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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染成金色,我歇斯底里地在他们面前乱跳乱叫:“够了!不要再笑了!说话!说话阿!” 可他们就是不说话,他们连一个不能爱我、不能陪我的理由都不肯给,只是缩在两方遗像里,不声不响地对我笑,笑得俩颊沟壑深陷,笑得眼角荡起纹路。 怎么要我相信,这么鲜活的两个人,居然已经不在了? 他们一定是在耍我!他们嫌我妨碍他们的二人世界,偷偷私奔了!而我还像个傻逼一样想着给他们报仇! “凭什么?” 我越想越气,抄起牌位、香炉、贡品盘子,狠狠朝那两方相框胡乱砸过去:“凭什么你们要生我就生我?要疯就疯?要傻就傻?要抛弃我就抛弃我?要死就死?凭什么我要为了保护你们牺牲自己的爱情?凭什么你们抛弃了我我还要为你们伸冤?”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个孩子,却要失去这么多? 凭什么……明明我还是个孩子,就要承担这么多? 后面的话,我实在吼不出口了,唇瓣和喉咙被汹涌的鼻涕眼泪黏住,面部神经被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的情绪扭曲,胸口碾过一阵沉闷的绞痛,多用力地拿拳头捶下去也无法缓解。 我心疼阿! 看着他们的遗像碎成蜘蛛网的形状,模糊了最后的音容笑貌,我心疼阿! 可……我来心疼他们,谁来心疼我呢? 放掉捶打着自己胸口的手,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捧在怀里,轻轻抚过他们眼角眉梢蔓延开来的裂痕,指尖被刮开一道道小伤口,血迹渗入裂缝,把他们最后的样子,染出丝丝点点淡红的斑驳印记。 我呕着气继续骂:“活该!谁叫你们丢下我一个人的?” 但无论我怎么骂,眼泪都还是不听话地不断掉落在他们被我亲手砸碎的遗像上。 也许真的闹累了,折腾不动了,我抱着他们的遗像,趔趔趄趄地窝进沙发里,声音嘶哑跑调严重地一直唱:“世上只有mama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mama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也可能年代太过久远,小时候的记忆根本就模模糊糊。反正,我隐约记得,这大概是花国财教我唱的第一首儿歌,他那时候好像还老逗我,让我把mama改成爸爸。 记不清自己当年究竟有没有改,我只是固执地抱着他们的遗像,又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含混不清地接着唱:“世上只有爸爸好,没爸的孩子像棵草,离开爸爸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谁让你抽这么多烟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屋的水耀灵,突然打断了我断断续续的歌声,快步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香烟,扔掉踩灭,扯过我伤痕累累的胳膊,盯着上面一个个被挤破的燎泡,眉心紧蹙:“你还怀孕呢自己不知道么?你疯了?” 不想跟他说话,我挣了几下。 最后挣不开,我单手搂紧我爸我妈的遗像,瑟缩着身体,冷冰冰地说:“少管我。去管你的温洛诗。” “我睡她没睡你你就有这么吃醋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我?” 像是近一个月来跟我冷战蓄积的愤怒,被推到了顶点,水耀灵忍无可忍地揪住我的头发,差点把我整个人都拽起来,俯身恶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唇。 气息冲进来的一瞬,我本能地拿我爸我妈的遗像使劲去砸他。 我不能忍受,他用那张亲过温洛诗的臭嘴亲我! 刚刚……他亲口说了,他跟温洛诗就是睡了! 可我同样低估了他对我的容忍,忘记了他骨子里还是那个霸道rou丝。他轻而易举就箍住了我的双手,期间还游刃有余地把我爸妈的遗像丢到了地上。 “你不是喜欢砸么?我陪你砸!你不是寂寞么?我好好安慰安慰你!”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巴,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凑过来对我笑,泛着冷光的眼眶,俨如嗜血的凶兽。 本就满目疮痍的双臂被他困住,他的腿又刚好卡在我肚子上,我无法脱身,只能还他决绝沉痛的冷笑:“水耀灵,我不需要你了。我已经不需要你了。我再也不需要你了。我活,我死,这辈子,下辈子,我永远都不需要你了。” 这番原该切齿盈愤咆哮的话,我故意轻飘飘地说出来,就是要让他觉得我不爱他,我不在乎他,我对他的一切都无所谓。 果然,他顿了顿,整张脸像笼着一层繁霜。 仗着肚子里有他的骨rou,我以为,他要么会被我气走,要么会一如既往地服软。却不想,他脸上的繁霜竟转瞬散尽,再度倾身,更猛烈地啃咬着我的嘴唇发泄。 儿歌不是凑字阿,那段我都写哭了…… 第131.留不住一颗坚决离开的心 而我一动不动,直挺挺地坐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其实,我越不反抗,对水耀灵的打击越大。 因为,他这样做,无疑是为了通过占据我的身体,寻求某种我属于他的确定。说难听点,丫就是靠c我来证明他还是个男人。 所以,我越是反抗,就越是证明我害怕被他身体力行地征服。 我选择了挺尸般不为所动,意味着,随便你怎么对我,我就是不爱你,就是不在乎你,就是对你没感觉。 连原谅,都谈不上。 你不配。 然而,身体却不听思想的话。 他煽风点火的指尖,所及之处,尽是一片绵软,跟中了十香软筋散没区别。酥软的战栗中,最为隐秘的缝隙,迅速被游移的指腹占领。 只一下触碰,手指脚趾就都不自觉绷紧了,连脊椎骨都划过一股似痒似痛的电流。 “你现在说不,我就停。”水耀灵的嘴角突然在我耳根扬起,指腹轻捻。 我止不住打了个激灵,执拗地嗤笑:“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都不怕流产,你当我怕么?” “不后悔?”他含笑望向我的眼神里,满载着挑衅和示威,轻轻一动,侵入跟着深了一分。 我竭力咬紧牙关,才没让那声直逼喉头的嘤咛逾越而出。 偏偏就是这个憋到额头凝满汗珠,咬得嘴唇快要出血的动作,激怒了他。我越是不声不响不躲不闹,他就越是肆意地重复着侵占退出的机械动作。 身体痉挛般的抖动越来越明显,水耀灵继而得意地咬上我的耳垂:“现在说不,还来得及。” 尽管意识已经被耳畔温热的气息吹得迷离混沌,可我的倔强,天下无敌。 仍是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我就不信,有了先前看守所门口那出闹剧,水耀灵如今还敢拿他孩子的命来跟我斗。 可我终究还是涉世未深,忘记了水耀灵从来都不正常。 一番翻搅,直到我完全难堪地彻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