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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吗?睡谁不好睡凌绪?!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我扬起嘴角,听她万般嘲笑孟茜,心情大好。 “你放心,我们的凌公子现在可是一心在你身上,才不会被这些莺莺燕燕拐走。”吴子琪笑够了,就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她是鲜少知道我和凌绪并未真的恋爱的人。听她这样调侃,厚脸皮的我也干脆顺着她的话开起自己玩笑。 “他可是号称要对我言听计从,像奴仆一样伺候我。结果呢,各种拍我的丑照放在微博上作秀。就他这样,不知道哪家姑娘能看上他……”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吴子琪从前亲口承认对凌绪有意思的事情。所幸她本人没有提及这件事,应该是没记起来,我暗自松了口气。关于凌绪的事情,我还是很自私的,哪怕是很好的朋友也有所顾忌。 她却是提起了另一桩事:“陈幸,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凌绪有一天会在一起,不是假的这种。” 我痴呆似得“啊?”了一声,抬手拼命捋被汗水濡湿的额发,左手不知怎的有点颤抖导致那措刘海怎么都捋不服帖。 “没有啊。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变真的,我跟他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吴子琪的反问像是陈述句,语气竟有点咄咄逼人,“我们认识也有五六年了,这些年你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就算是亲兄妹也不会这么亲密吧,何况你们连义兄妹都不是。” 我深呼吸,瞥了眼房门确定关紧,轻声告诉她:“如果不是他当年没被电影学院录取,不然他早就去进修研读了。因为他没有别的出路又不肯回家做生意,所以才只能当个小导演整天跟我一起混吃等死。” “我和他确实连义兄妹也算不上。但他的的确确对别人说过,我是他meimei,两次。一次是高中,一次是大学。” 第一次是我为他出头打群架的时候,他在女厕所对女神说:“不要再欺负我meimei。” 第二次是我17岁时,和正在国外的他视频聊天。他的室友开玩笑问我是不是他在国内的小女友,他当即皱眉训斥室友。 “别胡说,她是我meimei。” 这句话,和他认真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今我都25岁了,和年纪小时的心境完全不同。我已经不是不懂克制的小女生,如今再想起来最多有点遗憾。其余不该有的情绪都及时抛在脑后,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年岁的沉淀让我说出这些话时的态度很平静,甚至相当自信别人不会看出一点端倪。 “这些事情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吴子琪的声音很轻,眉眼下垂轻捏自己的手指,“虽然他没有和我说过类似的话,但我能感觉出在他心里,我连meimei都不是。” 我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她终究还是讲到这件事了。 “其实我从来没有试探过他,因为旁人都看得出来,他最关心的人只有你。我也不是真的喜欢他,这么多年的朋友,友情才是真实的。当初我有开玩笑问过他,陈幸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的话停顿了。片刻的沉默让我心惊rou跳,不管怎么抑制心情,都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待指节被掐得生疼,才发现自己捏了很久的拳头。连忙松开,生怕吴子琪发现我的焦急。 过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望着我,她的杏眼里透着一丝俏皮,“没有答案就是他的答案。对于这个问题,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包括meimei这个定义。” 我坐在床上瞪着眼不知说什么,吴子琪也不多话,任由我边发呆边思考人生。 这是什么意思?对于凌绪这个神经大条的人,我实在不敢做过多猜测。万一想得太多,希望抱得太好,结果不尽人意的话一定很惨烈。 而吴子琪探询又狡黠的目光让我不知所措,在外面传来响亮的一声“吃饭了”便不顾生病的身子,连忙跳下床冲了出去。 这一开门就是扑了个满怀。 “你怎么跟开栏的猪一样。”凌绪被我一记冲撞发出闷哼,把我从怀里扶直才揉着自己的胸口吐槽。 “太激动了呗。”后面的吴子琪调侃道。 我默默背过手比了个中指。 凌绪在外读书四年加上平时独居,练得一手好厨艺。说要给我养身体,最近的菜色堪称满汉全席。 “这菜好得我都想生病了。”吴子琪对着满桌好菜下不了手,“可惜没人肯给我做牛做马诶,真叫人心酸。” 凌绪冷哼一声,给我们一人夹了大块鱼rou,“你给我悠着点啊。伺候这一只猪已经很吃力,再来一只得要命。” “放心吧,我才不会闲着没事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吴子琪咬着筷子朝我眨眼。 我被她盯得发毛,乌黑的感情涌上心头。 凌绪没因此尴尬,倒是忽然一拍大腿:“哎呀,忘记拍照了。你们快点给我把筷子放下。” 又来了……我叹着气按他的要求把碗筷摆整齐,然后在他拍好满意的照片后才又得令吃饭。 他最近已经不满足于只发饭菜的照片,还把自己改良过的菜品做法一并发上微博。短短几日,从只会自夸的“好男人”变成“顾家的好男人”,就差没把自己变成美食博主。 整个破微博,我谁也不服就服凌绪。 “说起来,你要在这住到什么时候?” 我撇撇嘴,“不知道,陈靖言也没说。看这个家伙哪天把我赶出门吧。”说着抬起胳膊肘朝凌绪指了指。 他皮笑rou不笑地帮我把桌前的汤汁擦去,“就你这喝碗汤能洒半碗的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别到时候把那套公寓弄得一团糟,好歹我也是户主,得有多心塞。” “你们两个真的很棒哦,连……都准备好了。”吴子琪挑眉冲我微笑,把关键词消了音。 凌绪顾着低头吃菜没看见她的嘴型,我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她那未出声的两个字是“新房”。 “嗯?准备好什么了?”凌绪还没反应过来,嚼着满嘴的食物一头雾水问道。 “没什么,吃你的猪食吧。”我往他碗里舀了块排骨,不免又洒了一路汁水。 吴子琪连着几声冷笑,在我直勾勾的怒视下才收敛,挽了挽鬓发说:“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等你再养几天我们去唱歌好不好?嗯,下周四怎样,不是正好要去复诊么晚点再回剧组。” 我摇了摇头,掰着指头跟她报备当天的行程。 “喏,上午拍戏,下午去医院,拆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