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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虫?” “麒麟世家的人带着一个大箱子出去了,据说里面是有毒的虫子。会死人的!”战湛焦急地说。 寒非邪刚想说话,就被云雾衣抓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和宝贝说话?”她脸色很难看,“宝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寒非邪本就不想解释,现在更是找到了借口,推托道:“这个以后再说。湛湛说麒麟世家的人带了一箱子的虫子出去?” 云雾衣见他承认是和战湛说话,以为战湛暂无大碍,大概是用了隐身术之类的功法,稍稍放心,搭着他的手站起来道:“听他们说,是很厉害的毒虫。他原本想用来对付我们,又怕耽误了计划……” “什么计划?” 云雾衣道:“他们虽然没说,我也猜得到。他们想将天都变成一座死城!” …… 什么深仇大恨啊? 战湛听得心头发凉。云牧皇要搞垮军神府,想借助麒麟世家对付白梦山,这说得过去。说麒麟世家和云牧皇闹翻,对付完军神府对付腾云帝国皇室的死忠,也说得过去。可是天都城民和麒麟世家有什么过节?他们为什么要将天都变成一个死城? 屠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看麒麟世家各种准备就知道,他们早有预谋。 可是为什么? 总不会麒麟世家落魄的时候被天都全体城民排着队鄙视过吧?先不说天都城民有没有这么无聊,就麒麟世家享誉百年的辉煌历史,也不会给这样的机会啊。 他看向寒非邪,寒非邪显然也在想这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寒家?”战湛轻声道。 除了寒家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能令麒麟世家这样分疯狂。 寒非邪道:“有必要吗?” 也对。麒麟世家若是真要对付寒家,早八百年就能扫平了,可他们偏偏不,就今天一点明天一点地吊着他们慢慢折磨。实在没理由突然用整个天都城给他们陪葬。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战湛挠头,“可是我想不出来。” 云雾衣看寒非邪眉头紧锁,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想到几种可能性,我们边走边说。” 寒非邪扶她起来,然后蹲下|身,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云雾衣有所顾虑。 寒非邪道:“您是战湛的娘,就是我娘。” 战湛在旁边猛点头。 云雾衣这才同意。 战湛催促道:“娘,你说的几种可能到底是什么可能啊?” 或许是母子连心,云雾衣虽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却给出了答案。“一种,他们想要天都城做什么。” “做什么?秘密军事基地?废了一个国家的首都做基地的这种做法不叫奢侈,叫脑子有屎!”战湛愤愤道。 “一种,是天都城的人的存在对他们不利。” “又不是吃他们的!他们不来天都城,天都城有谁会跑去麒麟世家挡他们的路?” “还有一种,”云雾衣面沉如水,“泄愤、示威、报复。” 她每说一个,战湛的脸就黑一分。 寒非邪道:“不管哪一种,解决的方法都只有一个。” “杀光。” 战湛第一次这样赞同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是寒非邪带着云雾衣在在附近兜了一圈,没有看到半个虫子。 战湛道:“难道他们是吓唬我们的?” 寒非邪凝神想了想道:“毒虫再毒也是虫子,最有效果的应该是出其不意。” 云雾衣接口道:“不错。秘密武器杀伤力最强的,应该是第一下。” 战湛道:“什么意思?” 寒非邪道:“意思就是,他们最先会对付的应该是最难对付的人。” 云雾衣道:“一旦武器曝光,这些人最有可能防范或者躲避过去。也就是说,他们最先对付的应该是……” 战湛接口道:“天都城最强的人。” “寒家。” “朱晚、法拉利……” “不败。” 三个人同时脱口而出。 云雾衣和战湛盯着寒非邪。 寒非邪道:“他们都在一个地方。” 不管天都城如何天翻地覆,对于天地来说,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该上班的上班,该收工的收工,天该黑的时候,就黑了。 寒非邪和战湛大老远就看着蓝府灯火辉煌,热闹异常。 寒非邪的脚刚踏上蓝府屋檐,箭矢就像蝗虫一样,从四面八方射过来,若是换了个低修为的人,此刻早已成了只刺猬。 “手下留情。”战湛这句话当然不是对对方说的。 寒非邪闻言,嘴角一撇。漫天箭矢如结冰在空中一顿,然后刷拉拉地落在地上。 战湛看着第二波箭矢大军,老神在在地说:“先问问情况。” 寒非邪身体一闪,人出现在弓箭手背后,拎着其中一人的衣领道:“发生什么事?” 那人惊得魂飞魄散,一句话都没说,就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寒非邪见其他人调转箭头,不耐烦地松开手,转身朝里走去,走到一半,突听背后一连串的惊呼,回头看到那些弓箭手像躲避瘟疫一般避开那个昏过去的人。仔细看那人,躺在地上的姿势虽然没变,可身体血rou却像是被抽干了,一下子瘪了下去,只有一层皮依附着骨头。 战湛看得一阵心惊胆战,“这是什么东西?” 寒非邪怕里面生变,不敢怠慢,不管沿途多少明岗暗哨,直冲蓝府安排给战不败居住的客房。 客房此时也是灯火通明,不止如此,受伤的法拉利趴在院子中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四周,耳朵高高竖起,好似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蹿出去。但若仔细瞧,会发现它的内心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镇定。 “爹!”它看到寒非邪出现时候,尾巴欢喜得直直竖起,一脑袋扑进他怀里。 寒非邪拍拍它的脑袋,“战元帅和朱晚呢?” 法拉利道:“在里面碎觉。我们要换班。” 寒非邪道:“出什么事了?” “有从子,细细的,会次人。”法拉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