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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认出来了这个女孩子是安然的meimei,而对她发出的那句花痴的话,易平声也只是笑了笑,当做小孩子的傻话就这么过去了。 接着便是白天的第二次见面,虽然早就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在看到她呆愣的脸的时候,易平声心里居然涌起了一点小小的得意。最开始答应安然做这个伴郎的时候真的只是因为当年的那个约定,现在看到她看到自己的那张惊讶的脸的时候,心里的这股得意让易平声自己都有点哭笑不得。 怎么一夜之间像是变成了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少年。 其实细算起来,易平声只见过安颜两次,听她说话也只听过当时在录音棚中的那句“好帅啊”,但是在这个晚上,在对面那个女孩子说出那句“喂”的时候,易平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确定了。 是她。 这内心的百转千回安颜自然不知道,她坐在地毯上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对面这个人怎么不说话了,她将贴在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是在通话中呀。于是对着电话那边说道: “你怎么不说话呀?”声音里满是疑惑。 易平声的心被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填得满满的,回答道:“我听着你说呢。” 知道对面的人还在听着,安颜就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我哥哥叫安然,我叫安颜,我爸爸叫安志国,mama叫何蔚。”不知道为什么,安颜突然开始了家庭成员介绍。 易平声被这跳跃的对话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对着电话那边轻声说了一句:“嗯?” 安颜本来随意地坐在地毯上,突然挺直身体坐得端端正正的,对着那边说道:“我说完啦,该你自我介绍了呀。”语气里还有一点委屈,对方没有跟她一样自我介绍。 易平声觉得自己今晚好几次被安然弄得说不出话来。他顿了顿,居然真的认真地陪着这个酒鬼玩起了自我介绍的游戏:“我叫易平声。” 声音在这个夜晚穿越了城市的上空,传进了安颜的耳朵里。 “易平声”,这个名字就这么飘飘荡荡的,飘进了安颜的心里。 “易平声你好呀。”不知道怎么的,因为刚刚才吐过,安颜明明还很不舒服,但是仿佛一下子一切不舒服烟消云散,就像是烈日炙烤之后的一杯金桔柠檬,整个心脏也被填充得酸酸甜甜的。 对面的易平声笑了笑,回答道:“安颜你好。” 安然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童小七趴在床底下依然睡得昏天黑地。她刚才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都依然没有摔醒。被子和枕头已经全部被她拉到了地上,安然走过去打算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刚刚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惨案发生了。 看着自己怀中童小七的呕吐物的时候,安然开始后悔放任她们两喝这么多酒了。 但是没有办法,童小七的行李还在隔壁的房间里,他在衣柜中翻出一件自己的T恤给她换上,脱衣服的时候她倒是很听话,十分配合安然。只是她刚才吐出来的秽物似乎让她十分难受,安然刚刚将T恤套在她身上,童小七就一巴掌打在安然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有点重,安然有点蒙。 但是看她依然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嘴上还喃喃着:“臭,臭。”安然苦笑了一下,这个房间显然是不能再睡了,他一把将童小七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去了隔壁安颜的房间,将她安顿好了之后,又去卫生间打算将安颜抱出来。 安然打开卫生间的房门时,安颜已经趴在马桶盖上睡着了,嘴里还喃喃着什么“一”什么之类的,安然仔细听了很久都没有听清,便一把抱起安颜,将她抱出了卫生间。 那边早已经没有了声音,手机摆在他的手中,他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望着远处倾洒在地面上的月光,像是入了定一般。突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回来这么久居然一直都没有开灯。他走过去将灯打开,进了卫生间里面。 只是偌大的空间里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怎么似乎一直听到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一直在重复到: “易平声你好呀。” 对于自己昨晚上喝醉之后的一系列所作所为,安颜一点都记不住了。至于那通电话在她脑海中便更加没有任何印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从来不做梦的安颜昨晚一整晚都陷入了梦境之中。 一开始一直有一个人在叫她:“安颜,安颜,安颜。”安颜很努力地去看清楚这个人是谁,等了很久他终于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安颜看清楚了,是白天出现在婚礼现场的那个人。 他看着安颜,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表情。很奇怪,安颜两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面无表情的,可是梦里面的他一直是微笑着的,他笑得那么好看,而且在叫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么温柔,温柔得就好像自己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一样。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安颜无法冷静了。 虽然作为一个资深的花痴,但是二十五年来即使是少女怀春的十八岁,安颜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最过分的一次也只是她当时疯狂迷恋一个韩国欧巴,做梦梦到自己在梦中和他亲切合影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让安颜兴奋得对着童小七她们炫耀了好几天。 而昨晚上的这个梦已经远远超出了少女怀春的尺度。 更何况梦里的男主角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偶像而是自己活生生见到的人。 就在这个梦的走向越来越少儿不宜的时候,安颜被人摇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童小七那张都快肿成猪头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安小颜你醒醒!”安颜好不容易眼光定焦在童小七的脸上,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一般。 童小七好不容易把安颜叫醒了,她看着安颜的脸,挠了挠自己跟被炸弹炸过一样的乱发,随口问道:“你梦到什么了一直嘟囔着‘生’啊‘平’啊的,还一直抓我奶,你是不是做春梦了啊你。”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童小七说的“生”啊“平”啊安颜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春梦这两个字却牢牢地印在了安颜的脑海中,她跟童小七对视了一眼,然后深刻地点了个头。 童小七正对安颜的这个点头莫名其妙的时候,就听到安颜说道:“我做春梦了。” …… 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张了张嘴巴,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最后还是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我吗?”安颜“嗯?”了一声,等到对上童小七这张五味杂陈又欲言又止的脸时,便瞬间明白了童小七的脑洞又偏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为了制止她不该有的联想,安颜急忙将童小七的脑洞从歧路上掰了回来。“是个男的。”“谁?”童小七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