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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宋翊是她的男人,谁也别来抢。 如宋翊所想,太后下旨赐婚,对他对他家权势肖想的贵女们, 都没了盼头,再凑上去就是犯贱。只有那民间的少数女子,对宋翊存在着想法, 还有人蹲守在镇国公府前, 送送花。 如意让宋翊挑了几个护卫看家, 她们不再敢靠近,就来宋翊经常路过的地方来个偶遇。 宋翊和如意在回家的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有个女子倒在他们面前,柔弱无骨地喊着:“啊,我脚扭伤了。”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向宋翊送秋波。 宋翊眼瘸,嗯, 前面怎么突然出现个女人?若是男人直接一脚踢走, 女人?我不打女人。 如意恨得咬手帕, 她人还在这, 没死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撬墙角,要不要脸?要不要脸? 如意抱住宋翊的胳膊,撒娇道:“宋翊,背我。” 宋翊觉得这几日,小可怜粘他,特别在外面,喜欢的不得了,脸上依旧还是那个表情,弯下身示意如意上去。 如意爬上他的背,抬起下巴冲地上的女人示威:哼~ 一路走来能遇上三四个,各种搭讪的方法都有,突然泼出盆水,扔出朵花。 如意心累,娘的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成亲,快些成亲,成了宋翊的正妻,想做妾先得看她同不同意。 婚礼定在下个月二十八,如意觉得太晚,这还有一个半月,非要提前一个月。结果被江瓶儿骂得狗血淋头,本来你们就是继兄妹,别人的话都不好。现在这么快,更会被人说闲话,再说这婚礼还要准备,是说结就能结的? 如意无法只能依母亲,拉着宋翊去街上买东西,出门就让他背着,往宋翊脖子上挂了袋瓜子,宋翊边走,她边嗑,皮不扔拿在手上。前面一个姑娘突然摔倒拦住去路,如意管它是谁,攒了一手的瓜子壳直接扔上去,如雪花飘在前面姑娘身上。 这cao作,宋翊和那地上的姑娘都愣了半响。 过了会,宋翊道:“瓜子壳别乱扔,你看不小心扔到人家身上了吧,下次别闭着眼扔知道吗?。” 如意不说话,手上没了瓜子壳,从宋翊脖子前的袋子里抓了把瓜子,再次扔到那姑娘身上。 这次可不是轻飘飘的,‘哒哒哒’落了一地。 宋翊又愣了半响,左手掂掂脖子下面装瓜子的袋子道:“瓜子没了,走去给你买二两瓜子。” 如意娇嗔道:“不要瓜子,要核桃,那个大,扔出去响。” 娇纵不可一世。 宋翊道:“嗯,买核桃。”小可怜喜欢扔,随便扔,前面的人?我没看见。 佯装倒地的姑娘,捂着脸哭,宋将军的未婚妻太不可理喻,更不可理喻的是宋将军,她做的事他没看见吗?拿着瓜子壳扔人身上,这种行为不该制止吗? 说好的男人都爱贤良淑德,温柔可人的女人了? 宋将军的未婚妻就是个母老虎,偏偏这宋将军还为虎作伥,谁还敢打宋将军的主意,谁就是个傻子。 这事就这么传开,如意背上了‘母老虎’的外号,从此后再也没人敢佯装偶遇宋翊,都知道他对她未婚妻言听计从。 做妾?送死去的吧。 ……………… 如意随口说要买核桃,宋翊真的带她去买,挑了半斤全挂宋翊脖子上。那模样让军营里的士兵们见着得是一阵好笑,不苟言笑的将军,脖子上挂了半斤核桃,一边走一边拿出个核桃,捏碎递给他背上的小姑娘,小姑娘指向哪儿,他去哪儿,像个哄孩子的奶妈。自个高兴,也不管路人怎么看。 如意觉得带宋翊逛街真是好,脚不用沾地,只用指一指,在街上走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大件的让人直接送到镇国公府,小件的都搭在宋翊身上。他力气大,不知累,背着如意走了整条街,到了中午如意还没逛够,不想回去,找了家酒楼吃饭。 楼上靠窗安静的雅座,如意坐下就先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口水鸡’和‘红烧rou’,接着又点了份青菜和一个冷盘。菜点下,小二先上了壶茶,如意给宋翊倒了一杯,道:“咱们下午再逛逛,先去成衣店把尺寸量了,我娘说喜服得先做,她还说一时半会做不好。” 宋翊对这些细节不甚在意,这几日他休沐,除了练兵和打仗剩下的,就是陪小可怜。 “好,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如意就喜欢他这个样,听话,好使唤,又任劳任怨的。虽然他对婚礼的事不怎么cao心,不过这态度很不错。 如意道:“还有鞋子,我娘说里里外外都要做,今日一并弄好。” 宋翊应道:“好。”随意地往外瞟了眼,在街上来往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一记熟悉的身影。 宋翊眼微眯,忽地起身道:“我想起来有些事,一会回来,别等我你先吃。”说音还没落下,他人已跑到了楼梯口。 等如意喊他时,他已经跑出酒楼,往西边去,混杂在人群中,很快不见了踪影。 突然地离去,如意诧异,什么事?走得这么急? ………… 身量算不得高,身材瘦小,身着黑色长袍,长脸,额头靠左边有颗rou痣. 这个人就是当年骗了他家钱财的那人,化成灰他都认识。 他怎么会在京城?他怎么还敢回京城?生来的敏感和警惕提醒宋翊,不能打草惊蛇,此人当年卷款潜逃,胆敢再回京城,肯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或者是有把握安全离开京城。 先跟着他,看他有什么阴谋。 宋翊跟在他身后,见他双眼闪烁,左右环顾,像是怕被人盯上。宋翊更加确定,他是有阴谋,跟着他穿过两条街,来到一处小胡同里。他有规律地敲了几下门,门由内打开,他快速地窜进门,紧接着门关上。 宋翊在外打量这家院子,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院。他踩上块基石,纵身一跃跳上围墙,轻身落地。院中无一人,他悄身沿着墙角往前,前面的房间内传来说话声。 宋翊悄声走过去,把耳朵覆在墙上偷听里面的对话。 “你可是答应我,拿了钱财再也不回来。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现如今我可没什么钱财给你。” 宋翊心头一惊,这,这是他爹的声音。 “我知道,你没有,可你儿子有啊,皇上新封的平定候,赏黄金万两,良田千亩,问你拿少少的一点总是有的。” 宋峻山怒喝道:“别太贪得无厌。” 那人道:“怎的想杀我?我若死了,自然是有人替我把你儿子的身世公布天下。我记得好清楚,当年你从战场上把他捡回来,借宿在我家。他一身北越华服可是扎眼的很。” “闭嘴。”紧接着是东西打烂的声音。 宋翊不敢再听下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走到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