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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昔诺拿着画笔细细修改。在二楼的一个阳台上秦墨一直在注视她,从她来到凉亭开始,一直如此。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沉迷,看着她,他觉得心里很暖。 下午,3点时,秦若若睡醒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满屋子找秦墨。终于在阳台上看到秦墨时,秦若若冲杨帆飞奔过去。秦墨怕他跌倒,蹲下来,抱住了他。 “爸爸,我和mama给你买了一件衬衫。我挑的,mama付的钱。”秦若若喘着气说。 “哦,谢谢你了。mama在楼下画画呢!我们小声点,好不好?”秦墨小声地对秦若若说。 秦若若弯腰,一脸抱歉地说:“好的。我带你去看衬衫。”秦若若拉着秦墨开始在许昔诺的卧室里地毯式地搜索那件衬衫。 一番费劲劳神的的搜找后,秦若若在自己的衣柜最底下发现了那件衬衫。他拿起来送到秦墨的跟前,邀功似地说:“爸爸,你看,好看吗?” 秦墨拿起衬衫,傻笑着说:“好看。mama的眼光真好。”秦墨说着,拿着衬衫,抬步向自己的卧室走去。许昔诺给他买衣服了,秦墨喜不自胜笑出声。 秦若若迈着小步子,跟在秦墨的身后,喊着:“爸爸……爸爸……是我挑的。”他还等着秦墨夸奖呢!奈何秦墨现在沉浸在自己构造的美好的臆想之中,根本没空搭理秦若若。可怜的小若若,被爸爸无视了。 这是他们冷战后,许昔诺送给秦墨的第一个礼物,当然也是自许昔诺回来后,他收到的她的第一个礼物。这是不是许昔诺在想他示好,想和他握手言和,重归于好,虽然以前也不是很好。不知道这次之后,他们的关系会不会更进一步。他开始有点相信周跃的那个对女人不能太好,当强则强,当弱则弱,刚柔并进的理论了。 ☆、再次怀孕 晚上吃饭时,秦墨脸上的笑意掩不住。许昔诺不明所以,草草吃完饭许昔诺就回卧室了。秦若若乖乖地自己吃饭,今天他一直没有等到秦墨的夸赞。 爱诺集团最近经过杨帆和沈冬柏没日没夜的努力之后,终于恢复元气,回归正轨。集团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之中,杨帆现在有大把的时间用在许昔诺的身上。他经常在MISS对面的一家咖啡店里呆一上午或是一下午,就为了在许昔诺偶尔出来办事或者下班的时候看她一眼。就算看不到她,离她近一些他也觉得高兴。 许昔诺每天正常的上下班,认真地工作,不知是杨帆藏地太好还是许昔诺太粗心,总之在杨帆跟着许昔诺的这段时间,许昔诺从没有发觉。他们经常错失在咫尺之间。这样近的距离却是他们不可逾越的。近在眼前,遥不可及。 秦墨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许昔诺好,尽管总是被无视,被嫌弃。好在秦若若有时会在无意间帮到秦墨。不然秦墨的日子比现在还惨。 当然他也在一直留意许昔诺肚子的动静,盼着他的二胎。秦墨坚信二胎会改变他现在的悲凉处境。有了孩子许昔诺的心就会在孩子身上,到那时,他就会以孩子太小需要mama为由,,随水推舟,帮许昔诺辞职。和孩子呆的时间长了,许昔诺就会意识到自己对孩子,对家庭的责任。和孩子感情一深,她就再也不会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人和事。秦若若小时候,许昔诺没有带过他,现在她对秦若若没有太多的感情。 父母对孩子的爱在陪伴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会加深。尤其是在孩子特别小的时候,不会走,不会说,最需要照顾的时候。当年秦墨对秦若若的感情就是这样的。他以自己的切身经历来作为他要二胎的理论依据。 一天,许昔诺下班后刚走出办公大楼没多远,一辆山地自行车飞驰而过,许昔诺被吓了一跳,她惊慌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注意到脚后的台阶,身形一歪,重重地摔在地上,先着地的左手从地上擦过。手臂上的皮肤被擦掉一小块薄皮,鲜红的血立刻充斥在皮肤下面,积聚着,有些已经渗出皮肤。许昔诺小心地扶着地站起来,刚才的那个骑着自行车的青年早已不知所踪,或许他还不知道自己闯祸了。 许昔诺举着手臂查看伤势,突然间一只大手把她的手臂拉了过去,许昔诺抬头看到杨帆焦急的脸庞。 “走,我带你去医院。”杨帆拉着许昔诺的手,向他的爱车走去。 许昔诺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杨帆,说:“不用了,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没事的。回去涂点双氧水消消毒就行了。” 杨帆感受到许昔诺的力道,停住了向前的脚步,转身看向许昔诺认真地说:“不行。万一伤到了骨头怎么办?你总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不也是这样吗?许昔诺心里默默地想着。以前许昔诺受点小伤,杨帆就会担心地不行,非得带她去医院,让医生给看一下才行。而他自己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伤也不放在心上,还不让许昔诺知道。 杨帆说着抱起许昔诺,向马路对面停车的地方走去。许昔诺没想到杨帆为了让她去医院会使出这招。她挣扎着从杨帆的怀抱里脱离。站稳后许昔诺妥协道:“好……好,我去医院行了吧。” 许昔诺跟在杨帆的身后走向对面。杨帆开车,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市里的一家医院。在一间办公室,一个医生看了看许昔诺的伤,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杨帆说:“年纪也不小了啊。以后做事要稳重些,好好照顾你老婆。以后可不能再磕磕碰碰的了。” 许昔诺刚张口,想解释,杨帆快她一步接了医生的话。 杨帆不解,但还是毕恭毕敬地聆听着了医生的意见,小声地说着:“是……是。” 那位年过50的女医生,边熟练地给许昔诺处理伤口,边和杨帆说:“现在才刚到两个月,很容易流产的。你要小心点,千万别让你老婆摔着,碰着了。”从医多年,医生的职业病已经深入骨髓了。 什么?两个月?流产?杨帆一愣。两个月,那不是他们……那这么说来,许昔诺的孩子是自己的了。杨帆看着许昔诺,内心波涛汹涌,久久不能平静。 许昔诺手臂一抖,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她怀孕两个月了?许昔诺细细回想着,好像大姨妈一直没来。她一开始以为是推迟了。现在想想原来不是。 医生的手臂被许昔诺碰地一抖,沾着消毒水的棉签在许昔诺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长痕,医生轻笑着说:“要当mama的人了,不能这么毛躁了。” 许昔诺沉思着,脸上平静如水。 从医院出来,杨帆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问许昔诺:“昔诺,孩子……是不是……” 许昔诺烦躁地说:“不是。”她想起秦墨这些天的所作所为,笃定孩子是秦墨的。从许昔诺住进秦墨家开始秦墨就已经开始筹划着他的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