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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人继续在困仙山附近搜索,务必不能放过任何线索。尽最大的可能找到孟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明白”! 那人走后,身后的幕僚叹道“孟清这次怕是凶多吉少呀,真是天妒英才!” 司马寄没说话,心里很是怅然,这孟清跟着他这些四处征战,大大小小的战事,只要是交给他的,就没有失败的,说句百战百胜也不为过。 这次更是带领一万余人士兵,成功拖住大越三十万军队,为战争赢得先机。 “这一次,不管他回不回得来,本将军都回为他请封,正三品抚威将军”! 幕僚点头,又道“合该如此,不过,不知将军可收到消息,皇帝派遣今年的新科状元来监军,据探子报,那人马上就到了千峰城”。 司马寄冷哼,“不过黄毛小儿一个,不足为惧”。 幕僚点头,“这倒是,连中三元又如何,到底是个十几岁的黄毛小儿。不过,你说皇帝此番派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皇帝真是老糊涂了,再也不见当年的英明睿智。有魏家在前,我司马家,又能落到什么好处不成”? “将军慎言,不过,皇帝陛下近年来身体每况日下,将军未尝没有退路”? 司马寄看了他一眼,“先生有何高见”? “朝廷上,支持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各持一半。中立派更看中大皇子,毕竟占了‘长’字”。 司马寄打断道“那十二皇子宁王呢?” 幕僚摇头道“魏家满门抄斩后,势力尽数拔起,暗地里已无多少势力。皇帝因着魏家不待见十二皇子,前些年,因益州陈州附近州郡,先是大水再是大旱,皇帝降罪与他,一贬再贬,他与大位怕是无缘了”。 司马寄沉思不语。 . 迷迷糊糊见,孟清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索。 多年的警觉,孟清瞬间的惊醒,“谁?” “嘶,”胸口一痛,孟清又倒了下去。 “受伤了还不老实!” 孟清抬眼看向来人,惊道“怎么是你?” 那人得意的摇摇头,“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快感谢我吧,你这条小命可是我救回来的”。 孟清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然后四周打量起来,才发现,他正处于一个简陋的洞xue之中,他身下躺着的地方,就是一块大石板。 “这是哪,你怎么会在这儿”?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进的那座山十分危险。 “这里是困仙山后山,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那人一边往孟清身上抹药,一边挑眉道。 “嘶,轻点,想痛死我是吧!”孟清吸了一口冷气。 “哼,在迷障林里待了这么久,伤口都腐烂了。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怕是早就死了”。 孟清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叹了口气,轻声道“谢谢你了,真的。不过,张凌源,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在这儿呢,你不好好的在回春堂待着,跑这里来干什么,这里离清河镇可十万八千里呢”。 张凌源扯扯嘴角,“要是可以,谁愿意背井离乡?” 孟清脸色一变,“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可能不知道吧,你跟着马队走后,发生了很多事。张棋,那个混蛋,他竟然联合济世医馆,诬陷回春堂卖假药,坑害百姓,不仅砸了回春堂多年经营的名声,就连我师傅的名声也尽数毁尽。若不是我父亲早有先见之明,将我送到军队里当军医,恐怕我现在也落不到一个好字”。 孟清一时沉默下来,他和回春堂的人都挺熟的,当年卖人参结缘,后来,孟清每次受伤买药,去的都是他家。特别外伤是很严重的外伤,都是张凌源治的,可以说,他救过他很多次。 两人虽然气场不和,见面就怼,但从心里来说,两人是好朋友的。 “你,别难过了”。孟清看着他,也不知该怎么安慰。 “哼,谁要你可怜?”张凌源转过身,缓和了一下情绪,然后笑着拍了拍旁边的盔甲,打趣道“你不是跟着马队吗,怎么现在倒是当了兵?看样子,还混得不错”。 孟清摇摇头,“再不错,现在不是还躺着这里,靠你救命?” “嗯,那倒是”。 “对了,你说你当军医,怎么当到这深山里来了”?孟清忽然想起不对劲的地方,这人一直插话,还没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一个军医,为什么会跑到深山老林里 张凌源紧锁眉头,由犹豫了一会儿道“唉,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我”。 “凌源,你在跟谁说话?” 张凌源一顿,然后转身看向门口,道“大,大先生,我从山里救回来一个人,没想到是以前的老乡”。 孟清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威武,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洞xue门口。 那人缓缓的走进,站在孟清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看到床头放置的盔甲,瞳孔一缩,厉声道“你是齐**人”! 孟清一愣,坚定道“是”。 那人看了孟清半响,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凌源连忙道“大先生,我朋友叫孟清,他 以前是个猎户,经常混迹与深山老林,若是有他在,我们或许可以出去,而且大先生放心,我这位朋友为人义气,品格高尚,看他一身正气,看着就像是好人”。 孟清脸抽了抽,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夸奖的话,不过,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儿?什么叫看着就像好人,他本来就是好吗? 被称为大先生的人冷哼一声,“不惹麻烦便好。” 孟清赶紧道“先生放心,我孟清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那人没理会孟清,只道,“你可知道现在是哪一年?那一月,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现在是嘉元六十四年九月中旬,大事倒发生了很多,齐国和大越开战,阜南知府王勉贪污受贿近百万,满门抄斩,还有”。 孟清下意识觉得此人不简单,所以说的都是一些大事。 孟清一边说,一边观察两人的表情,奈何他们始终静静的听着,面部表情不变。若不是他了解张凌源那小子的小动作,当真以为什么不关心他所说的。 . “大人,再过两天便能到千峰城了”。 郑轩猛的合上书,眼里闪出奇异的亮光。 压下心里翻涌情绪,沉声道“知道,下去吧”! 报信的士兵恭敬的退下,丝毫没有轻视这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少年监军。 郑轩推开驿站的窗户,看着窗外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峰,心里一阵激荡,那里便是千峰城,孟清哥就在那里。 四年的时间,他从一个秀才一路考到了解元会元再到状元,从一个初入官场稚嫩的小子,在诡谲多变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