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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拉起来,迈进一步侧脸靠在他胸膛上。 “赖不赖?”他说,勾一下她的鼻子尖,手臂把她包围住,小朋友真的很少耍赖撒娇,几乎——没有。 “不赖。”她嗡嗡答,“跟你商量嘛,没不讲理。” 他在上面吻一吻她的头发,隐约笑。 这天,沈与尔百感交集,坐在马桶盖上手里握着一只验孕棒,刚才手一直在发抖,看到结果的时候——怎么说,这种感觉,仿佛坐飞机时的忽然失重,晕到眼前一白,心跳到现在还不能平复。 她将手一点一点摸到小腹,好像被烫到似的,掌心越来越暖和,心越来越软,她用虎牙咬着嘴角放空,心里演练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手机在卧室突兀地响了。 沈与尔一下子弹起来,作势就要跑过去,忽然想到什么,转瞬又赶紧将步子缓下来。握着手机,她深呼吸了两口,接起来。 “小璃姐。” “呦呵,接我电话紧张什么?” “有吗?” “没有,逗你呢!”那边总有各种各样忽远忽近嘈杂的欢笑声传过来,偶尔夹杂着一些别国语言,吴璃在这样的背景里开口,“我们在墨尔本的海滩上度假,来不来看看我们,顺便意思意思带点东西。” “当然去,等我。” 也就海里游一圈的工夫,沈与尔见到了遮阳伞下半靠着喝饮料的吴璃,舒服惬意地伸懒腰。她慢慢走过去,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都秋天了。” 吴璃手指划了一圈,下巴一努,“喏,这几个,哪个都说没工夫,姐千辛万苦才把他们骗过来。” “没这么夸张。”霍湘环顾四周,笑道,“陈顾返没过来?” “他受邀去当评委了。” 聊着,几人就收拾了烧烤炉子,预备返程。 “去我们那儿住吧。” “诶?小心……” 最后一个音还没蹦完,霍湘的手捞了个空,几个人就眼巴巴瞅着沈与尔在平地上,被斜了一半的石板绊倒。 短暂失神,沈与尔跪趴在地上咬着牙嚷嚷疼,最近总是不自觉没力气呀。 吴璃赶紧给她扶起来,边瞧她额头上磕到路牙的一个大包,边念,“小朋友,你脑袋底下才是一块大石头,这时候捂什么肚子?” 话音刚落,几双眼睛就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齐刷刷望过来,审视地看她一系列小动作。她先是碰了碰小腹,没觉察到不适,这才松口气地点头。 “卧槽,陈顾返知道了吗?男孩女孩啊?”张生迟说着,心里盘算小九九,当然希望是女孩,因为包括叶北向、南城在内,所有哥们家里,都他妈是男孩,娃娃亲都定不了。他又问,“陈顾返不是说,现在不打算要小孩来着?” 听得沈与尔一紧张,不打算……要! 她没说自己的壮举。 吴璃在张生迟腿上踹过去,霍湘挎住小朋友,“几个月了?” 沈与尔思考了一下,“大概一个多月。” “孕妇,好好上楼梯。”吴璃挎住另一边,比她还兴奋,兴奋着兴奋着就开始恍然,是哪一年见到了陈顾返身后亦步亦趋的小朋友,那么小,眉眼带笑,活力又自信。 一个洁身自好许多年,终于遇到久等的归人,一个在最好的年纪,将一生交付出去。不短暂,也不漫长,细水长流,大概就是他们吧。 她觉得心中过于感动了,于是打算讲点儿轻松的,“我特想看陈顾返知道后的反应,不然……咱们晚几天再走?” “小尔,陈顾返什么时候回来?” “月底。” 叶北向淡定说:“那估计赶不上了。” 确实如他所说,陈顾返在几人离开后第三天才回来。沈与尔到接机口等他,今天的风有些大,她在头上松松围了条红色薄羊绒的围巾保暖,模样更像小红帽。 “你今天怎么这么忐忑?”小七问。 她随口诌,“见到我老公高兴呗。” “不像。” “不像就不像。” 说着,她的眼睛便弯了起来,这个人从人海中走过来,一身西装,挺拔颀长。吉普里,陈顾返握住她一只手,“怎么这么凉?” 沈与尔将另一只手也放进他掌心里。 “小尔?”他直觉不对劲,上次电话里问她来事儿准不准时的问题,她说准时,可是小朋友表情不对。 “小尔。”陈顾返又念一遍。 她立马丢盔弃甲,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就这么喉咙发紧地低声说:“陈先生,你,要当……爸爸了。” 这一秒钟,陈顾返空白了。 仿佛有人抽走了灵魂,又揉乱了强硬地塞回来,每个思路都堵在半截,通不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从来没有过,不知道是紧张、担心,还是喜悦。 前面的小七一脚急刹车,车轮转了几圈立刻停住,惯性太大,车身都往前晃了晃。 “妈的!” 陈顾返下意识将沈与尔围在怀里,平静下来,他敲前面座椅,“干嘛呢?” “我,我……太惊讶了。”小七快哭了,“小先生,这不是你要当爸爸了,我给——激动的嘛。” “别回去了,先去医院。”陈顾返冷静嘱咐着。 沈与尔眯眼睛看他。 他却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莫名其妙哄起来,“老婆,一定会很辛苦。但是别怕,我一直陪着你。” 样子真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沈与尔这么想着,安静数他的心跳,非常快。这个从来恣意张扬的人,身体竟然会紧绷成这样。 她笑了,再次将手放到他的掌心,被他瞬间握住。 回去后,两人商定,还是要将宝宝生在中国。陈景安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他们,“多亏车不大,不然都得跟来,几个老人在家快急坏了。”见面第一句话说完,她就风风火火指挥赵约搬行李,“我只带了一个苦力来。” 沈与尔认为自己并没这么娇贵,随手拎了个大袋子,转瞬便被三只手抢过去,她呆了,被陈顾返赶进车里。 家中,每个人以不同方式将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可非常不幸,她的反应格外强烈,有时勉强睡着仍会在半夜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