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家的办法(h)
银色的月光侵染着落地窗户的羊毛地毯。 桃茵茵并没有完全信任伊洛莱的说法,依照现有的情报,狮心岛是一个关押“犯错”的非人物种的地方,但她身为一个人类,完全没有理由来到这里。 既然有可以进的入口,那肯定就有出去的方式。 她再次询问了出岛的方式,看她如此坚持,伊洛莱最后隐晦地说道:“有出去的方式,今晚你在房间里等我,我会来告诉你。” 房门敲响了几下,把手被向下拉去,铁制的轴轮转动,伊洛莱走了进来。 他的上身穿着百合花纹样的白色睡衣材质的衬衫,下身则是穿了一条堪堪盖住脚后跟的宽松长裤,灰色的柔顺长发用黑色的发绳绑了一个圈捆在背后。 屋内的少女正坐在落地窗旁,一只手撑在凸起的瓷质台座上,透亮的地砖反射着月光为她的容貌蒙上了一层纱雾。 听到门转动的响声,她向进来的男人投去视线,面上是一层淡淡的笑。 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同样纹有百合花纹样的睡裙,看材质应该是与伊洛莱的睡衣套装出自同一匹布料。 “等了很久?”伊洛莱走都窗边,将她拉了起来,两旁的窗帘被绳穗系缚在墙上的金属钩子。 “没有,只是在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很圆。”桃茵茵指了指挂在夜空中的银色圆盘,她有些感伤,想必父母看到的月色也如同她看到的一样,圆而透亮。 “所以,方法是什么?” 伊洛莱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等下我做的这些事情,可能在你看来会难以理解,但这确实是你能离开狮心岛的唯一的方法。” “?” 不等桃茵茵发表疑问,男人就向她吻来。他微俯着身子,白皙如玉的手指将少女胸前的扣子解开,去寻那处柔软的浑圆。 桃茵茵很奇怪,不是说要告诉她离开狮心岛的方法么,怎么就突然开始亲她,手也开始乱摸。她迷茫了,离开的方式总不会是zuoai吧,之前亚拉德也在邀请她zuoai,如果离开的方式真的是这个,那也太丧病了。 男人的薄唇向下亲去,小咬了一下她的下巴,就往脆弱的脖颈移去,灵活的软舌舔弄着留下暧昧的透明水痕。 “离开的方式,是zuoai么?”桃茵茵颤颤巍巍地问着。 伊洛莱没有回她,只是将她推倒在距离几步远的床铺上,陷下一个轮廓。 睡裙的扣子被完全解开,白嫩的乳rou在被翻开的衣衫的点缀下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长度到膝盖的裙摆被男人向上撩去盖住少女的腹部,包裹着粉嫩阴部的白色内裤就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把它脱掉。”伊洛莱的指尖拉着那条内裤的上缘,勾起放下,勾起放下,拍打着少女的耻骨。 那双灰色的眸子盯着桃茵茵,内里是野兽一般的神色。 “啊,我……”桃茵茵既羞耻又犹豫,前半段由伊洛莱主导,她还可以被动承受,但让她自己脱,就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男人的手揉捏着那形似水滴的胸乳,粉色的乳晕被他抓起一个揪揪往外扯去,“不脱的话,就不能离开。” 桃茵茵的手往下伸去,她闭上眼睛,脸上是视死如归的神色。双腿向上屈起,白色的内裤顺着大腿下滑,最终滑落到了床底。 “嗯,乖孩子。”男人夸奖着她,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腿张开。” 桃茵茵只觉得羞耻万分,长到那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就好像是她在不知羞耻地求cao。 她用腿勾了勾伊洛莱的腰腹,求他:“能不能,你来?” “不是你想离开么?”男人的话语有些冷漠,他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宣告着今天的情事挑起者是少女,而非是他。 桃茵茵有些难过,她起身抱住他,“可是我真的不会,阿莱,求求你了,你来好不好?” “那你不要后悔。”伊洛莱低头看她,晦暗阻挡了他的神色,让桃茵茵没有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裤头,“把它拿出来。” “它?” 她的手被握着向下移,摸到了一处柔软的物体,伊洛莱靠近她的耳畔,“对,就是它。” 不会是那个吧,桃茵茵的脸颊染上一些微粉。 “把它拿出来,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 她纠结再叁,再给自己加了把劲后,裤头的绳索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手抓着裤边将它向下拉去。 她脱得很快,裤子被直接拉到了男人的脚跟,掩藏在布料下的巨根打在了她的脸颊。伊洛莱居然没有穿内裤,他只穿了一条睡裤就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怎么不穿内裤?!” “不舒服,为什么要穿。”伊洛莱说得坦坦荡荡,好像穿内裤是一件怪事。 这难道就是她之前没有内裤穿的真相么,但更让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有两根yinjing,这是正常人类么,不对,他也不是人类,他的本体是蛇。 她之前看生物志的时候,还惊奇过蛇有两根yinjing,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居然会亲自看见这奇妙的生物学现场。 她想逃了,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要是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 两根也就算了,怎么每一根都那么长,那么粗,这是可以正常性交的尺寸么?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yinjing都会想逃走。如果zuoai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人cao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xue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么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xue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叁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yin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划出一个yin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破处的痛感在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她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已经勃起的yinjing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 他扶着上面的yinjing,顺着已经插开的花xue小口推了进去。 仅仅只是推进一个guitou,桃茵茵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真的太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上顶去,她的头却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她抱头吃痛,但那粗长的yinjing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yinjing则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xue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觉在桃茵茵的神经里交织,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一副诡谲的画卷。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天呐,这根yinjing这么长么,桃茵茵只感觉还有剩下的部分在往自己的身体挤进。 “怎么还有?”桃茵茵哀嚎道。 伊洛莱用手托住她的臀部,顶了一下,“我要开始了。”像是吃饭前的祷告宣言,这句话只是一个开动的标志。 桃茵茵觉得自己像一个剑鞘,男人粗长的jiba就像是一把巨刃在其中开合。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插了几下,就瘫软着直不起身子,湿润泥泞的洞口周围圈着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婴儿小臂一般粗长的jiba在那紧窄的洞口中攻城略地,伊洛莱先前也只是在睡梦中迷jian过少女的后xue,这稚嫩的小逼却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 被cao开的花唇柔顺地像两边绽开舔弄着那粗长的巨rou,内里的甬道则是弹性十足,像是布满了媚意十足的小嘴不知耻地在裹在吮。伊洛莱被夹地身体紧绷,他拍了拍桃茵茵的屁股,“放松一些,别那么紧张。” “那你……慢些”她本来就是个哭包,这粗鲁强势的顶弄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娇娇地露出些呻吟。 “我慢些,你就要闹了。”伊洛莱去捏她的奶头,粉色的乳尖被搓得支起一个硬点,虎口托着奶子下缘的轮廓,做着包裹的动作。 他的力气很大,在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个指印,白嫩的双乳也被捏得通红。 桃茵茵只感觉伊洛莱变了,变得像一头野兽,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她的身子被顶到了床头,掌心无力地推拒着身前的进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被顶弄成jiba套子,这不知耻的jiba还在寻找着一些东西,忽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口,直直地将它顶开。 “嗯……”桃茵茵被cao得口水直流,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下臂,腿背绷成一个弧度,像一只展翅挺飞的天鹅用力地仰起了自己的颈部。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哀求着。 伊洛莱只当没听见这求饶,找到地方后,就紧密地往那处密口撞去,这爱吸人的小嘴咬得更紧了,做着最后的抵抗。 硕大的guitou顶弄着zigong口,只是被撞了几下,这不设防的地界就被冲了个大开,像一个注定的败者下贱地求着巨rou的cao弄。 她像是一叶扁舟,在这欲海中沉浮,男人凶猛的力道似是要将那yinnang都挤进她的身体,与臀瓣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个房间。 被cao开的zigong又爽又痛,桃茵茵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发出那么奇妙的感触,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在白色的床单上溢出了一窝小泉,淋湿了二人的身体相接之处。 桃茵茵突然觉得自己尿意翻涌,她挣扎着,想逃开这粗rou的无止境的侵犯,但伊洛莱像是把她钉住了一般,她根本就逃不开。 “你……慢些,我要……我要……”桃茵茵不想说,想尿尿这个说法真的太羞耻了。 “你想什么?”伊洛莱的第二根jiba在她的臀缝处快速地滑弄,只把那白皙的屁缝搓得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我想……我想尿尿。”羞耻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沾湿了枕巾。 “那尿出来吧。”玩弄着乳rou的手转移了阵地,寻到了那饱受冷落的花蒂。 “不……要,阿莱……求求你了……让我去尿尿好不好。”桃茵茵好想逃,男人知道她想尿以后,更兴奋了,侵犯着那粉嫩的蜜豆,大力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尖将它往外扯去。 “不要。” yinjing挺弄的速度更快了,那难以抑制的尿意在她的哭泣中达到了巅峰,身子紧紧地往上挺去,花xue中喷出了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打在了伊洛莱的小腹。 紧致收缩的甬道把男人吸得头皮发麻,他不再忍耐,滚浊的白色液体从铃口射出,侵犯着少女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一激灵,但以至高潮的身子已经无力抵抗了,她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只能随风向下落。她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感觉下体发紧,酥麻的快感在脑海中回荡。 作者的话:4000字的rou了,我被榨干,算两章合一章,为了不卡rou,我有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