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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问: “你在做什么?” 顾慨棠简单讲了两句,窦争也没听出名堂,就‘哦’了一声。虽然顾慨棠做的事情对他来说比较枯燥,可窦争并没有离开。 好像只是这样看着顾慨棠戴眼镜的侧脸,就够了。 其实,就是这样的,他们为什么来北京? 因为想见他。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顾慨棠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动作越来越僵硬,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 “……不出去看电视吗?” 窦争看得津津有味,爽快道:“不去,看你。” “……”顾慨棠顿了顿,伸手翻了一页书。 时间有些晚了,小野一开始还坐在窦争腿上看顾慨棠工作,但很快就开始困得点头。于是窦争把他抱回房间,想了想,回到顾慨棠的卧室。 顾慨棠用电脑时并不会弯腰驼背,脊背挺直,时不时翻翻参考书,用鼠标修改几个小错。 窦争在他身边看了一会儿,心里越来越静。 干净、安心,这是只有顾慨棠能给他带来的东西。 房间里只能听见顾慨棠打字的声音。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顾慨棠停了下来,对窦争说: “能帮我把那本书拿过来吗?” 因为太安静,窦争有些恍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很快睁大眼睛,站起身,问:“哪本?” 顾慨棠道:“那本绿色的。” 窦争取下那本厚如砖头的参考书,递给顾慨棠。顾慨棠翻了翻,认真看了两页,然后放到一边。 顾慨棠看书时,窦争也能看到。 他知道顾慨棠看过那本绿色的砖头书,因为他翻书时信手拈来,好像已经把内容的位置都背下来一样。 可书的里页是崭新的,连被水笔划过的痕迹都没有。顾慨棠很少在书上写笔记,最多在重点句前后画括号,重点字下画点。通过很多顾慨棠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细节,窦争都想细细体会那种感受。 窦争不知怎么的,那一天就是想接近顾慨棠。应该说,他无时无刻不想接近,只是那一天特别想罢了。 窦争在顾慨棠敲字时,突然开口说: “我……今晚可以睡在这里吗?” 顾慨棠打字的声音顿了顿,转过头看窦争。 窦争吞了吞口水,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顾慨棠沉默了一会儿。 窦争恨极了顾慨棠这沉默的性格。也爱极了他这样。 然后顾慨棠问:“为什么?” 顾慨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为什么?答案顾慨棠都能给出,还能有什么,窦争喜欢他,他爱上了他。 很奇怪的。顾慨棠只是想听窦争说出来。 窦争‘呃’的一声,不知怎么的,耳朵突然红起来。他说:“你晚上上洗手间不方便……叫我比较方便。” 顾慨棠道:“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窦争犹豫了一会儿,低声说:“……好吧。我想跟你睡。” 顾慨棠推推眼镜。虽说有准备,却还是被窦争这个答案弄得措手不及。 不是没人追过顾慨棠。实际上,他是个很有人气的男生,因为相貌堂堂,脾气温和,家世又好,吃他这套的小姑娘不在少数。 但被顾慨棠拒绝后,大多数就不再迎难而上了。男人和女人的性格真的不一样吧,像窦争,无论顾慨棠说得多么明确,有几次顾慨棠都觉得窦争肯定会放弃。 现实是窦争无论怎么样都不放弃。 顾慨棠垂下眼,道:“我腿有伤。” “嗯?” “你不是睡相不好吗。”顾慨棠淡淡道,“还是算了。” 窦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没关系,那什么,我不会压到你的。我其实吧,还是挺……” 顾慨棠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去厕所。” 窦争‘啊……’了一声,垂下头。 曾经有一名女生给顾慨棠写小纸条,上面如是写道:【喜欢一个人智商都会降低,你让我心神不宁,好像变成了小学生。】 怎么说呢,窦争是个过于坦率的人,不会掩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样会给其他人窦争智商不算太高的印象。 但是仔细观察一下,顾慨棠发现并不是这样的。窦争似乎是只对顾慨棠一个人这样。 于是顾慨棠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面容早已模糊的女生说的那句话,当时不太明白,现在有些了解了。 大概是因为发现了新的事情。顾慨棠觉得有趣极了。 隔了没几天,顾慨棠去医院拆线。因为他是趴在床上,露出脚后跟让医生拆线,所以没看到自己伤口到底恢复到什么地步。 但只要想想就能知道,从快要愈合的伤口处把缝合线剪掉拿出,运作过程中可能会引来新的伤口。顾慨棠觉得有些痛,不过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拆完线后,医生大概是去拿什么东西,让顾慨棠在这边先躺着。顾慨棠松了口气,一偏头,才发现刚刚是流了血的。现在北京已经很冷了,没有暖气,显得更加寒冷,可他疼得出很多汗。顾慨棠顿了顿,摸出手机,想要转移注意力,便看起邮箱。 早上来医院前,顾慨棠把之前做的ppt发到刘浩然邮箱,不过现在还没有回应。 顾慨棠便把手机放回去,刚放好,医生就回来了。大概是条件反射,一看见自己的主治医师,顾慨棠就开始后脚跟痛。 医生说:“我看你恢复的不错,小心不要再摔倒,这几天尽量少下床,但恢复运动还是要做。我叫你家属进来。” 顾慨棠这才彻底放松,‘嗯’了一声。 顾慨棠的亲属都在外面等候,当医生说可以回家时,窦争就迅速冲进来扶住顾慨棠。 顾mama陪着儿子回到明珠小区,戏谑道: “慨棠终于可以休息了,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她这个儿子,非常能吃苦。小时候还没看出来,长大后发现,顾慨棠耐性惊人,自制力极强,让她这个当mama的既心疼又骄傲。 对于顾mama的这个结论,顾慨棠只能用苦笑来应对。 可以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