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6
在街头看到一对非常恩爱的老年人走在街上散步,突然突发奇想,想给你做个变性手术,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块,可我又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同性恋了,又怕你疼。” “你真是个妖精,既然想着早晚都要离开我,为什么还非要把你最好的一面都展示给我看呢。要是你早点让我厌烦了你,可能我就不会这样缠着你了。现在怎么办,我觉得你那么好,文静又风sao,高贵又温柔,我想要的你都有,就连后面都是让我爱不释手,又紧又软,滑溜溜地把我的魂儿都能吸进去。” “其实我可以更疯狂,在生活中更疯狂,在床上也更疯狂,可是我怕你害怕,怕你说我禽兽,一直抑制着自己对你的感情。一声说我要多抑制才会像个正常人,可是林林,我忍得真的很辛苦。有一次我做梦,梦见我疯狂地爱你,爱到你受不了了,结果让神经病院的人像抓我母亲一样把我给抓走了。他们给我打镇定剂,结果你就在一旁看着,还那么得意地笑。幸亏那只是个梦,我的林林那么温柔,那么心软,一定做不出这样的事。” 男人已经放开了他,可是林琅依然躺在沙发上,捂着脸一动不动。 “闹别扭的这几个月,我好几次都想强jian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我想我要是强暴你,跟自杀有什么区别,你那么别扭的一个人,一定死也不肯原谅我,也就是给我判了死刑。”男人重新压了上来,凑在他耳边问:“你说这次,我是死还是不死呢?” 林琅松开捂着脸的双手,脸上泪流满面,他声音沙哑,平静地说:“那你强暴我吧,要我一辈子都记得你。” 男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这样的林琅让他爱得无法忍受。 “可是韩俊,你没有病,你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告诉我,你是因为有病才会喜欢我么?” “不是。”男人睁开眼睛,无限痴迷地看着他:“医生说我只是小时候受了刺激,感情比普通人极端一点,林林,我真不是神经病,你不要怕我。” 眼泪滚滚落下来,林琅摇摇头说:“我从来不会因为这个真正地怕你。” “我不会强暴你的,林林,其实你离不开我,你就是埋藏在心里头不肯承认。我要让你自己看到这一点。” 男人说着突然打开车门退了出去,然后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坐了下来。两旁的树木呼啸而过,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就倒了市区,却转向了与来路相左的方向,直接沿着公路朝南拐了过去。林琅紧张地爬起来,趴在车窗急声问:“韩俊,你打算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不要冲动。” 男人却一句话也不说,车子开得更快。外头是一片对林琅而言完全陌生的地方,好像已经远离了市中心,隔着高低起伏的楼房,甚至看到泛着水光的大海,有飞鸟在天空上徘徊,还有高高的烟筒不断地冒出白色的浓烟。车子突然下了公路,一路直奔开到了海滩上。海风强劲,天地间只有哗哗的海潮声,男人红着一双眼,冷冷地问他:“想好了么?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林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使劲摇着车窗,大喊道:“你说过了不再强迫我……你说过了不再强迫我……” 男人突然发动了引擎,眼睛却依然死死盯住了他:“一,做我的人,留在我身边;二,咱们两个一块死,你选。” 林琅喘着气,他已经被锁死在里面了。即便着车门是开着的,可是他又怎么能撇下男人自己一个人逃生。他哆嗦着扭过头:“韩俊,你别这样……” “韩俊!”他话还没说完,车子已经直往海潮里开了过去,海水击打在挡风玻璃上,男人疯了一般大喊:“说,是留还是死!” 车子很快就被海潮吞没,在海水涌进车厢的一刹那,林琅想也不想,伸手就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死亡呼啸而来,来势凶猛,绝望中掺杂了莫名的亢奋,他大声叫道:“韩俊,韩俊……” 韩俊含着眼泪,大声问他:“林林,你看到自己的心了么?” 第33章 情定今生 海水冰冷刺骨,林琅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就这样死掉。 从小就不会游泳,再加上惊慌和绝望,他一连喝了好几口的海水,朦胧中感到男人将他拉过去抱在怀里,他咕咕哝哝地哀求道:“我不能死,我还有奶奶要照顾。” 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有没有说出口来,他好像做了一场大梦,猛力虚无缥缈,只有身上的触感那么真实。他鼻子一酸,喉咙里烧的guntang。冰冷的海水却好像炽热的火焰一样,将他的身体连同灵魂一同燃烧。 他也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面了,一遍一遍地哀求说:“我……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奶奶怎么办呢……我不能死……我死了我奶奶怎么办呢?” 无穷无尽地哀求中,有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脸颊上,他的手微微抖动,触到了一个温暖宽大的手掌。眼睑一点一点打开,他看到韩俊别过头去,站起来好像要走掉。他想也不想,伸手就拉住了男人的衣角,还未开口,眼泪就先流了出来。 这个人,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将他从冰冷的海水里救了出来。 “韩俊……”他的嘴唇干裂,喉咙比睡梦中感觉得还要疼。男人头也不回,悄声说:“你发烧了,我去帮你倒杯水来。” 可是林琅就是不肯松手,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男人把他的手推了下来,沉声说:“你不用觉得感激,因为在没有经过我同意之前,你连着房子的门也出不去。” 林琅本来就有点神志不清,听了这话心里一悸,不等男人端水上来,他就再次昏睡了过去。昏昏沉沉当中察觉有人喂他喝水吃药,他还故意不配合地闭紧了嘴巴。梦里竟然也记得囚禁的事,梦到他被男人囚禁了一年多,期间受尽了屈辱和蹂躏。他觉得自己那么悲惨,在梦里头一直哭个不停。 再次醒过来之后,他身上的烧才算退下去了。他挣扎着从床上做起来,感觉有点头昏脑胀。他身上的内衣都是新的,连衣领上的牌子都还没有剪下来。放眼望去偌大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窗户的玻璃还有了破损,一看就是很有年头的老房子。地上随手扔着他先前穿着的衣服,还是水湿的,浸出一滩神色的水渍。他掀开被子走到窗前,窗外事高低起伏的砖瓦房,再远一点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可能是夕阳即将落下去的缘故,海上起了白茫茫的雾气,天上云彩缥缈,楼下的屋顶上停着几只觅食的灰鸽子。他穿上羽绒服,推开房门,顺着楼梯悄悄往下走,楼梯时老式的木梯子,走在上面咯吱作响,可是很干净,好像是有人经常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