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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什么化学反应,中二病忽然就好了呢。” “哦,也对,以毒攻毒嘛。”严令赞同地道,“青春期心理学上好像也提到过类似的方法,同龄人多交流有利于顺利度过中二期。” 两名病属一拍即合,瞬间就做出了英明的决定。 中午金轩在学校餐厅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听说家里要来人,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同意了:“我会招待他的。” 听出弟弟不高兴,金辙安慰道:“严焱是你干爹的儿子,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过呢,你俩年纪相当,又都是中二期,应该合得来。” “我没有中二期!”神经病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神经病,金轩一听这话就炸毛了,“我早说你不用看那些没用的心理书了,我正常得很一点都没有中二病!” “好好好,你没病你没病。”金辙被他叫得头疼,忙顺毛摸,“是严焱有点中二病,举止可能比较夸张,正好你帮你干爹给他做做心理工作,他今天要扛着十字架上学呢,你干爹头痛得很……总之就拜托你了。” 肩负着解救干爹和治愈中二的重任,金轩瞬间充满了nongnong的使命感,中二之魂熊熊燃烧:“知道了!” 傍晚放学,金轩搭校车回家,发现哥哥已经出任务走了,家门口趴着一只金黄色的小美洲狮,狮子旁边站着个比自己略矮一点的精瘦少年,穿着一身墨绿色校服,胸口挂着一大串哥特式项链,十字架骷髅头什么的,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你是严焱?我是金轩。”金轩面无表情伸手,“欢迎你来我家暂住。” 哥特少年与他握手,视线扫过他飘逸的长发、闪烁的舌环、破烂的衬衫……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嗨,打扰了。” 两个熊孩子互相审视,片刻同时在心里唾弃:这个中二病! 就算心里多看不上对方,答应了哥哥的事情总要努力办到的,金轩请严焱进门,问:“喝点什么?” “啤酒。”严焱显然病的不轻,一张口就是违禁品。金轩皱眉,给他倒了一杯奶茶:“法律规定十六岁以下不能饮酒,喝奶茶吧。” “那你问我干嘛?” “客气一下。” “……” 金轩无视严焱的郁卒,将糖罐递给他:“自己加。” “奶茶加糖还怎么喝?盐呢?”严焱瞠目,“甜奶茶是异端,咸奶茶才是正宗的奥义懂吗?” “咸奶茶应该滚出料理界,只有糖才能最大限度激发出牛奶和红茶的香气!”这种比生命还重要的真理必须誓死捍卫,金轩愤怒地拍糖罐,“加糖!” “甜奶茶才应该滚出敦克尔联邦!”严焱大义凌然将杯子往茶几上一顿,“没有咸奶茶我宁可再也不喝奶茶了!” “随便你!” 始料未及的甜咸大战就这样拉开了序幕,整整三个小时,从奶茶到豆腐脑,从豆腐脑到粽子,再到老婆饼,两个中二病都来不及战别的,光在食物的领域就结下了血海深仇!等到严焱无意间得知金轩的理想居然是阿斯顿大学战略学院,两人之间的矛盾更是上升到了意识形态的层面。 “你要考军校?你要学信息战略?”严焱鄙视地睥睨着金轩,“理工宅真是没救了,这种琐碎无趣的学科也就你这种甜党才会奉为理想!我是绝对不会把宝贵的人生浪费在无趣的信息代码和勾心斗角之上。我将来要成为一个哲学家,哲学才是宇宙间至高的奥义,懂吗?” “呵呵。”要不是前两天才打的舌环说多了话嘴巴会疼,金轩一定喷他一脸——无耻的咸党,文科狗,这种中二病真应该报警抓起来! 被激怒的理工宅完全忘记了哥哥临走时交给他的重任,满心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种危险的情绪在严焱发现他身上的荆棘蔷薇图腾,并恬不知耻地要求给自己也画一幅过过瘾的时候,彻底烧光了金轩的理智。 “这是我家的家族徽标,是我们的祖先用生命和鲜血传承下来的,神圣不可侵犯,只有自家人才能纹在身上!”金轩忍无可忍地将该死的咸党塞进了客房,“很晚了,早点洗洗睡吧,熬夜不利于大脑发育,你脑子都这样了就不要冒险了。晚安,再见!” “喂你别这么小气,我只是临时画一个嘛……”严焱还要和他理论,房门已经“啪”的一声在面前关上了。 “嘁!有什么了不起?”哥特少年撇撇嘴,打开个人智脑调出一张自己老爸和金辙的合影,合影中金辙赤着上身,左胸左臂遍布黑色荆棘蔷薇纹身,比他刚才在金轩衣服破洞里看到的清晰多了。 “不让我画我偏画。”逆反心理超强的粗暴型中二开心地脱掉上衣,从包里找到一盒水彩笔,照着合影开开心心给自己画起了人体彩绘。 另一个房间里,心力交瘁的技术型中二长长吁了口气,明天晚上哥哥才能回来,这一天一夜要怎么过哟?还好明天该死的咸党就去学校了! 心塞,教喻还没写完呢,明天还要跟教众们宣讲,今晚看来得熬夜……邪教教主眉头紧蹙,打算洗个澡醒醒神,想想身上的彩绘也画了有一周了,便取了酒精打算擦掉——学校严禁学生纹身和染发,他也是偷偷画上去得瑟一下的,过完瘾就得擦掉,免得抓住受处分。 一切搞定,已是午夜,金轩光着膀子坐在桌前发明专属于他的语言文字,渐渐沉浸在了拯救众生的愉快当中。 忽然,他的巴巴里狮子站了起来,左耳一抖,口中发出轻微的唬声,金轩立刻停笔,双眼猛地睁大:有人!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正从头顶传来,虽然他年纪还小,异能尚未完全觉醒,但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群人正沿着建筑物外壁接近这里。这些人应该是高手,行动极为迅速,步伐轻快,气息收缩到极为微弱的程度,要不是他还醒着,根本无法察觉。 又来了吗?劫持、暗杀、偷袭……这种事从他五六岁开始每隔几年就要来那么一次,尤其从哥哥进入NTU,更是频频发生,这次算起来有三年多没遇上过,周期已经算是很长了。 反恐经验丰富的金轩迅速站起身来,准备去隔壁客房叫醒严焱,但对方的行动太快了,就在他走近自己房门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脚步已经站在了客房门口。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是严焱的声音。金轩立刻停步——来不及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