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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 “你不要叫我老婆——” 傅婷嘶吼,再次往他身上捶打了几下,余光看到后座上的吴昊,她抹了一把泪,“咱们回家再说!你给我等着!” 盛怒之下,傅婷拉动手挡,打着方向盘,刚踩了一脚油门,车右前灯蓦地和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撞在了一起。 傅婷咒骂,下车就大喊,“你眼瞎啊,怎么开车的?” 黑色轿车的车窗降下,简严探头看了看左前叶子板已经被撞的变了形。 他斜睨了一眼傅婷,推门下车,“这位女士,我们的车没动,是你撞了我的车!” 傅婷绕过车头,一看到对方的车标,就晃神的愣了。 简严侧目看了一眼后座上的男人,随即平波不惊的说道:“女士,商量一下赔偿方案吧。我们这车,是劳斯莱斯银魅,价值15亿。” ☆、154:cao,这种时候你让我等? 154:cao,这种时候你让我等? 劳斯莱斯银魅! 傅婷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定定的看着车标,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 吴文军紧接着下车,神色慌乱的看着黑色轿车闪着流光的车身。 他一咬牙,开口就反咬,“明明是你自己开车技术不行,竟然还怪我们?” 简严展眉,眼神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吴文军,“我们的车,连引擎都没打开,你说我撞了你们?” 吴文军哑然,余光瞥着傅婷,下意识的低喃,“老婆,给咱爸……” “你住口!没用的东西!” 傅婷冷哼骂了一句,随后看着简严,隐约间仿佛能看到后座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她想了想,自以为聪明的说道:“你让你老板下来,我要跟你他说!” 简严暗笑,挑眉,“你确定?” “这有什么确不确定的?你一个司机,能做得了主?” 简严心想,看来这两口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摊手,耸肩,打开后车门,无比恭敬的说道:“总裁,对方要跟你理论!” 陆凌邺稳坐如山,和简严视线交汇,他薄唇闪过一抹冷厉的轻嘲,“让他们等律师函!” “好嘞,总裁!” 简严将车门关上,随后站在车边,看着傅婷僵硬的脸色,他轻笑,“不好意思两位,我们总裁很忙,耽误他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损失七位数的进账。所以,还请两位等着我们的律师函。告辞!” 言毕,简严直接上车,在傅婷和吴文军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动引擎,向前开了几米。 当他将车从停车位开出来时,还不忘降下车窗,对怔愣的傅婷丢下一句话,“刚才因为你们,耽搁了我们总裁五分钟的时间,这额外损失的三千万,我们会一并写在律师函里!” 五分钟,损失三千万? 骗鬼呢?! 傅婷瞬时惊讶的回神,下意识就张嘴讽刺,“你们可真不要脸,开这么好的车,竟然还带这么讹人的?” 简严一脚刹车踩到底,他脸色微沉,眼前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儿,“这位女士,如果觉得我们讹人,那麻烦你将左前叶子板的钱付给我们,我们可以既往不咎!毕竟,这一个叶子板的价值也超过三千万了!” 傅婷哑然,只觉得眼前是无数流动的毛爷爷。 动辄以千万来计算,这车上到底是什么人? 傅婷和吴文军双双被震慑,简严在车里睨着他们,少顷便挂着一抹嘲讽,开着车扬长而去。 吴文军恍惚的看着车远走,他神色一喜,“老婆,他们就这么走了,连我们的信息都没问,说不定……” “你滚!吴文军,这都是你闹出来的乱子,离婚!” 傅婷和吴文军一边争吵一边回到车上,右侧的车灯已经支离破碎,宛然他们这个家庭…… …… 路上,简严从后视镜里看着陆凌邺,一脸得意的说道:“大哥,解气不?” “明天给他们一封律师函,顺便给市委办公室发一封通函,告诉他,i.u旗下所有的地产,打算在年底全部搬离g市。” 言毕,简严张着嘴,怔怔的愣了。 i.u的地产,可是g市地产界的台柱子啊。 如果i.u离开的话,那么g市的地产经济链…… 简严没敢想下去,他忽然觉得,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陆老大。 这特么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得啊。 “大、大哥,你说真的还是玩笑?” 陆凌邺并未正面回答,反而冷眸暗沉,凛着寒芒,“你认为呢。” 他要是知道,还会问嘛! 回到市中心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陆凌邺推门而入,砚歌正搂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瞌睡。 听到声音,她惊醒,趿着拖鞋边走边揉着眼睛,“小叔,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怎么不睡?” “等你啊,小柒说你要开会,所以我还给你热着菜呢。” 陆凌邺的眸光骤然闪过一丝儿温柔,“你做的?” 砚歌点头,“对呗!小柒和初宝都说好吃!” “正好,我饿了!” 陆凌邺的确没有吃完饭,但还不至于饿肚子。 一听到砚歌亲自下厨,他这心里所有的情绪都被一阵暖意充盈着。 来到厨房,干净的琉璃台已经被擦得锃亮。 砚歌从锅里拿出三菜一汤的鸡蛋全席,陆凌邺看了看,什么都没说,以风卷残云的姿态把饭菜扫荡一空。 期间,他优雅的吃着饭菜,砚歌则托着腮坐在他对面。 当他吃完最后一口米饭时,她笑意盈盈的问:“小叔,是不是特别好吃?” 陆凌邺:“……” 他略略的睇着眉眼如画的砚歌,餐厅里明亮的灯光下,她水眸里潋滟着碎光青茫。 “初宝呢?” 陆凌邺接过砚歌递来的清茶,喝了一口后,问道。 “已经睡了。小柒陪着他呢。” “嗯!” 砚歌简单的将餐盘放在洗碗机里,跟着陆凌邺来到客厅。 望着他颀长挺拔的伟岸身影,踌躇的呼唤了一声,“小叔……” “过来说!” 陆凌邺脱下风衣,对着砚歌伸手邀请。 砚歌也没矫情,把自己的小手塞在他掌心里时,叹息一声,“你还记得上次在海天一号上,我说我见到我妈的事情吗?”