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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着麦霸宝座,一遍遍地反复唱,不停暗示着水耀灵。 水耀灵那榆木脑袋还是不懂,最后一群人闷闷不乐地作鸟兽散,接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他们还在睡觉。水耀灵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抱进车里,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回到了事先订好的酒店。 一进门我就吵醒了两个小家伙! 因为……总统套房的地上墙上缀满了蓝色妖姬,三层的草莓大蛋糕立在屋子中央的餐桌上,瓶盖闪着彩灯的鸡尾酒在地上铺成了一颗心,和“happybirthday!”、“willumarryme?”两句话。 简直没眼看了好么? 两个被吵醒的小家伙在水耀灵怀里揉着眼睛醒过来,张开小手跳下来抱住我的大腿,奶声奶气无比惊喜地连连叫着:“妈咪!妈咪!我们好想你阿!” 可此刻,孩子们的哭闹声,浪漫迤逦的房间,已经都成了背景,仿佛这一刻才是真正的久别重逢。 隔着堪堪一步不到的距离,我回头望着水耀灵,终于以一种重逢的心态审视他,才发现,他瘦了很多,褪去了浑身的戾气,坚毅中多了几分比当年更甚的沧桑成熟。 也许是我的沉默,让孩子们注意到了门口还站着一个人。 怿心先咬着手指惶惑地喊出了那声:“爹、爹地?” 等我缓过神低头去看两个孩子时,幼清已经捂住了哥哥的嘴巴:“你不要乱叫,他又没有仇叔叔帅。” 搁在平时,水耀灵的脸早黑了。可是今天,他没有。 他慢慢挪动脚步,蹲下去轮番捧着两个孩子的脸,指尖轻轻抚过他们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眼里竟蓄出了泪。 听见他语带哽咽地跟孩子们说:“虽然我没有仇叔叔帅,可我确实是你们的爹地。”我完全都已经傻掉了。 不可否认,我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水耀灵真能有幸见到我们的孩子,定会是这样一番光景。我无数次地想过,在我不知道的陌生街头,如果水耀灵还活着,看见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孩子,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我曾经无数次地以为,只要水耀灵还活着,他即使不会夜夜梦到我,也一定会夜夜梦到我们的孩子。 可知道这两个孩子只是季阡仇抱来的以后,我便打消了这些盲目乐观的幻想。我甚至以为他会不喜欢他们,会恨他们。 所以,我真没想到他会不顾孩子们怯生生地推拒,一把将他们揽进怀里,磨蹭着他们的脸颊,热泪盈眶地跟他们说:“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替我陪在妈咪身边。” 两个孩子显然被眼前这位怪叔叔的眼泪和热切吓到了,挣扎着钻出来抱我的大腿。 我也蹲下去,轻轻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平时不是总跟我要爸爸,要爹地么?怎么今天见到爸爸,还害怕起来了?” 小家伙们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我,又看看水耀灵,歪着脑袋问:“真的是爹地么?怎么跟照片上不一样?” 水耀灵刮了下幼清的鼻子:“不一样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幼清吐吐舌头:“哥哥告诉我,mama不是不要我们了,是去给我们找爹地了。” 果真是随了季阡仇的暖男属性,这么会安慰人。好在我也确实是去给他们找爸爸了。 趁着这股温馨热闹的势头,我把孩子们往水耀灵跟前推了推:“去,抱抱你们的爹地。” 两个小家伙忍不住害怕地往后退了半步,动作那叫一个整齐,但最后还是大方地钻进了水耀灵怀里。 水耀灵这几年也越活越回去了,孩子刚动作笨拙地抱住他,他蓄在眼泪里的泪水就掉下来了。幸而两个孩子懂事得很,忙不迭地伸出小手去给他擦眼泪。 他抓着两个孩子的手,狠狠地亲了又亲,最后一手一个抱起来,边往屋里走,边沙着嗓子朗声大笑:“走,给妈咪过生日去!” 笑得比孩子还疯的水耀灵,我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才是今晚最大的惊喜。 为了表达这份久别重逢阖家团圆的喜悦,我难得少女心大发,顶着生日帽,拿着仙女棒,恶心地摆起了pose:“来,仙女妈咪今年的生日让给你们三个。” 隔着蛋糕上闪烁的一簇簇微小烛火,两个小孩子和一个大孩子的眼角也波光粼粼的。 水耀灵突然眨了一下眼睛,作着揖跟怿心和幼清臭不要脸地说:“第一次见面,你们把你们的愿望让给爹地好不好?” 平日里我实在把他们教得太慷慨,俩倒霉孩子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紧接着,倒霉孩子的假爹地说出了他的愿望—— “第一个愿望,水耀灵想跟花阳再要一个孩子。” “第二个愿望,水耀灵到死都不要跟花阳分开。” “第三个愿望,水耀灵必须比花阳晚死。” 于是,假爹地的小女儿幼清就问了:“明明是生日,为什么总要说死阿?还要妈咪比你早死?你好坏。” 水耀灵食指微曲,点了点幼清的鼻子:“只要我活着,你们的妈咪就不能离开我。就算她死了,她也是我们的,我们一家人也依然永远在一起。” 第168.甘心垫底,最美的姿势 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水耀灵眼角跳跃的泪光,暗示着悲怆。 孩子们吃蛋糕闹到很晚,才被我和水耀灵哄睡。孩子们睡下以后,我折腾得有点儿累。也可能是车祸的伤害没好利索,咳嗽得厉害。 不得不说,夏烛安的那场车祸,和后来花楠假扮的沈青洲那临门一脚,把我伤得真不轻。出院以后,我还是没离开各种瓶瓶罐罐的药。 头晕阿,咳嗽阿,家常便饭。不过,人家大夫说了,我年轻,好好休养没问题。 孩子们睡在套房里的隔间,我缩在水耀灵怀里,忽然浑浑噩噩地想起了好些日子以前做的一场梦。准确来说,不是梦,算是一段挺美好的童年回忆吧。 像是突然来了兴致,我特炫耀地跟他说:“其实,季阡仇也不是我初恋。姑奶奶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勾搭过中学生,隐约记得长得还挺帅。” 我的确只记得这么多,毕竟,当时我年纪还小,而且就只见过那人两面。现在剩下的记忆,也就是因为跟放学以后他出去玩,回家挨了顿揍,还挨了顿臭骂。 听我说到这,水耀灵一愣,忽然抿起嘴唇偷笑,从西装口袋里翻出了钱夹。抽出和沈家夫妇的全家福,后面居然藏着一张大头贴。 大头贴上那个臭不要脸捧着他亲的小女孩,分明就是年幼无知的姑奶奶我! 水耀灵轻描淡写地说:“你知不知道?你五岁那年就差点儿被我绑架杀了?现在是不是得谢我当年不杀之恩?” 我彻底傻了……原来,水耀灵的套路,从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