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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辉脸上,他却不闪不避,反而露出一抹深邃的笑意来,露骨地说:“殿下的芳泽,臣偿之无悔。” “你!” 太子殿下又羞又恼,看他被箭矢射伤的手臂再次流血,他恨恨甩袖道:“待回宫中,孤定不饶你!” 管辉闷笑出声。 …… “CUT!” 郑导一声下,苟梁秒出戏,问:“郑导,OK吗?” 其实很想再来一次的苟梁就听郑导说:“很好,完美,一遍过!”,他有些遗憾地看了看贺崇烽。 贺崇烽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任由化妆师补妆。 今天的戏份之后,为培养默契被安排在了一间房间的苟梁一关门就扑到贺崇烽身上,MUAMUAMUA地亲了几口,这才说:“男神,你吻戏拍得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今天“第一次”和男生接吻,一定会很紧张,很不适应,然后NG很多次呢。” 贺崇烽微妙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以为你会。” 苟梁:“……” 两人心疼地看着对方,接着苟梁说:“明天好像就是孤与爱卿第一次享受鱼水之欢却被灭绝太后打断的大戏,你要摸我很多地方呢~那么请问贺影帝,明天打算NG几场?” 贺影帝将他抱起来,一脸正直地说:“像这样有高难度的长镜头,出于职业cao守,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排练一下。” 苟梁扒他衣服:“请相信我的专业,贺先生。” 贺崇烽任由他把自己扑进沙发里,等他对自己又亲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摸了个遍,这才拉住他脱裤子的手,拧眉站起来,拉紧他的衣服,又拉拉自己的衣服,说:“殿下,您拿错剧本了。应是臣,以下犯上,万死莫赎才是。” 苟梁:……哇,管老师你好帅! 贺崇烽把手贴在他胸口,感受他跳得过分快的心跳,压低声音似笑非笑地说:“殿下,您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的台词是住手,还有放肆,而不是看着我,一脸求cao的样子。” 苟梁脸更红了,“师傅,你放手……” 贺崇烽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细腻的腰肢,谑弄地说:“殿下让臣放了你,却又紧紧抓着微臣的手,这是为何?” 苟梁:“大胆奴才,放肆!” 贺崇烽重重地在他胸口拧了一下,听他嘤咛一声,笑得不怀好意:“殿下,您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苟梁:“台词都说完了,你还不上是不是男人?!” 贺崇烽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扣在沙发上,单腿跪在他腿间,压低声音说:“殿下莫急,微臣会让你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他吻住苟梁,后者起初还试图配合戏份反抗地扭了两下头,但浓郁的正魂力很快让他的脑子瘫痪了,抱紧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送入他的口中供他亵玩吞噬。 贺崇烽的动作很粗鲁,这让苟梁更加兴奋,但待到抵入的时候,他又变得异常温柔起来。 苟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没精力排戏了,顿时来了兴致,坐在他身上起伏着,边迷乱地亲他边傻笑着说:“师傅,孤爱绝了你的滋味,待、待到他日,孤,孤必尝尝他人,是、是否也有爱卿这般神勇。” 贺崇烽狠厉地看着他,“殿下,现在惹怒臣可对您没有好处。” 苟梁痴痴一笑,“便是又如何,孤莫啊——莫非还怕了你不成?” 他不吃教训,贺崇烽一把将他抱起来按回床上,快速地征伐,“殿下,还想不想野男人?” “嗯……崇、崇烽,再用力点,你好棒啊……” 贺崇烽低笑起来,执行他的一切指令。 待一次毕,贺崇烽抱着他去洗澡,苟梁却还没吃够呢,紧紧抱着他说:“拍戏累了?” 贺崇烽摸着他的大腿和腰,也有些难耐,但还是理智地说:“不行,明天有打戏,你会很辛苦。” 苟梁嘴上没把门:“才不会,哪次做完不是我比你恢复得更快——呃。” 看着表情凝固住的贺崇烽,苟梁欲哭无泪:我真的是指回血道具的恢复时间比重塑道具慢,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发誓!啊,老公你发火也这么帅!嗷,老公威武——嘤,有点疼。 最后苟梁迷糊地哭着求饶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嘴里飙出了什么荤话。 贺崇烽听他说:“老公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老公你不爱我了。”“崇烽,你好美味,再让我吃一口……” 贺崇烽笑着说:“吃了这么多,还没吃饱吗?” 苟梁泪眼汪汪:“老公~ 我好饿,全都给我……” 贺崇烽决定成全他。 【叮,目标好感度更新,当前好感度: 98!】 【叮!任务进度条推进,当前任务进度:80%。】 第二天,片场。 郑导:“今天还是长镜拍摄,从管辉踏进这座寝殿开始,直到太后破门而入,呵斥他们出来为止。预计一分四十秒左右的时长,阿烽把握一下节奏,可以吗?” 贺崇烽点头。 已经做好NG几次准备的郑导拍了拍未拍脸先红的苟梁,道了声:“场记准备!” ======拍摄·第32场第6镜头,a↓↓====== “殿下,臣伤在手臂却不是嘴,指导您习武并非难事,缘何这几日无故缺席?” 管辉的手臂还包扎着伤口,脸上表情严肃可靠。 太子殿下不答,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却犹如寝殿中的宫女见到英俊的管侍卫时一样,染了胭脂。 管辉上前一步,见他惊地后退,凝眉问:“殿下可是身体不适,臣请太医来可好?” 太子方说:“不必,今日孤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说着他转身走回床边,正欲喊贴身太监进殿伺候,却不料管辉胆大包天地走上前来,“殿下,一事不烦二主,臣为您更衣。” 太子殿下转身便撞入他宽厚的胸膛,过近的距离顿时让他想起当日这个狗奴才的轻薄之举,面上蓦地通红,踢开鞋钻上床去,闷声说:“不必,跪安吧。” 可等了两息时间却没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 太子殿下睁开眼来,却见管辉俯身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说:“殿下穿着常服入眠,恐怕不合规矩,臣既身为您的师傅,如何能视而不见?” 他说着便伸手拉扯他的腰带,太子殿下吃惊,张嘴欲呼却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反而压低声音呵斥道:“管辉,你好大的胆子,孤让你退下!” 管辉忽然一笑,随即将要坐起来的太子压回枕上,太子殿下要打开他却发现他压着自己的竟是伤臂,一犹豫便失了先机,恼怒地瞪着他。 管辉又笑了声,低头:“殿下对臣亦有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