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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的怪东西,苏茶这回很顺利地将蜡烛点燃了。她一个人面对着幽幽烛火发了几秒呆,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遭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她又能听到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和昆虫们在秋季最后的哀鸣。 苏茶收回长刀,正要坐回原来的位置,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拿出来一看,是江鸿的回信,说是他也遇到了一些情况,今晚抽不开身,让苏茶一个人小心,他明天来找她。 先前苏茶等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他都没有回音,眼下她刚自己解决了麻烦,他就“及时”回复了。她本想和他说说自己这边的情况,但信息编辑到一半,又觉得没有必要,反正他也赶不过来。他不在,她一样也保护好了自己。于是苏茶又将草稿全都删了,自己都没察觉出这其中有些赌气的成分。 苏茶刚将手机收回口袋,外面便传来一叠声的惨叫和哭喊。院子里各屋先是心照不宣地统一保持着黑暗,像是预料到了会有人呼救一样,但随着时间推移,大家分辨出发出哭喊的人到底是谁,一间间屋内的灯都亮了起来。 苏茶听出外面在哭叫的人是她姑姑和张子瑜,但后来只剩下张子瑜的声音。此时她要是再猜不出这家人在搞什么鬼,就真对不起他们这么些年对她的压迫和她对他们的了解。 具体怎么回事她还不清楚,比如刚才那个想要攻击她的东西是什么,这家人又想利用她做什么,但不难猜出他们是知道今晚灵堂会有异常的事发生,所以才一个接一个将她扔下逃跑。不过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苏茶有辟邪长刀护体,那个东西根本不敢攻击她,甚至还反过来被她砍伤。而没有成功杀死苏茶的怪东西从灵堂逃走,遭殃的便成了离灵堂最近的张子瑜母女。 苏茶站在灵堂门口,看着那些处心积虑要害她,比陌生人还不如的“亲人”们慌张地从屋里跑出来,看到他们手忙脚乱、互相责骂的模样竟让她觉得十分好笑,但同时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从没指望他们会对她好,但意识到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居然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推进火坑,靠伤害她的利益甚至是她的生命换取利益,实在是一件让人轻松不起来的事。 所以两相矛盾之下,最后苏茶表现出来的便是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他们围着倒在院子门口、胳膊被扯下一半、满身是血的苏茶姑姑急得团团转,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报警或是叫救护车。 苏茶的姑父虽然平日时常对老婆拳打脚踢,但此时看到她倒在血泊中,还是虎目含泪,不过其中是惊吓多,还是悲伤多,抑或是对这家其他人的愤怒更多可说不好。他不断质问着为什么出事的人是他老婆,面对哭个不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的女儿,他一巴掌将瘫坐在旁的张子瑜扇倒在地,怒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子瑜被吓得不轻,抖个不停,哭哭啼啼地说:“我和mama在厕所,有个黑影闯了进来,mama以为是流氓,上去要赶他,结果……结果她就被拖了出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茶姑父猛地抬头,怒视着苏茶大伯道:“你不是说不会……” “我可没保证过,都说了让大家都躲……”苏茶大伯先是下意识反驳回去,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正和苏茶冷冷的目光撞上,他赶紧心虚地扭头,没好气地说,“你女儿不是说了吗,是你老婆自己迎上去的,能怪谁?” 苏茶姑父从地上站起来,抓住苏茶大伯的领口作势要打:“那要不是你们闹这妖蛾子,我老婆怎么会遇到危险?!” “当初是谁听说能发财上赶着来给我送烟送酒,这时候倒横起来了?”苏茶大伯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指着自己的脸说,“打啊,你打死我看谁带你发财!” 苏奶奶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一拍大腿,哭喊起来,希望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 她一哭,本来已经消停下来的张子瑜也跟着嚎了起来,倒像是真的为她mama伤心,场面一时异常混乱。 苏茶看够了戏,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指着还躺在地上、似乎一息尚存的她姑姑说:“你们真的不考虑叫救护车吗?我看姑姑好像还能抢救一下的样子。” 45、食人兽 ... 江鸿追随着血腥气来到镇上一户人家, 这家的院门已然大开,他像是回自家一样坦荡地走了进去。正值午夜时分,附近的人家大多已进入熟睡,只有零星几户透出橘黄色的柔和灯光,整个古镇似乎都被笼罩在和以往并无分别的静谧祥和之下。 但如果现在有人经过江鸿所在的小院, 必定会被萦绕在空气中的浓厚血腥味儿吓一跳。这户乍看和其他隐没于黑暗中的小院没有分别的人家,实则暗流汹涌, 浮动着一层会令凡人不自觉心惊胆战的危险气息。 江鸿静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时,野兽凶狠地撕开皮rou, 咬断筋骨, 啃食、吞咽人类内脏的声音还没有停下。行凶的怪兽喷着粗气, 哼哧哼哧地狼吞虎咽着,终于在江鸿即将迈入卧室时猛地回过头, 一片漆黑中唯有它鲜红的双眼炯然发亮。 那是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从中看不出任何可以称之为人性的内容,甚至看不出一丝经过驯化或能被驯化的可能, 是一双纯粹的野兽的眼睛,只能看到对鲜血和生rou赤/裸/裸的渴望。 那双眼睛警惕地和平静的江鸿对视, 他能感受到它的主人矫健的肢体蓄势待发的爆发力, 仿佛随时能扑上来咬开他的喉咙, 再撕扯着让他的满腔热血和卧室里那两个人一样四下飞溅。但同时这头野蛮的怪兽也能感受到江鸿身上不加掩饰的煞气和威压, 如果它真的扑上去,他或许能在一瞬间用拳头贯穿它整个腹腔。 同样凶横的一人一兽在黑暗中默默对峙了半晌,食人怪兽抢先而动, 江鸿站在原地,面对疾风一样向他袭来的野兽纹丝未动,眼都未眨一下。而那野兽的目的也不是进攻,它跃过江鸿的肩头,夺门而出,眨眼间又跃上屋顶,它好似被一团黑烟包裹,在月光洒下的银辉中也辨不清它的外形。若此时有普通人目击到它逃离现场,也只能看到一团透着血光的冲天黑烟融入夜色,消失无踪。 江鸿没有急着追出去,他肩头一片温热濡湿,方才那野兽从他肩上蹭过去时落了一大滴混合着粘稠血液的涎水,他忍住恶心凑近闻了下,立即被那扑鼻而来的浓郁腥臭和sao气熏得差点呕出来,他啧了一下嘴,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