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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直 文案 改文名啦|原名:[娱乐圈相关] 【没心没肺性格恶劣的辣鸡女主×大大咧咧智障暖男的辣鸡男主】 自从五岁那年看见凌绪撒尿的场景,我开始倒霉到极点。后来进了娱乐圈,也只有在他导演的狗血剧里当万年女二的份。 不止如此,还和他被外界并称为“万星双废”。没错,废物的废。 所以我一直对凌绪怀着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的念头,奈何迟迟没有成功。 直到某次大吵过后,我主动撒娇求和,原本耍性子的凌绪满口答应。 他的理由很简单—— “这里这么高,我要是被你推下去肯定非死即残。我的求生意识告诉我,还是早点认输被你占有比较安全。” 两句话文案: 1、除我之外,全员都是助攻。 2、算我在内,全员都是恶人。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娱乐圈 甜文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幸,凌绪 ┃ 配角:沈余安,陈靖言,江易文,吴子琪,Abby,唐遇,赵颐,张蕴,等 ┃ 其它:娱乐圈,青梅竹马,狗血 第1章 第一章【大修】 起风了。 不远处身着洁白连衣裙的女人像一朵柔弱的栀子,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她的眼里,满是对青春往事的疼痛与怀念。 微风吹起她的裙摆,她站在cao场上无言感伤,篮球与篮筐的撞击声与少年们的嬉笑声随风传来。 这是她和她暗恋的学长,曾一起就读的校园。原本以为毕业以后再无相遇的可能,岂料找的第一份实习,就是在学长接管的公司里当秘书。 正所谓一段爱情故事总不会一帆风顺,两个人中间必然夹杂着那么几个心肠歹毒见不得人好的坏家伙。 很不幸,栀子花就在和学长一来二去的情感培育中被几株讨人嫌的猪笼草中伤陷害。于是,得不到学长信任的她情绪崩溃,来故地重游缓解撩人的思念。 但事情不是那么顺利的。总要有一株猪笼草得意忘形、贸然行动,来自掘坟墓并推倒栀子花与学长之间的隔阂。 我就是那株不听劝阻,非要惹是生非的猪笼草。 不顾寒风的凛冽,我眯起眼死死地盯着多愁善感的栀子花,期待大风再狠一些,让澎湃的心再荡一些。 只要一点,就差一点,栀子花裙底的草莓小内|裤就露出来啦! 我怀着激荡的心,情不自禁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栀子花的裙角,差些连自己要做的坏事都忘记。还好在旁人的提示下,赶在栀子花走远之前迈开了步伐。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贱人,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我咬牙切齿着快步向她走去。 栀子花一个回眸看见了我,瞬间惊恐万状并带着三分悲戚,颤抖着用指头指着我,“你,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追到这里来……” 诶?我不由得顿了顿。前十五集害她的好像不是我。我可是上一集才出现,这一集就要消失的。 即便有所迟疑,但我作为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使我仍旧按照剧本上的内容,挑起唇角露出歹意满满的邪笑,并扬起右手健步冲上去预备给她一个托马斯原地360度回旋疯狂转。 四周散发着强烈的低气压,仿佛能听见围观群众沉闷的呼吸,显然大家都对这场好戏期待良久。 然而—— 就在我刚跨出左脚没多久,只见栀子花身后似乎有个球状物体直直飞来。 我大惊,连忙叫停栀子花浮夸的表演让她躲开。 “小心!” 和我不约而同呼喊出声的,还有在一旁静坐许久的导演凌绪。 凌绪虽然拍的都是没人看的深夜档狗血剧,但他对于剧组人员十分爱护,在十八线艺人中很受欢迎。 眼看着栀子花就要被篮球砸中,他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奔过来,将处于紧急关头还一脸茫然的栀子花推至一边,并一掌用力将篮球拍走。 啊,得救了……嗯?好像不对。 伴随掌风出现的,是他失神地一句“卧槽”。 紧接响起的,是我目瞪口呆叫到一半的一声“啊——”,接着被篮球重重打断。 正中红心。 我原地踉跄了几下,承受不住剧烈的冲击向后倒去。啪叽倒地的瞬间听见了旁人倒吸凉气的声音,以及如愿以偿看见了吓傻的栀子花裙底的小草莓。 “陈幸,你没事吧!”凌绪冲过来,抓着我的手焦急询问。 在旁等待的小记者也举着相机跑来,对着我俩就是一阵咔嚓猛拍,嘴里还振振有词:“对,就是这样,麻烦两位不要动……” “没事……”我无神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摇摇头。 然后在他松了口气的刹那,猛地从地上爬起对着他的头就是一顿抽,“白痴,没事个屁啊!要不是你那一掌,这球会砸我脸上吗!” 本来我压根不会被球击中,都是凌绪这为了施展男性魅力的强行一掌,眼睁睁看着篮球改变轨迹直冲我来,我他妈躲都躲不开。 脸部被撞击的疼痛还有残余,隐隐感觉鼻腔内有热流似要涌出。我气不打一处来,得亏经纪人Abby在后面将我拦腰抱住,才没把凌绪也揍得鼻青脸肿。 “不要打,不要打,是自己人!”Abby抱紧我的腰,死命将我往后拉。 凌绪两手挡在身前,阻止我靠近,连声叫饶:“我错了,真的!小幸,我不是故意的!哇我就那样一拍,谁知道这球这么喜欢你,咻得一下就冲过来……” 我作势又要一巴掌挥上去。 扮演栀子花的孟茜在旁焦急附和:“是啊陈幸姐,凌导也是救人心切才不小心打偏球的,他不是有意伤害你的!” 可不是嘛,为了耍帅牺牲了我。 我环视四周,见众人都按捺不住好奇冲我们张望,只好使劲克制脾气,朝凌绪比了个中指以示愤意。 见我没有再揍的心思,他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然后勾着我的肩膀往边上走去。 他尽管面上怕我,但勾起我的力道不小,我怎么施力都挣脱不开,便泄气似的任由他带到草丛边。 “不会还在生气吧?你刚打我那么多下都不够消气么?”凌绪揉着自己那被我抽过的大脑门,哀怨地说,“我可是放下导演和男人的尊严,让你当众发泄的,这样你都不满意?” 我眼一瞪,“我还是特别出演的嘉宾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自己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