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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我不怕远。” 迟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起那么久远的记忆,大概是因为那天晚上的街道也是那么安静,让他有些怀念了。 他们慢慢走着,迟封突然问:“林路,我们算和好了吧?” ------------- 第07章 林路停下来,望着迟封,他其实很想反问一句,我们好过吗?我们这样的皮rou关系,能称得上是好过吗?可是眼下的气氛太好了,他不想破坏,只是停了一下又重新往前走。 迟封被他刚才那一眼看得心窒,可林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把手拿起来,呵着气取暖。迟封替他暖手,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他说:“林路,你今天不高兴了是吗?我真不知道俞初白回来了,要不然我再混蛋也不能把你带去啊。” 俞初白,这是林路第一次听到迟封说起这个名字,既是初恋又是白月光,他的名字可真好听。“俞初白,”林路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有些漫不经心地问:“他们说你很爱他。” 迟封:……是谁在造谣? 可他仔细一想,这谣言的源头是他自己。 他家跟俞初白家是世交,两家父母关系好,又是差不多时间有了孩子,便开玩笑似的定了娃娃亲,可两个孩子生下来都是男孩,只好作罢。 迟封是知道这件事的,迟夫人把这件事当笑话说给他听过,听过也没什么,俞初白常年在国外,跟他并没有什么交集。 直到高一那年,俞初白突然回国,跟迟封念同一个学校,俞初白父母担心他不适应国内生活,便拜托迟封多照顾。迟封也没做什么,送早饭、辅导功课、一起打球这些他都没做过,但是他为俞初白打了一架——现在回忆起来,换成任何一个同学被欺负他都不会坐视不理,只是他那时候太中二,人家问他为什么多管闲事,他答—— 那是我的童养媳,不算多管闲事。 迟封回忆起这件事,有些心虚,也很想不通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更没想到这个流言会流传得这么久远。 迟封原本应该立刻否认的,可他一下子想法变多,理清头绪后才说:“我跟俞初白,真的可以说是清清白白,不信你去问钱放。” 林路瞥着眼看他,不说话。 迟封深觉自己交友不慎,“钱放跟你说的啊?” 林路干巴巴道:“他很仗义,从不跟我说这些。” 迟封:“……那你听谁说的?” 林路如数家珍,“环宇建设的林子晨、幸福地产的陆沉、最近很红的那部剧的男二号赵灵峰、你表妹莫晓、还有……” “别说了,他们……”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林路扯了一下嘴角,跟扯到心脏一样痛,“他们都误会了,其实你爱的是我?” 迟封:“……是啊。” 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气氛还是被破坏了,林路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诚实地回答我,不要骗我。” 迟封看着他,“你说。” “你会跟他zuoai吗?”林路说完又重复一遍,语气颇不平静,“我是说俞初白,你以后还会跟他zuoai吗?” 迟封:……我什么时候跟俞初白zuoai过? 林路催促他:“回答我。” 迟封:“我不会。” 林路这才回答迟封最开始那个问题:“那我跟你和好了。但你要做好准备,我不会再那么乖、那么听话,我会耍小脾气、会跟你吵架,会提无理的要求,如果你受不了,那你……那就请你多忍耐,因为那是我的本性。” 迟封笑了起来,“好。” 很快就到家,林路一到家就去洗澡,又换上了迟封的睡衣。去从冰箱里拿了一杯酸奶和一个苹果,迟封看到了问他:“你饿啊?” 林路冷淡地看他一眼:“你白天说晚上带我吃好吃的。” 迟封:“……” 迟封凑上去亲他,讨好地说:“那你吃我,行吗?” 林路推开他,皱着鼻子说:“洗澡去,一身酒味,臭死了。” 迟封低头闻了一下,“我没喝!” “哦,”林路拿着水果刀削苹果,手起刀落,“想喝酒,去找俞初白?他好像挺乐意跟你喝的,我挺好奇的,意大利的葡萄酒是什么味道?” “我不喝!”迟封无奈地看着他,“我以后都不喝了,行了吧?” 林路低头笑,切了半个苹果分给迟封,迟封受宠若惊,“给我的?” “嗯,”林路一本正经地,“但是有个条件,你以后不准吃葡萄,葡萄干也不准吃。” ------------ 第08章 迟封吃完苹果去洗澡,林路把他的水温提高了三度。迟封红着脸出来,喘着气,“我觉得我好像在蒸桑拿。” 林路在门口等他,还怪他,“是你洗太慢了。” 迟封发现今天林路的情绪很难琢磨,他一边把睡袍往身上套,一边问,“在等我?” “嗯,等你,”说着把一条腿卡进迟封两腿中间,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想跟你zuoai,一直到天亮。” 迟封已经习惯了林路这个风格,可他还是觉得今天林路有点不一样,他的眼里好像有不一样的风情,可他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挑起了情欲,林路微微曲起膝盖,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他的性器。 迟封俯身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打开他的唇齿,一只托着林路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然后把他压到墙上、放开他的嘴,在他下巴和脖颈处啃咬,然后用手探索林路的股间,摸到湿软的那一处。 “已经,扩张过了。” “那油……” “别废话,”林路阖着眼,喘了一口气,“不用,直接进。” 迟封有些犹豫,眼眸深下来,沉声询问“……你确定吗?” 林路很怕痛,他知道的。 “快进来!”林路难耐地扭了一下,屁股又抬起来一些,“我要你……” 迟封挪动自己的性器,找准位置,狠心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插进去他就觉得不对,太紧涩了,他抬眼去看林路,又气又懊恼,“你根本没扩张,对不对?” 林路眼角渗着泪,“……迟封,我痛……” 迟封被他喊得肝疼,更不敢再动了,就着原来的姿势抱着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心疼得揪起来,安抚道:“别怕,我在呢。” 林路看起来疼得更厉害了,“……你又变大了。” 迟封也感受到了,可是这不受他控制,他努力调整了呼吸,“林路,你这是要我命啊。” 林路还是那句话:“迟封,我痛。” 迟封往外退了一点,林路又贴上去,“别,你别不要我……” “……”迟封听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