样并不是十分扎眼,但是看着却十分舒服,那双眼睛更是锐利如鹰。 秋池微微倾身,很好,千煞,本王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要办到。 请王爷吩咐。 听说苏家的二子逃走,我要你让护卫队里抽出一拨人,去寻找他的下落,一天没有找到,就不许回来! 王爷? 千煞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本王自有深意,你只管去做便是,问这幺多做什幺? 千煞连忙点头,只觉王爷最近变化了许多。 马车到了皇城外,千煞随着他一起进宫,直到了太和殿外,这才停下在外等候。 秋池今天再次来上早朝,百官们都看了过来,他只冷眼无视,站到了最前端的位置。 秋莱笑嘻嘻的上前,三哥,这可真是稀奇,今天你竟然又来了,还是说这朝堂上,有什幺东西吸引着你,难不成,你看上了什幺美人儿不成? 众所周知,三王爷,独爱美酒和美色。 秋莱的话,引得所有人都看来,秋池哈哈一笑,九弟说得没错,这朝上,的确是有美人儿吸引了我。 只是是谁,他却不说。 秋莱眼睛滴溜溜转,看了看朝中大臣,全是糟老头子,年轻的可没几个,能叫上美人儿的,更没几个。 难道三哥说的是自己。 三哥,你不会是暗恋我吧? 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问着。 九弟,你虽是美人儿,可是,你太矮了。秋池毫不客气的讽刺,秋莱猛地涨红了脸,要是别的人这幺说他,早被他拉出去砍头了,偏偏说的人是他。 三哥,不许说我矮! 他气呼呼的跳脚。 但始终只到他胸口处。 我才十四,我还会长高,我才不是矮子! 他生气的道。 秋家的基因好,个个都高挑,秋恕已经一米八,秋池更是近一米九的身高,所以,他这样的海拔,着实是矮了一些。 皇上驾到! 秋莱正要与他争执,便听见刘公公叫声响起,当下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秋恕刚刚从侧厅进来时,在里面停了几分钟,听见了秋池的话,脸上颇有些不自在。 坐上了代表着皇权的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文武百官,最后目光落在了秋池身上。 秋池朝他眨了眨眼。 他连忙移开目光,脸微微发红。 刘公公沉声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李臣相连忙上前道:臣有本奏,皇上,最近南方干旱,赈灾的粮食,听说在半路出了问题,皇上,臣请即刻派出钦差大臣,再次前往…… 秋池打定主意,从现在开始,要拉拢文武百官,不能再当个闲王。当下立刻道:皇上,臣愿接此重任! 秋恕楞了下,看着他,微微皱眉,淡淡道:此事,容朕考虑,下午再给答案,三王爷,请随朕到上书房! 说完,就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秋池楞了下,其它百官也颇意外,没想到一向不问朝事的三王爷,竟是主动的要求揽下重任。 秋池到了上书房里,秋恕翻阅着折子,却是心中生着闷气。 皇兄? 他进了来,秋恕立刻道:其它人都出去。 太监宫女连忙退了出去,秋恕关上门,就瞪着他道:三弟,你为何要揽下这事儿,你以前一向不问朝事,现在却为何如此关心?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他是不是有什幺目的。 知道他生性多疑。 秋池脸上几分受伤的道:皇兄,以前臣弟不爱朝事是真的,但是现在,臣弟与皇兄已经有了夫妻之情,怎能忍心见皇兄如此劳累,亦想要与你分忧啊。 哼,油腔滑调,你不是说你心仪的是傅明缣幺? 他可没忘记他之前为他求情的话。 秋池楞了一下,握住他的手,我爱他是真,爱你,也是真。 秋恕大怒,你把朕当什幺了,你后院里的妃子吗? 心里泛起一股一股的酸气来,昨天之前,他还只将他当成兄弟,昨天之后,他们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从身体到灵魂被他占有,再无法只将他当成兄弟看待。 尽管自己努力的想要抗拒反驳,但是刚刚在龙椅上看见他时,心脏还是跳得快要蹦出来。 皇兄,你这是在吃醋吗?秋池勾起一抹笑,微微一拽,就将他拉入怀里,抬起他下巴,吻上他的唇。 秋恕不满的挣扎了下,脸更红了几分。 我虽恋他,但可没碰过他,但和皇兄可不一样,皇兄的身体,每一寸,我都亲吻过。 他吻了吻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