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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裡面的人說,找些保安,工人,民工,乞丐,越多越好。半個小時以後,五號倉庫。 唐翹瞪大了血紅的眼睛,抓住阿源的袖子,猛烈地搖頭,淒厲地哀求,不要,求求你,我會找到老趙的,我還錢,我給你錢。 阿源獰笑著,甩開她的手,緩慢地說,你不是喜歡被人cao麽,我讓你爽個夠。 淩晨時分,天漸漸地扯開口子,落下幾線晦暗的光,五號倉庫內,依舊燈火通明。 女人細白耀眼的大腿間,一灘jingye彙聚成水漬,兩個男人一上一下騎在她身上揮汗如雨,另一個男人暢快地出入她紅腫裂口的嘴。女人身上所有能進出的口,都被使用了,仍然一次也沒有輪到的男人正用老家的方言粗俗地咒駡,一切聲音,在偌大且空曠的倉庫裡,分外清晰。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隨著大門的開啟,消毒般地充斥著封閉一晚的五號倉庫。裡面一片驚人狼藉。 直到很久還有人傳說那個盡興放肆的夜晚,老民工晦暗的眼珠子透出異樣的光,露出一口黃牙,咳咳地笑,小民工摸摸發硬的雞巴,仰脖子問,那女人,去哪裡了。 女人呀,聽說被拴著鐵鍊,鎖在某個城市的某個髒臭的工棚裡,也聽說被賣到了南方鄉下,穿著開襠褲蹲在地上啃苞米,沒有人去尋找過她,她也再沒有出現過。 宋宅歐式風格的客廳裡,唐翹仍穿著潔白的婚紗,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美麗高雅地掛在牆上。 ***** 不要嚇得忘記投票。。。。 紅櫻桃(H文)16. 終於挨到了收盤,阿源繃了近二十小時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幸好還有人接盤,所以分幾次少量的拋售,被沒有引起市場的關注,股價仍然穩中略升,看來趙一德的野心不小,自己的反戈並沒有改變他原定的計畫,幸好蘇錦發現的早,自己才有機會逃出這個陷阱。 蘇錦,他輕輕地念這個名字,嘴角不經意上挑,露出個玩味的笑容。 他拿起手機,撥了過去,那邊依舊是盲音。於是撥了內線,問蘇助理呢。李秘書說,蘇助理剛掛電話,說有些不舒服,這幾天想請假。 “他回來了?”,李秘書說,“來電顯示是家裡的號碼,應該回來了。” 阿源問了蘇錦的地址,信步走出大廈。 蘇錦吃了止痛片和退燒藥,昏昏沈沈地睡。終於在鍥而不捨的門鈴聲中,迷瞪瞪地睜開眼。 他費力地起身,呆坐在床上,異常遲緩的大腦仍自顧回味剛才那個美夢:阿源擁抱著他,溫柔地親吻他的嘴唇。 門鈴仍在執著地惱人作響,蘇錦只好搖搖頭,打斷對那個美夢的嚮往,回到真實世界。他晃晃悠悠地走出臥室,沒精打采地打開門,卻見阿源直挺挺地站在外面!西服外套搭在手臂上,領帶鬆散地掛著,不耐煩地薄怒,說,怎麽這麽慢! 蘇錦連忙錯著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進屋,換了拖鞋,掃視了整個屋子,然後大大方方地坐進沙發裡,直直地盯著他看。 蘇錦這才完全清醒過來,連忙捂住左半臉,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些沙啞,卻隱藏不住滿心的驚喜與興奮,微笑說,宋總,你怎麽來了。 阿源靠在沙發背上,懶洋洋地反問,我怎麽不能來。 蘇錦倒了杯水,遞到他手裡,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說,趙一德找到了麽 阿源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放回蘇錦手裡,說,沒找到,他昨晚跑泰國去了,不過股票暫時沒事,我只要小心點拋幾天,應該能收回那一千萬。 蘇錦松了口氣,說,那就好。 阿源在沙發上平躺下,頭枕上他的大腿,疲憊地閉上眼,說,給我捏捏頭。 蘇錦心中一片柔軟,手指輕輕撫摸上阿源的臉頰、額頭,帶著適當的力度,滿懷情意地按壓。 阿源就這樣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過去。 阿源醒過來時,夕陽將萬物都覆上一層暖暖的紅色,蘇錦的俊臉,在他頭上,微微低著,蘇錦的眉很細很疏,臉頰處一塊塊青紫的被毆打的痕跡,薄薄的嘴唇破了口子,嘴角一片淤青,阿源能想像到昨晚突然中斷聯繫的蘇錦可能會受到怎樣的毆打,心裡有個柔軟的地方,靜靜地塌陷了。 他一動,蘇錦馬上醒了,睡眼惺忪地挺起背,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睡著了。 阿源忽然覺得今天的蘇錦很可愛,皺褶的睡衣,自然柔軟的頭髮,懶洋洋的眼神,一種溫和無害的居家氣質,竟然意外的沒有違和感。嚴謹的蘇錦,偶爾yin蕩的蘇錦,和眼前這個溫和的蘇錦,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蘇錦呢。阿源不得不承認他被這樣多面的蘇錦所迷惑、所吸引。 他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柔聲說,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蘇錦一愣,沈默片刻,有些沙啞的聲音,靜靜地訴說,第一次見到你,你靠在玻璃窗上,靜靜地望著大廈下的車水馬龍,我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你了,滿腦子都是你。 阿源撲地笑出來,說,沒想到你的答案這麽有詩意。 蘇錦歎了口氣說,因為你不曾給自己機會真正瞭解我。 阿源抓起他的手,放在胸膛上,說,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你都不會背叛我麽? 蘇錦重重地點頭說,我寧肯死。 阿源挺進的那一刻,蘇錦啊一聲綿長的尖叫,竟然射了出來! 阿源勒緊蘇錦的腰,後背式用力地cao著他的屁股,蘇錦有些吃不消,跪在地上的大腿酥軟地打顫。阿源索性翻過他的身,面貼面地摟緊,兩個身高接近的成年男子,坐在地上,下體緊緊相扣,用力地朝一個方向使勁。 揮汗如雨的阿源狠掐蘇錦的勁腰,他有些恨他,為什麽要愛上自己。自己的心本來滿滿裝的是小賢,卻被唐翹生生撬開了一個洞,呼啦啦地露著風,蘇錦就像塊強力膠補好了這塊洞,心再不能完整,因為有個曾經的傷口隱隱作疼,那裡清晰地刻著蘇錦的名字。 終於在蘇錦的一陣持久、強烈的痙攣中,阿源嘶吼著將jingye射進了蘇錦體內,他摟著蘇錦,陌生的懷抱,心裡卻有了絲絲的暖意。 這時,電話鈴響起,阿源懶洋洋地拿起一看,小賢的號碼,他才想起,一整天沒有和小賢聯繫。 他接起來,淡淡地說,喂。 “哥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外面辦點事。” 小賢哦了一聲,有些失望地說,“那晚上回來吃飯麽。”阿源幾乎可以想到他嘟著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表情。 阿源沈默片刻,說,我最近有個大專案,要出差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小賢一聽,急了,趕緊說,不要,我不想一個人在家,你去哪裡,要不帶我一起? 阿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