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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电话再次响了起来。佳年抓起来发现居然又是舒砚心,这回说话的语气还是跟刚才一样硬邦邦的, 不过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佳年很想撸撸他的头发。 他说的是:“你把你每天的摸鱼时间告诉我, 我会让王强提醒你给我打电话的。” 挂断电话之后佳年忍不住笑了。舒先生你这么傲娇你家里人知道吗? 自从有了王强这个人工智能提醒仪之后, 佳年终于能够很好的平衡码字赚钱跟煲电话粥谈恋爱之间的关系了。不过舒砚心对她居然还不满意, 不满意的原因是——佳年不仅没有成功说服奶奶搬到他那里去住,连她自己都没搬过去。 佳年对此也很委屈。奶奶不愿意离开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她能怎么办了?她自己也很绝望啊! 好在舒砚心虽然不满意,但却并不过分为难她。他只是让佳年把电话给奶奶,自己亲自跟奶奶谈判了一次,然后在谈判失败之后,让王强把他的行李简单收了收,搬到了佳年这里。 佳年看到客厅里的王强以及他脚边的行李之后,整个人都默了。 事后给舒砚心打电话,舒砚心淡定地回:“奶奶不愿意过来,你又舍不得把奶奶一个人丢在家里,那只能怎么办?我就只好搬过去了。好在我这人向来不挑睡的地方,只挑睡的人。” 对于舒砚心这种一言不合就开撩的行为,佳年已经相当适应了,所以她非常认真地跟舒砚心商量:“那你的大别墅怎么办了?就那么空着感觉挺浪费的。” 舒砚心回答得相当随意:“空着浪费那就租出去吧!” 佳年想了想,觉得……租出去也挺好的。 于是刚回到家里的王强又接到了一个新指令——把舒砚心的那栋大别墅租出去。 兼职保姆+司机+助理+闹铃+保洁大婶+房屋中介的王强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胖胖的自己:没事的王强,人生就是这样的,有欢笑有泪水。舒砚心负责欢笑,你负责泪水…… 王强执行力向来超强,很快就把大别墅租出去了,租金比舒砚心预想的要高得多。舒砚心对此很是满意,王强一看老板心情大好,鼓足勇气在电话里说道:“老板,我表现得这么好可以要求加薪吗?” 舒砚心:“信号不好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王强:“……”呵呵哒! 这部戏的拍摄工作全部完成是在这年的11月底,舒砚心跟着剧组众人回a城这天,佳年特意抽出时间去机场接机。 在一群老朋友面前接男朋友这种事情,向来是很容易惹众怒的。所以佳年去之前就已经充分地做好了被调侃的准备。不过事实证明,任何时候只要有舒砚心在,什么样的调侃他都能反调侃回去。 比如导演说:“接机可以,虐狗的行为少做。” 舒砚心就回他:“不是为了虐狗,谁会来接机啊?” 想想居然还觉得挺有道理。 佳年不会开车,所以哪怕是接机,也是打车来的。众人看到两人站在路边拦出租车,纷纷表示要送他们,不过都被舒砚心一一婉拒了。实在婉拒不了的,也都被他明拒了。 等大家都走了之后,舒砚心往佳年肩膀上一趴:“老婆,我累了……” 老婆什么的,嗯……佳年淡定地伸手拦了辆空车,假装没听到舒砚心的话。 只要奶奶在家,佳年都习惯敲门,今天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敲门奶奶都说:“怎么又不带钥匙?再不带钥匙下次我就把你锁在外面。”而今天敲门奶奶说的是,“哎呀小舒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奶奶做了你爱吃的红烧rou。” 然后佳年就眼睁睁地看着奶奶把舒砚心拉了进去…… 吃饭的时候舒砚心一个劲地跟奶奶说剧组里发生的趣事,逗得奶奶前仰后合。虽然佳年一直觉得自己的奶奶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老太太,但舒砚心能跟她相处得这么好,还是让她觉得很意外。 吃完饭之后,舒砚心又主动洗了碗,然后才走到客厅,开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礼物。 一件两件三四件,五件六件七八件,件件都是送给奶奶的。 佳年只觉得又欣慰又悲伤。 好在最后一件礼物是送给她的。 佳年一边安慰自己礼物贵精不贵多,一边打开了礼品盒。然后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1只小奶猫。 最关键的是,这只猫是活的。 佳年整个人都懵了。猫可以这么拖运吗?中途都不需要喂水喂猫粮吗?放在行李箱里不会被闷死吗? 总觉得看到猫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玄幻了。 舒砚心笑眯眯地凑过来:“喜欢吗?” 佳年胡乱点头。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舒砚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问舒砚心的时候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佳年也懒得去想他到底是怎么变戏法一样给自己变出一只小奶猫的,因为她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盒子里的这只小奶猫身上。 接下来便是一通手脚忙乱,给小猫咪洗澡,吹毛,喂奶…… 好不容易把猫安顿好,佳年整个人都有点虚脱。可是心里却是喜悦的。喜悦之后又是担忧,说到底,她虽然喜欢猫,但却从来没有养过猫,她很怕自己会养不好。 舒砚心安慰她:“不怕,我跟你一起养。” 佳年想了想,有舒砚心帮忙的话,确实就……不那么可怕了。 舒砚心:“想好给猫取什么名字了吗?” 佳年想了想:“要不叫舒大大?” 舒砚心:“……” 奶奶已经回房间去午休了,此刻客厅里只有佳年跟舒砚心两个人。两人又是好几个月没有见面,虽然没怎么把想念说出口,但其实也是想得有些厉害的。 所以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一种,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哪怕就这么静静地呆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挺不错的感觉。 不过很快,佳年就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你的手在干嘛?” 舒砚心一脸乖巧:“我也不知道,我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了。” 佳年默默地起身,拉开了跟舒砚心之间的距离。毕竟一个人的手都已经不受控制了,确实很可怕。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聊到婚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