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8
尼去沙滩上,十八个金发帅哥向你搭讪,然后呢?” 于是佩佩接着说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不出所料,又是天望先起的床。不明各种道理的佩佩看到院子里在刷牙的天望,还奇怪地问了一句:“天望哥哥,怎么只有你一个,平时店主哥哥都很早起的啊。” 这不是得多亏了你昨晚出门了吗。 天望和颜悦色地对她说道:“嗯,他有点感冒。” “哦哦。” 又过了一个小时,舒镜套着长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端了个茶壶,躺在门口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做派比那张脸足长了六十岁,一副垂垂老矣的姿态。 佩佩瞧见了,心想这位哥哥实在是平生所见人生毫无追求的废柴第一人了。 “店长哥哥,你不热吗,穿这么多?” 舒镜眯着眼,从眼缝中看她,怎么不热?他最怕热了。天望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偏偏这时候家里多了个佩佩,为了不摧残这朵祖国的花朵,天望可是憋了好几天,这一下发泄得倒是挺彻底,就是苦了他这把老骨头。 昨晚佩佩回来时,天望正把坐在自己身上东倒西歪的某人扶正,他显然是马上就听到了动静,坏笑地挺了挺腰,满意地见舒镜颤着腰肢喘息。天望直起身子,双手扶着舒镜的腰,一边□□怀中的人,一边低声笑言:“未成年回来咯,你可要仔细别发出声音,别教坏了小孩子。” 舒镜被弄得睁不开眼睛,身体里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他不肯在此时服软,上气不接下气地嘴硬:“又不是,我家的未成年,关得着我什么事,人家真心实意一口一个哥哥叫的,也不是我。” 天望喜欢死他这副模样了,又傲慢,又性感,简直让人想狠狠欺负他,把他欺负得浑身都化作一滩水。 后来的事,舒镜表示不提也罢。 他们两个嘴上那么说,其实心底都知道,不合适让佩佩知道太多事情,于是天望忍着在情绪失控前,往门口贴了一张从许燃那搜刮来的噤声符,之后屋子里两人再怎么闹腾,声音都传不出来了。 此时佩佩看他精神不大好的模样,想起了天望的话:“哦对,天望哥哥说你感冒了,严重吗?” 舒镜回以一个无精打采的微笑:“没什么事。” 他这副身子虽然不比以前了,可是凡人的病总还是离他很远的。 佩佩惊呼一声:“天哪你嗓子都哑成这样了,果然是感冒很严重呢,我去给你买点药吧?” 天望从屋里拿着杯开水出来了:“不用,他早上吃过药了,我来照顾他,你回去吧。” “哦。”佩佩撅起小嘴,脚步画着圈,后来见天望只是给舒镜添热水,一眼也不看自己,自己气鼓鼓地跑回了书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着申请榜单会更得勤快些,结果轮空了【笑哭】 第68章 犰狳(1) 大概这片老城区确实是太苍老了,以致于各种不堪和祸乱都能在它身上为所欲为,舒镜摊着报纸,啧啧啧地摇头。旁边伸过来一个头——天望:“挖心的又出来了?” 刚收完一份书钱的佩佩在一旁闻言激动地搓手手:“啊还是咱们这片城区吗?” 就连小禾都从书架后探出个脑袋,等待下文。 “……”舒镜把报纸一收:“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消息都这么灵通。” 佩佩惊愕:“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来店里的客人十个里有八个在聊,我们又不是聋子。” “聋了”的舒镜:“……” 虽然他确实是平时甩手掌柜当得挺彻底,基本上往桌子后一坐,啥事就都跟他没关系了,相较于店主,更类似于镇宅之宝和吉祥物的存在,但是他也不是完全对店里不上心的,至少有客人从桌前经过,他偶尔还记得抬头给人家一个微笑。 舒镜觉得很委屈,于是抬头鄙夷地看着三人:“你们怎么能偷听客人讲话呢?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了,咱们可是正经卖书的。” 天望抓起鸡毛掸子开始横扫壶抖,小禾的脑袋又缩了回去,只有佩佩一手前伸,一手抱胸,做歌颂状:“八卦是人类共有的宝贵非物质财富!它连同了不同名族乃至不同种族的灵魂,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打破亲疏关系的隔阂,还奠定了一个人交际的重要信息基础!八卦啊!我赞美……” 书店门口刚走进一个男人,被佩佩这一声“啊”吓得整个人一激灵,又退了出去,他那一瞬瑟缩的表情仿佛佩佩说的不是“啊”,而是“杀”。 店内的空气突然安静。 佩佩跳起来冲了出去,抱住那年轻男子的胳膊,笑靥如花地将人往屋里拖:“客人客人,别紧张,我就是伸了个懒腰,您别误会,来买书啊,请进请进!” 男子已经朝着巷子外移动的脚步被生生拖了回来 ,不知道是刚才被佩佩吓的,还是这会儿被佩佩连拖带抱不好意思的,他的脸通红。 “我我我我不不不……” 店里小禾不见踪影,天望还在一脸冷漠地情理壶抖,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差点失去的客人,舒镜再看看卖力拉揽客人的佩佩,突然感觉找到了这么多年也没发财的原因——这世上还有比他们家店员更不敬业的吗? 客人还在与佩佩拉扯,佩佩嘴皮子太利索,已经从古今野史推荐到了台湾小言,他又显然不太善于言辞,双唇开开合合半天,一句话也磕巴不全乎。 舒镜支着脑袋看了一阵那人窘迫的样子,觉得这样也不行,店员太热情了,容易让人觉得不自在的。 “佩佩啊,你去那边忙吧,我看这位先生是想自己看。” “哦。”佩佩不舍地松开手。 她不再说话,那位客人倒是总算把自己的话说完了,他从旧西装里掏出块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空荡荡的西装已经洗了太多遍,表面像蒙着一层灰。 “我不是来,买书的。” 天望总算瞥了他一眼,不是来买书的,那么多半就是来找人的,他的目光扫过男人厚重的眼镜与下意识驼下的背,突然不悦地哼了一声。 不可能是来找他的,那就是来找舒镜的了。 男人的脖子缩了一下,他本来就有些驼背,还老是这样一惊一乍的,让人感觉随时可能卧倒在地。 “先生找谁?”舒镜仿佛没听见天望那一声不满,笑着明知故问。 “我,我……”男人神经质地擦着汗:“也许,您认识屏蓬吧?” 舒镜一愣:“认识的,你是他的朋友?” “是是是。”就像突然找到了一个靠山一样,男人迫不及待地攥紧这根稻草,仿佛可以从这微弱的关系网中汲取力量和底气。 “先生坐吧。”舒镜一指面前的椅子。 那是天望的位子,男人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